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那个学生,你站在外边干什么?”得!我们不说话了,胖保安反倒不消停起来,他冲姜畔勾着手指头,“过来,过来。”
姜畔垂头丧气地走过去:“老……老师,我请病假刚回来。”
“请假?那请假条呢?拿出来让我看一下。”胖保安伸手就去翻姜畔的肩包,姜畔扭着身子想反抗一下,最后还是被胖保安把包给拽下来。
他娘的!这保安是个什么情况?人怎么能无赖到这种程度?这不科学啊?哼!既然不科学,那就让小仨儿给他来点儿科学的吧!
我把小仨儿叫到一边,伏在他耳边给他交待一番,然后让他悄悄变成了纸团的模样,趁没人注意把他塞到了胖保安的上衣口袋里。胖保只顾着翻姜畔的包,根本没察觉到口袋里的异样。
“唉哟……唉哟……”一阵冤叫声从胖保安的衣服里传出,可是丫好像听力不好,还在埋头翻东西,把姜畔的牙膏、饭盒、复习资料都丢到了地上,这他妈哪里是保安?整个儿一小鬼子啊!
“唉哟……唉哟……还我手来……还我手来”小仨儿这家伙装得还挺像,这冤屈度比枉死城里的鬼叫要提高了百分之三十左右。
“铁根哥!铁根哥!你别翻了,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是不是有鬼啊?”小眼保安对胖保安说。我听到胖保安叫铁根,一下子差点笑出声儿来,这他妈咋跟我大学同学一个名?我大学时就有个同学叫李铁根,黑黝黝,贱戚戚的,总是把自己名字忘了,喊好几遍“铁根”才意识到喊得是他。我看胖保安这股子**劲儿,跟李铁根有一拼。
“你他妈傻了吧?大白天哪儿来的鬼?”胖保安对小眼保安骂道。
“哟!这支钢笔不错,拿回去正好给我儿子练字用。”胖保安嘟囔着把姜畔的一支新钢笔往自己口袋里装,“**!这是什么啊?……啊!”
只见胖保安跟触电似的把钢笔扔到旁边,然后一屁股蹲到地上,保安帽都掉了,两眼惊恐地盯着自己上衣左边的口袋。
口袋里,缓缓伸出了一截苍白的手臂。“唉哟……还我手来……唉哟……”这只手臂越伸越长,慢慢地向胖保安脸上抓来,胖保安吓傻了,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小眼保安瞪大了眼睛大喊了一声:“妈呀!”就狂奔回保卫室,把门紧紧地锁死,因为保卫室都是安装的玻璃窗,所以我看到小眼保安一溜烟的钻到床底下,连头都不敢露出来。
姜畔也吓得不轻,抓紧了大猛子的一副哆嗦着。大猛子安慰他道:“别怕,弟弟,这是魔术,街头魔术!”
“是谁出的题这么的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我的手机铃响了,是严叔打来的。
“喂?小生,你们在哪儿呢?”严叔问。
“这……这个,叔,我们还在校门口呢!”我吞吞吐吐地回答。
“在校门口干什么?我开车从后门进来的,已经跟陈校长在里边等你们了。”
“叔……我们也想进去,可是门卫不让啊!”
“那你不早给我打电话,你这孩子真是的,来,你把电话给门卫,我让陈校长跟他说两句。”
“这……保卫都……”我看着地上已经被吓昏过去的胖保安,心中暗赞了一句,“仨儿,干得漂亮!”
“保卫都怎么了?”电话那头严叔好像感觉到出事了。
“没事,叔,我们现在能进去了,你在哪里?”我心虚地回答。
“我跟陈校长在图书馆门前等你们,快来吧!”
……
严叔啊严叔!你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过来?唉!我为什么不主动打个电话给严叔?早知道这陈校长真跟着,我就不用让小仨儿吓这俩保安了吧!
“仨儿,来来来,帮我把他架过道,同时我把姜畔也叫了过来。
姜畔这会儿盯着小仨儿还处于石化状态中,我叫了他好几声才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生……生哥……出……出人命了?”姜畔的目光一刻没离开过小仨儿,生怕这个小男孩再变出什么吓人的东西来。
“没事,兄弟。你怕什么?这小男孩是你萌姐的弟弟,跟着于谦学变魔术的。”我安慰着姜畔。
“哥……于谦是说相声的,刘谦才是变魔术的。”
“少废话,赶紧帮我把他挪边上,你那些东西也收拾收拾装好,严叔在里边等着呢!”这会儿我特烦姜畔,不喜搭理他。
当我们几个把胖保安七手八脚地抬到保卫室门口的时候,人人都已经累出了一身臭汗,我终于知道了胖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幸亏现在是上课时间,校园门口就我们几个,不然的话,这事儿还真不好弄。
大猛子这家伙已经在我们之前进了冲着正门的主教学楼,穿过主教才算真的进了一中的的校园。只不过这主教不进还罢,一进去,我就立刻被一阵扑面而来的无形煞气打晕了头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卧槽!这回是要了亲命了!来真格的了!这菁菁校园在青天白日下就被搞得乌烟瘴气!简直就是要死光光的节奏啊!
我环视了四周一圈,走廊在下午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明亮而宽广,教室里传出来的授课声严肃而洪亮,墙壁上挂的“明德致远,博学笃行”八个大字也透出一中治学的严谨。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也让我忍不住在心里向五个月前分开的那些人问了一句:“亲爱的同学们,你们过得好么?”
但是!现在绝对不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