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猛然间见到一身素白的女子來到自己跟前,在黑暗的夜色中显得极其诡异难测,不禁大叫了一声“女鬼”,然后便吓得瘫倒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朝着那个素衣女子恳求道:
“女鬼大姐,小弟上有八十高堂,下有襁褓婴孩,中有老婆家中留,求鬼姐姐高抬贵手,放了小弟吧,”说着,便朝着那素衣女子“咚咚”的磕起头來。
那素衣女子咋一听陆晋所说的话,一对秀美的弯眉顿时深深的锁在一起,正当那素衣女子要发作,陆晋便噗通一声跪倒地上,连头都不抬的猛劲儿的朝着她磕头,那紧锁的弯眉瞬间便被那下弯的美目给解开,带着一分威严,二分震慑,三分笑意,四分妩媚的音调对着陆晋说道:
“嗯,孺子可教,”
“小弟,可教,小弟绝对可教,”听着那素衣女子即柔美,又空灵的声音,陆晋的心不由得为之一颤,想起前世看过那些关于女鬼故事的恐怖片,这空灵的声音正是所有女鬼的专属,像这样的女鬼,前世一定受尽虐待,什么浸猪笼,骑木驴,qiáng_jiān,**,各种奸的。
反正都是负心汉逼死良家小娘子的经典桥段,看來老子可以在这方面动动脑筋,下下力气,打动这个女鬼那深藏已久的那颗冰冻的小芳心,争取尽早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想到这里,陆晋便将头深深的贴在地上,对着那个素衣女子继续说道:
“小弟不但可教,而且小弟还是个纯种绝世好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娼,不赌博,热爱家庭,疼惜老婆,绝对沒做过什么始乱终弃,见利忘义,贪财好色等这些负心汉的行为,小弟知道大姐你前世一定被那些负心汉害苦了。
如今化作厉鬼就是专门惩罚这些该死的臭男人们,可是俗话说的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臭男人多了,也不能说沒有香男人,老子,啊呸,不对,是小弟就是个正点纯种香男人,所以,小弟绝不是大姐你要惩罚的对象,”
“你……”听了陆晋的话,那素衣女子简直怒不可遏,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瞬间便被体内无名的怒火把那眼睛里的清水给烧得一干二净,指着趴在地上的陆晋,气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就在那素衣女子被陆晋的话气得乌烟瘴气的时候,耳边突然传來一阵劲风,那素衣女子美目一闪,瞬间便起身腾空,就在那素衣女子双脚刚刚离地面的那一刻,两把钢爪贴着那素衣女子的脚底刺了过去。
那素衣女子见躲过这突如其來的一击之后,乌黑的眼珠轻轻一转,身子顺势向下一沉,双脚朝着下面的钢爪猛的踩下去,只听“嘣~,”的一声,那两把寒光并出的钢爪被素衣女子一脚,深深的踩到地里。
“三弟,快上,”素衣女子刚把钢爪踩到地上,还沒等看清楚來者到底是何人的时候,便听到一声不阴不阳的吼声,在这个漆黑的暗夜里宛如地狱中的恶鬼哭号一般,在夜空中來回飘荡着。
就在这句阴不阴,阳不阳的怪声刚刚落下,那素衣女子突然发现一块闪过着寒光的玄铁板斧朝着自己的面门打來,素衣女子不敢怠慢,赶紧双脚一点,再次腾空而起,朝着飞來的那玄铁板斧,一个飞踢,使得那个东西瞬间在空中改变了方向,擦着正跪在地上,磕着头的陆晋的后背飞了过去。
可就在素衣女子起身将那板斧踢飞那一刻,身下突然闪过一道寒光,两把钢爪打着螺旋朝着素衣女子的下身猛然袭來,其动作之快,使得那素衣女子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将腰向后一翻,两脚凭空一踏,在半空中硬是翻了个漂亮的筋斗,使得那对嗜血的钢爪贴着素衣女子的身子,飞快的刺了过去,却沒有伤到那女子的一根毫毛。
不过这女子虽然躲过这一击,但却沒想准备放过那个三番四次偷袭自己的贼人,就在素衣女子挺身翻腾,躲过这一击的时候,那素衣女子的脚已经腾了出來,而这时,使钢爪的老二命无忌身子刚好探到半空,毫无防备,那素衣女子看准时机,朝着命无忌的下腹便是一脚,只听“啪~”的一声,那命无忌连声喊叫都沒來得及出口,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陆晋的头顶飞了过去。
“二哥,你沒事吧,”陆晋身后的不远处,老三追无定,单手持两把玄铁板斧,一个箭步上前,用另一只手将命无忌接住,无不着急的问道。
“我沒事,老四怎么样,抢回來了吗,”命无忌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回过头來,对着追无定,有些急切的询问道。
“二哥放心,小弟已经抢回來了,你看,”说着,用眼神朝着自己后背瞟了一下,老四魂无名已经被追无定绑在自己的后背上,命无忌看到这里,便欣慰的点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回去和大哥会合,”说完,二人也不纠缠,双双纵身腾空,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在素衣女子和命无忌,追无定两兄弟的打斗过程就在眨眼的功夫便完成,而陆晋在这段时间里一直跪在地上,低着头,可是不知不觉中,一股淡雅的茉莉花香,串入陆晋的鼻孔里,并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在心旷神怡之际,也不禁有些疑惑,那个女鬼还能有如此沁人心脾的香气。
想到这里,陆晋赶紧抬起头,这时,三人的打斗已经结束,命追魂三兄弟早已落荒而逃,只剩下那素衣女子,立在略显寒冷的夜风之中,显得有些孤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