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少……权,你个……混蛋!”宁汐白不停地挣扎着自己的脑袋,嘴里支支吾吾地怒骂着。
柯少权听闻后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缝,看着宁汐白瞪圆着眼睛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缕笑,随即空出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头,这回彻底堵住了她的唇。
刚才看着她仰着脖子,红嘟嘟的嘴唇一开一合,弄得自己心神不宁,就像是有只小猫在心底挠似的。
“宝贝儿……”柯少权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沙发走去。
被腾空的宁汐白心中一紧,隐隐感觉接下来会发出一些她不太愿意发生的事情!
她急忙一把揪住柯少权的衣领,抬头怒视着他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柯少权低下头看着她,邪魅一笑,继续大步朝着沙发走去。
该死!这个混蛋今天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
随着沙发越来越近,宁汐白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厉害。
“看来你有些等不及了。”柯少权看着怀中扭动着的宁汐白,眸子变得更为深邃。
他轻轻地将她丢在了那宽大的沙发上,一步步向她靠近,而宁汐白则一点点往后挪去,直到最后的角落,处于下风的她现在只能时刻提防着眼前这只饿狼。
“柯少权,你敢!”
她全身紧绷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满是犀利。
柯少权轻笑出声,“宝贝儿,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吗?”
霸气,狂妄,如果是别人或许宁汐白还能冷嘲奚落一番,可偏偏说这些话的人柯少权。
宁汐白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只能紧抿着唇怒瞪着他。
“别这么瞪着我,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么的迷人。”他缓缓倾下身体,擒住宁汐白的下巴,摩挲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他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在微微的发抖。
“你在害怕。”他邪笑着在宁汐白的耳边轻语。
宁汐白冷笑着对上了他的视线,“相信我,我只是愤怒而已!要知道被一只畜生压在身下的滋味很难受。”
柯少权挑了挑眉,“畜生?”
“难道不是吗?”
“我以为在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视线一寸寸地渐渐往下,在她的身上巡视了一圈后再次回归到她的脸上,“你的牙尖利嘴会稍稍有些收敛。”
“猫总是喜欢捉住老鼠以后想方设法的玩弄它一番,直到奄奄一息后才会一口一口地吃掉它。我的苦苦哀求只会让你有变态的满足感,所以我才不会这么愚蠢。”宁汐白冷冷地看着他。
柯少权带着惋惜地语气说道:“你把自己比作老鼠?亲爱的,这么恶心得东西可配不上你。”
“是吗?”她轻轻昂起头,两个人的距离近得甚至可以感觉对方得鼻息,宁汐白绽开一个笑容,“我也这么觉得,所以那只老鼠还是让给你吧!”
话音刚落,她神色瞬间一变,垂在沙发边沿的手立刻握住了一旁酒瓶狠狠地砸向了柯少权的后脑。
“哐当——”
酒瓶子碎裂的声音顿时响起。
压在她身上的柯少权闷哼了一声,他抬起头,幽暗的双眸半眯地看着她。
“你敢砸我,嗯?”那低低的尾音中充满了危险的讯号。
宁汐白没想到酒瓶子砸在他脑袋上竟然都没把他给砸晕过去,眼看着他的手渐渐滑向自己的脖颈处。
他不会要掐死自己吧?
处于本能反应,宁汐白急忙手起刀落,柯少权眼神一震,彻底倒了下来。
可是很不巧的是,他倒的不是地方!
宁汐白看着身上那个重得和猪似的妖孽男,真想仰天长啸一番,这个渣渣就是晕都不能好好找地方晕,居然晕在了她的胸口的正中央,正中央啊!
混蛋,流氓,臭不要脸!
宁汐白恶狠狠地将他一把推到了地上,顿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她透过电视屏幕看见自己的裙子歪歪扭扭的都从小腿移到了大腿处,原本柔顺的头发此时也凌乱不堪,脚上的高跟鞋也因为刚才用力过猛踹飞到了角落里,白嫩的小脚就这么光着站在毛毯上,地上还有些许零碎的酒瓶玻璃碴子。
看着这满地狼藉以及还有一个躺在地上正昏睡不醒的柯少权,宁汐白无法想象如果此时此刻有记者破门而入,明天她肯定会又是报纸杂志的头条。
不过比起记者的闪光灯,她更害怕身边这头饿狼会随时清醒过来。
宁汐白连忙穿上鞋子,然后跑到大门口开始鼓捣起门上的密码锁,夜帝vip包厢密码锁都是客户自己设计的,比如说贺连戚,他就很骚包的用自己的生日作为密码锁,说不定柯少权也有这种相同癖好。
在按下那几个数字时,宁汐白很庆幸自己对于这些权贵的资料了如指掌,当然这一切也要拜她亲爱的父亲所赐。
“滴滴——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
不是?
听到这句冰冷的提示音后,宁汐白的眉轻轻皱起,随即又按下了另外一组数字,那是他父亲的生日,据称柯少权小时候曾经说过自己最崇拜的英雄就是他的父亲,说不定他是那种有“英雄崇拜情结”的男人。
“滴滴——密码错误,请重新输入。”
还不是?
她有些疑惑了,最后索性将柯少权的母亲妹妹以及一干亲戚的生日全部输入了进去,可最终的结果就是……
“对不起,输入超过五次,请等一个小时后重新输入。”
那个女声冰冷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