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太狡猾了】

秋子墨也发现了,顿时,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淡雅的神情,一下子也僵硬住了。

赶紧用眼神看向秋向阳,示意自己的这位二叔别再这么看下去了,奈何秋向阳根本就没注意到秋子墨在看他,自然也就接收不到他的示意了澉。

把秋子墨也给急得,偏生还不能说什么,顿时汗也冒出来了,就怕墨骁龙因此生气了该怎么办玛?

别看他和方晴之间嬉笑怒骂,似乎都不碍的样子,可这是因为他和方晴分明是有交情,且他自己都已经说了他喜欢方晴,正在追求方晴喜欢他。

因此,这种轻松、宽容、嬉笑的脸面,未必会给他们家的人。

二叔到底怎么了?

在家里最是稳重平和的人了,就算墨大尊的确长得天上地下都绝无仅有,可人家总也是个男人,二叔这么盯着人看,像什么话!

不说墨骁龙心里怎么想,秋子墨将心比心,换位思考,要是被人这么无礼地盯着的人是自己,他心里肯定也高兴不起来,更别说,看自己的还是个人到中年的男人,这简直是,不成体统啊!

墨骁龙倒是没有生气,不是说他没发现秋向阳太过灼热的目光,他发现了,可也正因为看的比秋家两兄弟都要来得清楚,所以他明白,秋向阳的眼神虽然看似很失礼,但是眼底真的没有半点|淫|邪之意。

倒是有着另一种说不出的狂热冀望的感觉,不知道所为何来。

墨骁龙心底有些好整以暇地准备再观察一会儿,自然不会开口主动解围。

眼见二秋都快吓得不好了,同样把秋向阳的状态看得清清的方晴,只得认命地清了清嗓子,“秋子陵,你爸爸他怎么了?你惹他生气了,都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了,还不扶你爸坐下?”

秋子陵一听这话,浑身一个激灵,看向方晴的那个眼神,那叫一个感激涕零,赶紧一个箭步挡到了自家老子面前,仗着比他爹好歹高出去五公分的身形,阻隔掉了他继续盯着墨骁龙不移开的眼神。

口中则赶紧认错般地喊,“爸,我错了,您别生气,您看方晴和大尊都在,您好歹给儿子我留点面子,回去任您罚还不成吗?”

“啊?什么?”

猛地被自己儿子这么一喊的秋向阳,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地问了一句。

秋子陵这下真是苦着脸,快要哭了。

哎哟,爹啊,您老人家醒醒神好不好?这什么时候啊,你盯着人大尊的脸发花痴也就算了,亲儿子给您解围,您还不接茬。

如今的人老说坑爹坑爹的,儿子我可没坑爹,却快要被爹您给坑死了哟!

“哈哈!”墨骁龙再也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他真的不是有意要看笑话的,实在是面前这父子俩太好玩了。

秋子陵以为背对着他,他就看不到他脸上的苦色和傻眼?

还有秋子陵这个父亲,也明显还没从他自己的神游状态中出来,正犯着迷糊呢!

这种情况下,秋子陵可不是和他说任何话,都等同于鸡对鸭讲?

哎呀,真是太有趣了。

这种看平凡人百态的事情,好似好久没做过了。

听到墨骁龙的大笑声,除了方晴和白空之外,包厢里的秋家三人都僵住了,而这一会儿,秋向阳总算从迷瞪中回神了。

这一回神,他也意识到他竟然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这么重要的时间点里,神游了不说,还出丑了!

秋向阳这叫一个臊啊!恨不得边上有个柱子,好一头撞过去撞死自己算了。

“秋二叔,无事,我们也不算是外人了,不用客气,更加不用拘谨,秋子陵,子墨,你们也坐吧,有什么事等吃完夜宵再说吧,我是真的饿了呢!”

“呃,好好!”

秋向阳只能尴尬着涨红的面孔,一个劲地点头。

方晴则冲着墨骁龙瞪了一眼,暗示他别再笑了,人家父子叔侄的都快没脸见人了。

墨骁龙心里不以为然,觉得这有什么,凡人就是脸皮薄,不过嘴上倒是大气宽容地顺着方晴的意思,微笑地冲着秋家三人说道,“

tang方晴的话就是我的话。”

“她也说了,不是外人,我便也不当你们是外人,秋子陵,这位就是你的父亲了吧,叔叔怎么称呼啊?”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怎么敢当尊者之叔叔称谓,鄙下秋向阳,子陵正是鄙下之犬子,子墨是我本宗大哥家的侄儿,秋家下一代的嫡子家主,大尊唤我秋二就可!”

秋向阳一听完墨骁龙那话之后,顿时唰地一下就惊跳般地站了起来,赶紧躬身地行礼不说,回话的那个用词和谦卑的程度,再一次把秋子陵秋子墨两兄弟给吓到了。

二叔(爹)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先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现在竟然连‘鄙’这个字都用出来了,这可不是自谦的称谓,分明就是有意的自我贬低自身!

二叔他这是想做什么啊!

难道说见到墨骁龙这位大尊的存在后,自惭形秽到无法再有自信和腰杆?如同之前在大门口时的自己和子陵?

可也不对啊!

子陵先一步上来和二叔说明轻重,二叔和子陵在电梯口迎接等待的时候,二叔分明还算端得住的,怎么短短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样?

“爹!”秋子陵一个焦急,也不叫爸了,直接爹都叫出来了。

“住口!没你说话的份!”秋向阳却严厉地呵斥了一声秋子陵,然后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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