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酒精的影响,一贯冷静的米洛居然像只大狗一样一头埋在了林茵脖子和肩膀中间的那个位置。一阵狂热的舔舐和啃咬之后,林茵的领口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而始作俑者的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一双大手胡乱的毫无章法的撕扯着,那模样就好像要将身下的猎物大口吞吃下肚一般。
失去了异能力的林茵也不过是普通人一个,如何能是米洛的对手,是以被压倒在床铺中的她根本连挣扎的余力都没有。皮肤上时不时传来的湿热的触感和有些粗糙的抚摸,令她的思维无法集中。
即便头脑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虽说她认为这种方式不失为偿还自己亏欠米洛的一种好方法,可她并不愿意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为人算计。
以基地上这些兽人的在狂欢上的表现而言,他们应该对酒这个东西非常熟悉。纵然从种族上而言身为雪狼的米洛相对比较稀有一些,但林茵有理由相信,区区一点点酒精,对于天生就体魄强健的兽人们而言根本不存在问题。那也就是说,这个酒被人动了手脚。
得出这个结论的林茵,心中无法自控地升腾起一股愤怒之意。是的,她最讨厌被人算计。动了动身体,在发现自己的右手并没有被禁锢,还可以动之后,她高高抬起右手,狠狠地给了某个在自己身上上下忙碌的脑袋一巴掌。
吃痛的米洛停下了动作,渐渐抬起头的他那一双蓝色眼眸中的混沌之意减少了几分,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忍住来自身体上的莫名冲动的他努力将目光聚焦,当看见那个被自己蹂躏的女性是林茵的时候,他像是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他浑身的肌肉有绷紧起来。他不能这样做,至少在茵她……
“抱歉,米洛……”大概是米洛停手了的关系,得到喘息时间的林茵这才能够稍微完整地叙述出自己想要表达的。可,即便如此,停顿的间隙还是可以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那模样就好像刚刚完成了一场夺命狂奔。
“打你只是无奈之举。你现在的处境,你清楚吗?”话音落下,米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以为难明的神情。事实上,就算是繁殖季节也可以轻松做到清心寡欲的米洛此刻很清楚自己一定是被人算计。那些酒里面一定被他们放了……该死!
“米洛,你一定知道一些什么?!”“是。”露出一抹狰狞神色的米洛恶狠狠地答道,“他们在酒里放了胎果。这个东西,不论是雌性还是雄性,食用了之后都会丧失理性被yù_wàng所侵蚀。是帮助有特别需要的兽人们在非繁殖季节繁衍用的。”
听了米洛的解释,林茵顿时了然了。一切就像她猜测的那样,虽说胎果这个名字听起来非常的文雅,可是所导致的结果却还是和所谓的春药一般无二。唯独令她无法理解的是,那些家伙到底为什么算计自己和米洛,难道说……
林茵的这个猜测让她有些慌乱了,可是丧失了异能的她无疑是什么都无法办到的。虽然以南茜的说法,药效终究会消去,可是这期间需要的时间却不得而知。但,倘若要一直等下去,三个月、半年、甚至一年,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必须要行动,哪怕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也好。
确定了计划的林茵回神过来,却意外地发现之前把自己当成骨头一样又啃又舔的米洛此刻却一动不动地停在了自己身体的正上方。他双手撑在她肩膀的两侧,额头上可以看到一层细密的汗水,额角的青筋在那一层汗水下不断跳动着。并着那发红的双眼和不断颤抖的手臂,林茵不用思考也猜到,他在忍。
见此情形,她只觉得一股被重视被在乎的暖流从心底缓缓流淌开来。脸上露出温柔笑意的她轻叹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傻瓜,米洛。”
语罢,她主动伸出双臂抱住了对方。林茵的这一动作让米洛努力坚守的最为一道名为理智的防线全线崩溃了。很快,这间有些漆黑狭小的小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最原始的繁衍之声。
等到米洛身上的yù_wàng逐渐消退,理智重新回到身上的时候,失去异能相对出于弱势的林茵早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整个人无力地躺在了床铺上。
长发因为汗水而黏在了她的脸颊两侧,双眸微微阖着,似乎已经有些失去意识了,那白皙的身体上甚至连一些私密的地方都布满了玫红色的忧。
作为雪狼一族的米洛自然拥有很强的夜视能力,因此当他看到自己在林茵身上的这些杰作的时候,身体里的某样东西又在蠢蠢欲动起来。
好在理智已经回归,再加上林茵那般令人心疼的可怜莫言,米洛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再动她半分。简单地为她擦拭了一番后,他才搂着昏昏沉沉的林茵一同睡去。
第二天晌午时分,因为前一天晚上的狂欢,除去被安排巡逻警戒的巡逻队人员整个基地还很安静。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中心广场的地方却响起了几声鬼哭狼嚎的痛哭之声。
定睛看去,这几人真是前一天晚上和米洛喝下最后那一瓶酒的几人,其中包括了弗兰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的关系,被揍的这几个人抱头鼠窜着却没有一个人还手。
这种米洛单方面的凌虐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这几个人雄性兽人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将始作俑者的弗兰克卖了出来。“这都是弗兰克想出来的……”
“对,对,我们只是帮凶。”“对对,别打我们……”乱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