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矮身一扑,关键时刻,一个不雅的狗吃屎救了他一命,他躲在一颗大树后,发疯地射击。
“哒哒哒!”
机枪及时向起,高速的子弹汇成一道金属钢鞭,把猝不及防的亚齐土著扫倒,几个冲得比较近的亚齐土著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直接被机枪打成两截,机枪火力延伸,正在弯弓射箭的亚齐弓箭手纷纷被扫倒,就像被人又钢锯子一样割到,倒下地上痛哭shenyin,再无还击之力。
荷兰少校从大树后出来,心里松了口气,好险,刚才差点就去见上帝了。
而他那个倒霉的副官中了一箭,受伤部分在肩膀上,但脸色乌黑,眼神涣散,临时前透出对生命的眷恋。
“箭头有毒!”
一名爪哇土著军官心有余悸道。亚齐土著箭头上涂上毒药,几乎见血封喉,被弓箭射中的人都没治了。
荷兰少校一听脸色又白了一下,连续几个深呼吸才把心头的恐惧压下去。斑驳的阳光泄落下来,映着荷兰少校不停变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震寒意。
这丛林太恐怖了,步步危险,几乎每一片树叶后面都暗藏杀机,一不留神就会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