池二老爷:‘夫人说的是,就是这个理,咱们二郎如今的成就都是真本事拼出来的,该来的人总归会来的。’心里美滋滋的想,到时候少不了他这个老爹出面帮着儿子应酬一二。
当然了即便是上了暖暖炕,这位池二老爷也睡不着就是了。各种美好的未来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当然了儿孙绕膝的场景最让池二老爷荡漾。
一大早池二老爷盯着一双熊猫眼,就把儿子给堵在府里面了。他老人家兴奋一夜,就没怎么睡觉。
神神秘秘的拉着儿子在书房,挺委婉的跟儿子开口,要操办孙子的洗三的事情。
池二郎知道自家老爹的心思,子孙兴旺本就是高兴的事情,老爹要大办无可厚非,池二老爷在京城的时候,就是哪里又热闹往哪里扎的主,难得到了辽东能够消停这么几年。怕是多少还是因为他这个儿子,束缚住了老爹,
说起来他这个爹当的也是不够尽职,愧对孩子们,胖哥如今都三岁了,还没有如族谱呢,放在谁家这事能忍呀。
偏偏池二郎远在辽东,想跟京城因为这事翻脸都因为太过遥远而作罢。若是他们如今在京城,不说大操大办,孩子们生下来就入族谱,他这个当爹的还是做得到的。京城侯府在如今池二郎的眼里,那根本就算个事。可偏偏他鞭长莫及,让定国候两口子满京城的撒癔症。一笔一笔池二郎都记在心里了,等他回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宗族,让族长开祠堂,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看定国候能怎么闹腾。反正他们他池二郎是不怕丢磕碜的,再说了他也不磕碜。心里怎么发狠,现在不能让儿子上族谱也是愧疚。
池二郎沉吟一番:“二郎同三娘身子毕竟是双生的,爹爹若是喜欢,不如等到两孩子满月的时候。在多请些人热闹热闹好了,洗三就算了。”
这话芳姐没生孩子之前就说过,三两天的孩子禁不住折腾,不能随便乱来。难得池二郎在满足他爹高兴地时候。还能不忘夫人的金玉良言。
孩子健康有保证的情况下,可以热闹一下。
不办洗三,办满月,多等几天而已,池二老爷还是很高兴的:“等的。等的,我儿说得对。”
然后盯着池二郎跟看稀世珍宝一样,池二郎觉得都慎得慌::“爹爹还有吩咐。”
池二老爷开口有点犹豫:“没有,二郎呀,你说这辽东果然不愧是咱们池家的发祥之地,自从到了辽东咱们池府子嗣兴盛,在爹看来那是事事顺心,二郎更是官运亨通,你说是不是祖宗庇护呀。是不是这辽东真的就旺咱们池家呀。”
池二郎看着老爹有点头疼,合着他在辽东辛苦这么多年。都是祖宗的功劳呀:“自然是祖宗庇护,不过也是子孙争气。”
不是池二郎要自夸,是怕自家老爹真的跑偏了。好好地日子搁不住遭禁。他爹来辽东是胖哥出生之后,他爹是没有看到当初他初到辽东是怎么拼搏过来的,连夫人怀胖哥他这个当爹的都没有看过几次呢,不然能不知道夫人肚子大的不正常,里面是双胎都不知道吗。对于当爹的来说,看不到儿子在他娘肚子里面的成长那也是遗憾。
瞬间池二郎的形象有些沧桑。
池二老爷愧疚,把儿子忘了,光想祖宗庇护了:“那是。肯定是我儿本事,可不是谁家二郎都能得龙凤胎的。”
好吧人家池二老爷同样够本事,愣是把自家儿子的本事定性在某种生育能力上了。
池二郎黑脸,有这么夸儿子的吗。当然了能得龙凤胎,肯定是他这个当爹有本事。
话说那也不能这样说呀,自家老爹太没谱了。池二郎面色有些纠结。
池二老爷也觉得不合适,生孩子不光是儿子一个人的事,还有儿媳妇的功劳呢,他这个当公公的说这事肯定是不合适。
池二老爷:“那什么。儿呀,爹就是想说,这里有祖宗庇护,若是世子能来这里,是不是能够得个一儿半女的。咱们池府子嗣上终归单薄了些。”
池二老爷也是被烦的没法了,真的怕大房因为一个孩子折腾他们二房的事情。而且终归是一个池字没掰开呢,若是大房能有个孩子,那真是再好没有了。
若不是怕大房过来烦自家儿子,池二老爷早把这意思写信给定国候了。
池二郎看看老爹,男人对于家族荣辱总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自家老爹惦记侯府兄弟也是应该的。
不过让侯府过来辽东,过来做什么,摘梨吗,那可是他池二郎一手养大的梨子,自认没那么宽广的胸膛,能够把辽东拱手相让,何况如今的圣人怎么会准许这些私兵部曲还属于哪个世家呢。
辽东多大的厉害关系呀,家国天下,里面的事情多了去的,圣人为何愿意他这个侯府郎君来辽东,难道是因为他池二郎同侯府关系好吗,私下里面池二郎不是没有掂量过。
何况还有六部尚书的祖父大人点拨过呢,圣人的心思,也不是那么难琢磨。必须不行呀。他池二郎做出来这点成绩不容易,能在圣人的眼里留点印象就更不容易了,他还有儿子还有闺女呢,他的为子孙后代想呀。
自家老爹原来还能单纯成这样,能说自家祖父教养的太成功吗,那是真的不放心随便这么放出去了。
看着自家老爹一声长叹:“爹这件事情怕是要在掂量掂量,就是咱们有心,怕是世子如今的身体也受不住旅途辛苦。定国候府里爹爹也是知道的,若是有个万一,怕是要恼恨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