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尖厉的惨叫,不单单是那个黑色的面罩被刀划破了,李玉阳也终于看清楚了这几天一直和他斗智斗勇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看见了是看见了,却让他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出现在美国,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不是应该在中国吗?不是应该在为她的事业而摩拳擦掌,好让她掌握至高的权利,同时代替那个蔡京,好成为第二个女皇帝吗?
没错,此时此刻那个站在李玉阳面前一脸惊恐,并且被他划破了脸的人就是董岑,那个极富心机,同时又野心勃勃的女人。
“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中国做你当皇帝的春秋大梦吗?”
自打看见了这个女人之后,李玉阳满脑子的怒火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不过他现在是越看这个董岑越烦,所以那询问的语气绝对不善,就像是这董岑稍稍回答错了一句的话,他就会把她就地格杀,为明香报仇似得。
“我?我为什么不能来?难不成这地方是你家开的?你李玉阳能来这会情人,我为什么就不能来这走走看看呢。”
那声音是依然柔媚慵懒,诱惑之余让人听上去心痒难耐,就像是猫爪似得,可如果再加上那张脸可就完全变了一个样,李玉阳刚才虽然是手下留情没一刀把她的脑袋给砍下来,可却在她那张原本绝美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痕迹,一个深可见骨,并且由打眉心直达下颚的疤痕。
不用问,这董岑是一定被毁了容了,这张脸即便是有机会能够康复,可那道沟壑就是长好了也是个让人为此揪心的源头。所以这董岑今后赖以笼络那些权贵手下的资本也就没了。
可现如今到了这个地步,这董岑就好像已经全然不把那些玩意当回事似得,那眼睛里除了疯狂就只有得意。就好像是自己已然占了什么莫大的便宜似得。
“放屁,我问你。明香和你有什么仇,你干嘛要几次三番的杀她,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怎么好意思忍心下那个毒手,你他妈良心都让狗吃了?”
“呦,怎么?许你李玉阳满手血腥,难不成就不许姑奶奶我杀人了?我还告诉你,这小婊子就是姑奶奶我杀的。和我抢男人,我呸,老娘就是不要了,也不会拱手送人让你和别人恩爱,你就别做你那个美梦了。”
刚开始还好,这董岑的那番话说的是得意洋洋,一个劲的撩拨,就像是要激起李玉阳的怒意,让他失控之后好借机或逃或杀,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两句不到她就显露出了一口凶狠的獠牙。原来她竟然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不远千里来杀明香的原因,就仅仅是她认为自己不要的东西被人拾到起来了。仅此而已。
可她不知道是,其实早在最初,人家明香和李玉阳就已经是两情相悦,彼此情投意合的一对了,而她充其量才是个小三,不过这在此时的董岑看来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目的已经算是达到了,只要这对恋人能够就此伤心欲绝的话,那不管是死了谁都行。
“你……你这个疯娘们。老子当初是看你可怜才想着照顾你,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老子杀了你!”
自打听了那番谬论之后,李玉阳自然是满心愤怒。拎起长刀就想要往下剁,可这董岑非但不躲,反而是一脸笑意地闭起了眼睛,再不看暴怒中的李玉阳,就那么硬生生等着那把长刀降临到自己的脖子上。…
可等了半点,非但这长刀没下来,反而这屋子里头寂静无声,就好像是一个人都没有了似得,这可就让董岑大为觉得意外了,在不解中连忙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向周围,可她看到的却是一个气喘吁吁,眼睛憋得通红的李玉阳,除此之外还真就没觉察出这屋子里到底还有啥别得不同来。
“我就知道你不忍心下手,你爱我,你爱我爱的比那个婊子要多得多,你舍不得我。”
董岑的这句话说的那叫一个得意洋洋就甭提了,一时间就好像是她不单单是杀了司徒明香,甚至于她还赢得了一切似得。
可就在她这种极为猖狂的笑意之下,李玉阳却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立时间血光迸溅而出,而这董岑就像是一块破木板一样倒在了血泊中,再没发出过一个声音。
这看似平凡无奇的一天,却使得李玉阳从天堂掉落到了地狱的深渊,又从深渊里挣扎着爬了出来,真可谓是千肠百转,要没有个坚实的心脏的话,还真就让李玉阳难以接受的了。
也不知道是好人有好报啊,还是彻底的运气使然,董岑的那一刀虽然看似像是扎进了明香的身体里,但却并不是致命的位置,等大早上医生问询赶来的时候也叫了一声万幸,万幸李玉阳没拔出那把短刀,万幸这刀并没有像之前的那把匕首一样,被毒液浸泡过。
当然了由于失血过多的原因,明香自然是一睡不起,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处在昏睡状态,每天都用吊瓶续命,不可为之不惨,而这也使得司徒明香身子骨极为孱弱,从而为今后的日子留下了隐患。
而那个也同样挨了一刀的李玉阳呢?虽然医生还是嘱咐他要静养,不要胡乱的折腾,可他却没听医生的话,在稍显缝合了身上的那道口子之后,就咬牙硬撑着来到了明香的身边,在硬生生陪着明香熬过了危险期之后,就开始重新着手准备处理李维进那对父子的事情,他的这番举动着实是遭受到了李维进老婆的许多白眼,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