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为夫没关系的,让老先生说两句,也没什么。何苦把老先生给惹怒了,午饭还没有用呢,就歇着了。”
芳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池二郎。意境颇深。
池二郎接收到这个眼神立刻就改口了:“当然了夫人的维护,为夫觉得一切都值。老乡生年岁大了,一吨半吨的不吃也没什么。”
芳姐抿着嘴巴笑开了,难得在这些大事件之后,他们还能有这么轻松一笑的时候。
池二郎看看四周无人,拉着芳姐的手:“为夫给夫人在挣个诰命如何,当侯府夫人也不错的。”
这是想探探芳姐的口风。芳姐:“呵呵,夫贵妻荣,只要夫君有这样的本事,挣来这样的诰命,那就是我们娘几个的福气,自当同夫君同富贵,共繁荣。”
这话说的池二郎心情激动,虽然都是共富贵的,可患难的时候他们池府可是都扛过来了,还用在嘴巴上说吗。:“我池邵德夫人,合该富贵如意的,同为夫共享繁华的。”
好两口子有点不检点,有点狂。不过现如今这个状态,有人家狂起来的本事就是了。
谢老头在这里讨了个没趣,本来想着替芳姐在出个头的,回到临时的书房立刻就反悔了。就这样的女人,想不开才给她出头呢,能受委屈就怪了。自己当时那么想,肯定是猪油蒙心了。
芳姐虽然对这位老哥哥言语上多有得罪,可安排的处处小意随心,让谢大先生都有点舍不得走了,本来定好的行程一拖再拖。
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了。圣人那里还惦记这位先生呢,同华二老爷询问,这位先生可是因何耽误了行程不成。
华二老爷对这位圣人还是挺信任的:“是二郎的府上,还有些先生喜欢的杂学书籍,先生在学识上向来谨慎,想来是还要在研究些时日。”
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也是小儿最近遇到了些屏障,想要在先生面前多熏陶些时日,先生这次回东郡在想见面怕是要许多年后了,小儿舍不得。”
前言后语这么联系起来,圣人明白了:“令爱果然通透,这确实是绊住先生的好法子。用的巧妙。”
华二老爷:“陛下圣明,什么都逃不开您的法眼。”
圣人朗声而笑:“是爱卿调教有方,他们姐弟情深。”
换成一般人定然说,小女顽略,圣人见笑了。可偏偏对方是华二老爷,觉得圣人就是在夸奖他家闺女呢:“圣人英明,其他还差强人意,就是小儿女之间的感情,真的很不错,不怕圣人见笑,臣年岁不小了,当初喜获麟儿的时候,就打算让他们姐弟多相处些时候,将来也能互相扶持些。现如今臣就是做什么,府上有这个丫头在,都是放心的。”
若不是圣人面前不能说死字,怕是华二老爷会说,现在就死了,他的儿女们也能让他放心了。
圣人真的理解不了华爱卿这种信任,他老人家的儿女还没有足以如此托福信任的程度。
皇家少亲情呀:“朕没有爱卿的福气呀。”
华二老爷:“圣人那是天下的圣人。”也就是说不是孩子的爹。
圣人:‘是朕奢求了。’
华二老爷:‘圣人万岁万万岁,满天下谁能有您的福气。’都是做大事的,没人纠结这些。
谢大先生不走顶多也就是在圣人面前多刷两次存在感而已。
华二老爷也知道,他的存在就是干这个用的,相当于媒婆。
谢老先生在怎么不舍,还是在十月到来的时候,启程了。这个时候的辽东已经飘着小雪花了,启程已经稍晚一些了。
芳姐让人准备了一辆马车,外观也就是马马虎虎,不过里面带着铁炉子的,一小节银筒子高高的竖在车顶上,怪异的很。
若不是芳姐把送给老先生的孤本放在了这辆马车里面,老先生怕是说什么也不会坐的,哗众取宠吗。老先生真的不想给面子。
五郎留恋扶着先生上马车:“先生一路小心,外面天寒地冻的,先生莫要着急赶路。”
老先生安慰,比跟在边上插科打诨的胖小子懂事多了:“恩,老夫只当游学,放心就好,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时刻鞭挞自己。”
胖哥在边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谢老先生抬眼,这孩子能说出来这话,不过很不错,也不吝啬的表扬:“对,很不错。莫要贪玩,布置的功课要做,老夫会让你小舅舅检查的。”
胖哥拍拍胸脯:“先生放心。”
池二郎带着夫人,还有孩子对这位老哥哥送出去好远。芳姐真的有点伤感,想想这位大先生对她确实不错。难道自己年岁大了,竟然多愁善感了呢。
五郎情绪低落,无心向学,直接被胖哥给拉去会所了,人家胖哥说了,先生都说劳逸结合,在这里陪了外甥十几天呢。
五郎精神来了:‘先生在这里能做些什么。’
芳姐示意,只要他小舅舅能好起来,随便折腾,胖哥领命而来,自然怎么欢快怎么折腾,都要玩疯了。
华老尚书有些遗憾:“若是老先生能长期在京城坐镇就好了。”
真心的期盼,谁让他家孙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干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有老先生在,他老人家真的挺托底的。
华二老爷表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