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
黑衣男子一手环抱燕儿姑娘的腰,另一只手则摸着她的背,双眼炽热而火辣地看着她,似乎是在宣告:她,逃不掉!
“公子,你无礼。”
那个礼字还没说出口,黑衣男子就把头低下,粗鲁、强势,不容反抗地吻住燕儿的姑娘的唇,见其不肯张嘴,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趁机深吻了下去。
浓重的男子气息迎面而来,燕儿被黑子男子牢牢地压住,动弹不得。她能清楚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也就是在这强而有力的心跳下,燕儿姑娘双拳打着黑衣男子的背,皱着眉头,最后眉头慢慢舒展,最终放弃了反抗......
黑衣男子熟练地在燕儿姑娘的唇里吸吮、索取,辗转,弄得她既害羞又害臊,就这样良久后她用力推开黑衣男子,脸色带着红润道:“你,你好无礼,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
黑子男子闻言抿起嘴角,回道:“想叫就叫好了,看你解释不解释清楚。”说完还指着燕儿脸上的红润,扬了扬眉。
“你,你耍赖,懒得跟你说,哼!”燕儿姑娘重重一哼,不再理会黑子男子,躲在了屏风后面。
夜是漫长的,黑衣男子也不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独自喝了起来,神识扫过注意燕到燕儿姑娘果然没有再看他。
又喝了一杯酒,黑子男子看着燕儿姑娘的眼神灼热,深邃,唯独不带有任何情感和温度,似乎是把她当做一件玩物。兴致来时便势在必得罢了。
“怎么一千两黄金,只能买到你的背影?”黑衣男子说话带着明显的不悦,燕儿姑娘对其也没有理睬,还是身在屏风之后。
黑子男子想了想,最终开口道
:“绿纱裙,白羽扇
珍珠帘开明月满
长驱赤火入珠帘
无穷大漠,似雾非雾。似烟非烟
静夜思。驱不散
风声细碎烛影乱
相思浓时心转淡
一天青辉,浮光照入水晶链
意绵绵,心有相思弦
指纤纤。衷曲复牵连
从来良宵短,只恨青丝长
青丝长,多牵绊,坐看月中天......
这正是燕儿姑娘在抚琴时所唱的曲。如今被黑衣男子照搬着说了出来。这下燕儿姑娘的身影在屏风后有所动作了,就在这时。黑衣男子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燕儿姑娘终是没忍住,开口道:“你在笑什么,有什么那么好笑的吗?”
黑子男子轻抿嘴角。用不屑的口吻道:“我笑世人都以为燕儿姑娘有了好归宿,结果却不尽然。”
“哦?你这话怎么说?我要嫁的可是小王爷,承蒙王爷厚爱。这可是莫大的恩宠!”燕儿姑娘有些激动,说话时已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黑衣男子前。
“请。”黑衣男子眉头轻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向燕儿姑娘做了个“请”的动作,待到看到她坐下后,又开口道:
“相思浓时心转淡,从来良宵短,只恨青丝长。”
黑衣男子深深看了燕儿姑娘一眼,将其不安尽收眼底,接着说道:“我也精通音律,此曲的原词不是这样,想来是姑娘给改了,自己填的,你的词出卖了你,若是你真的觉得那是个好归宿的话,又怎会说出,相思浓时心转淡,从来良宵短,只恨青丝长这样哀怨,满怀悲叹的词呢?”
燕儿姑娘面露惊色,她原本以为他是个有钱的放浪公子,没想到竟能读出她的心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怎样回复他,只得哑口无言。
看到她不说话,黑子男子出声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虽真如黑子男子所说,燕儿姑娘却不愿承认,逞强道:“才不是,你莫要信口雌黄,你是没见过那小王爷,不知道他有多英俊,多有才华,他文武全才,能嫁给她不知是多少女子的梦想。”
“呵......”黑子男子轻笑起来,等到燕儿姑娘一说完就盯着她的眼睛道:“可那不是你的梦想。”
燕儿姑娘笑了起来,笑容中不易察觉的悲哀一闪而过,却被黑子男子探索到,她笑道:“公子何出此言?难道那小王爷不好吗?能嫁给她是燕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胡说!”短短三个字却说的铿锵有力,不庸置疑,黑衣男子看着燕儿姑娘一字一句道:“你是嫁给他,不过是为妾,而且还不知道是他第几个小妾。”
黑衣男子说完笑了起来,拿起就被喝了一口酒,燕儿姑娘愣了半响开口道:“就算是为妾又如何?王爷家大业大,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只要安守本分,再给王爷生下一儿半女,这辈子还徒什么?”
“生个一儿半女?你以为你的孩子能出手吗?”说话间酒杯里的酒已经空了,男子示意燕儿姑娘满上,她虽不情愿却还是照做了。
“一个出身青楼的妾氏,也想在王府中怀上一儿半女,别说你孩子生不出,就是生下也只有被欺凌的份。”
他说的很淡,不带有一丝情感,却不能加以反驳,这和他的家室有关。他的母亲沈氏本是妾氏,而星兆胜的生母孙氏本是嫡妻,他比星兆胜出生的早上许多,所以也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孙氏因为修为比沈氏高,又嫉妒沈氏一个妾氏居然先怀孕,没少欺负他们母子。其实在星兆明之前沈氏还曾怀孕,不过却被孙氏陷害堕胎,后来沈氏生孩子时难产,临终托孤给沈氏,并深深对其忏悔,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