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这三人点教训,今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毁在这三人手上。
这次神将附体的不是别人,正是金书中的那位优柔寡断高手,张无忌,乾坤大挪移一出,修理这些人几乎是分分钟的事情。
方家兄弟终于搞清楚了状况,方小玉颤抖着问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想到这,方小玉倏然打了寒颤,浑身如置冰窖。
月光打在李福梦身上,脸上原本淡定的笑意在方家兄弟眼里竟显得无比的狰狞。
“你猜,我是人还是鬼?”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修理方家兄弟和张让,李福梦根本不迟疑手软,身影如鬼魅般欺过来,方家兄弟惨嚎连天,方小方直接被李福梦两脚踢飞,砰的一声落地后没了声响。
方小玉惊恐万分,肥大的身躯倏然间不由自主的凌空飞起,身上却没有丝毫痛楚,然后哇哇落下来,还没落地,又被一股磅礴大力踢飞到空中。
谢明口瞠目呆。
这腿力……
方小玉肥胖的身躯就像个皮球,被李福梦踢到空中后又落下,落下来又一脚踢到空中,不过看得出来,李福梦很有分寸,出手没有照着致命的地方。
要不然方小玉再胖,两三就该没命了。
蓬!
李福梦重重的一脚将方小玉踢飞,落地后和方小方并排躺在一起,也没了声息。
然后冷冷的看着张让,“该你了!”
张让抱着石膏破裂的地方,罕见的冷静沉默,说话很轻,却让人生出一股寒意。“只要你今天打不死我,总有一天我要打死你!”
李福梦冷笑一声,“知道东汉有个宦官张让么?”
张让身躯骤然一凝。脸上显出无比的惊恐,“你……”
李福梦哈哈笑了一声。“放心,我不会让你当太监,不过……”猱身而上,猛然一拳将张让砸在地上,“你对肖萧潇做过的事情,只断一只手岂非太便宜你了!”
简单粗暴而直接!
李福梦依然避开了致命的地方,拳拳到肉,每一拳下去。张让的骨骼就会断一根。
谢明已经不忍直视,转身离开。
十几拳后,张让四肢骨骼尽断,肋骨和肩胛骨也断了,李福梦收手,看着奄奄一息的张让,冷笑一声,“我不打死你,我倒是非常欢迎你来打死我!”
此时距离神将附体,刚刚过去五分钟。
李福梦没有再在现场逗留。
方家兄弟被自己打得半死。张让几乎被打废,要想痊愈,没半年是别妄想了。
月色如水。
陡起一阵微风。李福梦的身影在现场消失,仿佛根本不曾出现一般,只留下阵阵惨嚎,和三个如死猪一般的公子哥儿。
事情完美解决,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肖萧潇在学校里,借助在一位同学的床铺上,手机忽然响起,拿起来接通,“速度出来。校门口等我,最好有监控的地方。”
肖萧潇迅速穿上衣服下楼。却在校门口监控下面看见了李福梦,吃惊的道:“你怎么来了。事情解决了?”
李福梦怜爱的摸着肖萧潇的脑袋:“解决了,你也别进修了,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在帝都,跟随我回容城吧,哪怕你演技再差,只要我还在绣梦,你就是绣梦的王牌。”
肖萧潇幸福的依偎在李福梦怀里,“可是我不喜欢别人说我是花瓶。”
李福梦乐了,“花瓶又怎么样,别人只能看,花瓶么,我挺喜欢,做我一个人的花瓶难道不好,我可是最喜欢插在花瓶里睡觉了。”
这话……
肖萧潇羞了个大红脸,“你坏死了!”
李福梦呵呵一笑,“走吧,去机场,其他事情我会找人来办,如果时间来得及,还能在半夜三四点钟到容城,那个时间点,咱们还能找个宾馆chā_chā花是吧,花瓶嘛,要被插才是幸福的事情。”
肖萧潇顿足,“不许说我是花瓶!”
李福梦捏了一把翘臀,“哈哈哈,好好好,不说不说,我只插。”
“滚!坏男人!”
“肖萧潇,还记得那年么,在学校的情人林里,你帮我嘘嘘。”
“嗯,怎么了?”
“其实那晚上我就决定了,我要做你花瓶里的唯一的那只花。”
“滚,你就是想chā_wǒ吧!”被李福梦逗了一阵,肖萧潇也变坏了,说完还狠狠的去撩了一下某个地方,李福梦慌忙避开,“有监控呢。”
“嗯嗯,去宾馆吧,现在去坐飞机太晚了。”
“还是直接回容城,回到容城咱们慢慢讨论花瓶与被插的关系。”李福梦没来由的有了反应。
打了的赶到帝都机场,买了两张票,两人连夜回到容城。
从双流机场出来,看了看时间,堪堪三点半。
果断在附近找了个宾馆,洗掉一身风尘气后,李福梦出来,先洗澡的肖萧潇已经媚眼如丝,花瓶悄然发出希望被插的欲|望。
李福梦一个虎扑,“哈哈哈,来来来,交流下插花的经验。”
肖萧潇翻身将李福梦压倒,“我来倒插。”
“倒插么,可你为什么在磨……”
“我喜欢!”
“慢点,这样我会受不了,太快了。”
“哼哼,别想这样敷衍我,本姑娘可不是能被你三两分钟打发的。”
“但你别这样磨啊,真的受不了……啊!”
或许是状态不好,两三分钟世间,李福梦就投降了。
肖萧潇不满的起身,摇晃着某个地方,“真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