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家夫君那点尿性的池二夫人叹气,怕是在这里自家老爷连个混沌觉都睡不消停,怕是遭禁了儿子同儿媳妇的一番好意,他们两个没有在这里定居的好命了呦。还得陪着老爷去原来的院子里面住着。
池二郎仰头望天,对着自家老爹说的意味深长:“祖父他了老人家若是在天有灵,就是找也不回来找咱们父子的,怕是侯爷那里才是祖父他老人家要光顾的地方吧。”
好吧一句话把四个大人都给说沉默了。
池二老爷倒是想为自家大哥说句话,可说什么呀,若是老爹还在,能饶了定国候就怪了,可不是要收拾他吗。
谁能想到当初让老侯爷那么放心的定国候变成如今这样呀,差点死于马上风,还是这种嗑药变态性的fēng_liú韵事上。反倒他这个当年让老侯爷百般看不上眼的儿子,出息了。
想想池二老爷险些跟儿子一样得意的翘尾巴。在池二老爷看来,他能不当混混,那就是出息了。没太高的要求的。
若不是这里对池二老爷的心里影响太大,怕是真的要嘚瑟一番的。皱眉看看池二郎,儿子这也算是看到了更差的,所以有恃无恐了是吗。
芳姐:“呵呵,这院子可是占了侯府小一半的面积呢,这么多年就这么空着,当真是萧条了些,回头咱们让人好生的整理一番,也不知道景色该如何好呢。”
池二老爷:“那是你叔叔伯伯们对老侯爷的敬重,一草一木这些年都没有人动过。”
说完再次幽怨的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地叹口气:“侯爷弄成如今这个样子,那也是这么多年憋屈出来。难免扭曲了些。”
池二郎同芳姐都那么看着这位老爹,怎么到了这里之后这位老爹的感慨这么多,心地就突然变得那么能容忍了呢,都要圣父了。
芳姐心说那样的变态,就是憋出来的,也够龌龊的了,亏得老公爹好意思维护。芳姐可是见识过贵妾身上同两位通房身上的伤痕的,定国候那就是个妥妥的变态。
池二郎虽然不认为定国候变态,可一个大老爷们憋屈成这样,那也是活该。能憋屈这样也算是一种本事吧。换个人怕是也早就想辙了。哪怕是买块豆腐撞死呢。
池二老爷挠挠脑袋,那真是挺不好意思的:‘爹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这些年咱们一家子消停日子过出来滋味了。实在不愿意在看到当初侯府里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了,如今二郎既然做了世子,儿媳妇你就费点心,能太平些,就都太平些。’
池二郎:“爹是让四娘委屈些。”语气都不对了。
池二老爷瞪眼:“我是那样的人吗,爹这么多年对你们娘几个什么样,啊,你就这么看爹呀。”
池二夫人:“跟孩子急什么。”
池二老爷:“爹是想说,知道儿媳妇的本事,让四娘费点心,用点手段,若是能让他们都消消停停的不好吗。”
池二郎抿嘴:‘受累一些倒也无防,不过如今的侯府怕是四娘还插不上手,毕竟是侯爷夫人当家呢。’我媳妇劳心劳力的让谁得好呀,凭什么,有这个交情吗。
芳姐嘿嘿一笑,自家夫君心疼自己:‘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儿媳妇有诸般本事也不好夺权不是。媳妇想来都是听夫君的。
池二老爷看看儿子,在看看儿媳妇,算了他老了,他们的世界他都不懂了,不搀和了:“您们看着办好了。”
说完背着手绕着院子开始回忆当年了。这院子当时的时候他可没有这等闲情逸致欣赏呢。哪次不是惶恐的来去匆匆呀。
池二郎领着两个儿子看着眼前这片开阔的练武场,当初老祖父就是在这里教导他的。感慨不比他爹少的。
胖哥终于漏出来一个笑脸:‘爹这里真不错,整个园子,就这里儿子最喜欢。儿子就要这里了。’
嘚瑟的拉拉身边的二弟:“往后哥哥带你来这里跑马。”
池二郎拉拉儿子的胖脸:“好大的脸,这么大的演武场,你也好意思占。”
芳姐也喜欢这里,他的丫头婆子们有地方晨练了。
池二夫人在算计,这么大的地方,怕是收拾起来要繁琐的多,怕是人手上要不够用。侯府里面人际关系复杂,池二夫人比较烦恼,找身家干净,跟侯府没啥牵连的人进来怕是不容易。
几口人正高兴地高兴激动地的激动,烦恼的烦恼的时候,管事过来:“回世子爷,侯爷院子里面的小夫人过来了。说是小郎君们怕是饿了,带着茶点呢。”
剩下的不好说,若说问安的这是个长辈,若说是走动的,这个是妾,让人没法称呼。
还有一个让管事比较为难。原来在池府的时候,自家大人夫人的爹娘称呼为老太爷老夫人。如今大人变成了世子,上面有侯爷,自家的老太爷老夫人怎么称呼呀。在称呼老太爷老夫人显然不合适。
可主子们没有示下呢,他们当下人的也不好私下乱改。所以管事进来低着头,就回禀了大人一人。剩下的问题还是让主子们去操心好了。
池二夫人:“她过来做什么。若说大房同咱们二房之间可没有这么友好的关系。”
芳姐嗤之以鼻:“什么玩意。咱们院子里面可没有适合接待姨娘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