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鼻涕糊了周公鸡一身,哭得真跟个傻逼一样,以至于晚归的人看见我们俩这样,还以为出啥事儿了,神色怪异的瞟我们一眼。
“陈歌,你怎么了?”周维显得有点儿僵硬,身子都绷得笔直的,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该沉默。
我擦擦鼻涕,因为哭太猛,感觉鼻涕什么的堵在鼻子里都成了一股热流出不来了。那感觉很难受,偏偏呼吸还只能靠嘴,一抽一抽的,嗓子干疼。
我没说话,转身就进去拿了纸擦掉鼻涕和眼泪,然后抓过钱包就关门了。
一把拽住周维,他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你要去哪儿?很晚了。”
“陪我去晚晚场!”我回答道,“***不就是个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老娘忘性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