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第二件事情上,表现在覃曼给我的电话,我一边和周维在哔哔着,汤饺吃完了碗还放在旁边,告诉覃曼我现在在和周维视频说话,吐槽春晚呢。
覃曼就开始奚落我:“哎哟,不错啊,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其实你谈了恋爱之后,对男朋友比对谁都上心呢。我说怎么我给你打电话都这么心不在焉的,原来你是一边在和周维聊天,一边在看春晚,还一边在吃饺,再一边跟我打电话啊!七巧玲珑心,你这一心能几用啊?”
我呵呵笑着,“不多不多,四用嘛,而且饺已经吃完了……”说着我就扒拉过饺碗,准备去放碗。
悲剧往往发生在令人意想不到的瞬间,我把碗才一扯过来,不知道是因为手太滑还是怎么的,肾机“啪叽……”一声,就特喵的给我掉进汤饺碗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西巴,我的肾机!泡汤了泡汤了……”我瞬间就嗷嗷儿了起来,捞起手机,压抑不住我心底咆哮帝马景涛的气场,就要去厨房放碗擦手机,结果穿着拖鞋,脚底踩了电炉的线,一滑就给摔了个狗啃屎……
“哈哈哈哈……”
哗啦啦的酱色饺汤洒了一地,原本在打麻将的一家被我这鸡飞狗跳的气势给吓到了,麻将桌上几个叔叔阿姨笑得都快岔气儿了。
几个牌友看着我笑得喘不上气儿,还顺口就接了一句,“拜年也不要这么实意咯,这是五体投地啊,我们受不起咧!”
“大过年的,歌妹你是恰(吃)哒耗药吧,蹦得起来!”
“歌妹,接地气啊!”
只有我爸爸颇为淡定的总结了一句,“碍滞(呆笨)!”
我妈妈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着趴在地上穿太多半天动弹不得的我,才过来拉了我一把,还很淡定的跟我说道,“没把碗摔烂就好。”
我哭都哭不出来了,大过年的在这么一大票熟人面前出这种糗,我妈竟然还忒不带劲儿的说我没把碗摔碎就好。没错,碗我一直抓在手里,我这一摔也还牢牢地抓着,倒是我拖鞋被我扯开了不说,面汤洒了一地不说,肾机飞出去了不说,这碗就是稳稳当当的在我手里愣是没碎。
我爬起来,伴随着一阵阵的哄笑,脸都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也不敢说什么话,一瘸一拐的带着残废的棉拖鞋,捡了我的肾机,去厨房洗碗。
“进去把拖把带出来,给我把地拖了啊!”我妈老神在在的端着茶杯看着我笑。
我黑着脸,进去放了碗,用卫生纸裹着肾机带着拖把出来了,一边拖地还一边恨恨的看了我妈一眼,“妈妈,我是你充话费送的吧?”
我妈:“你啊,充话费送我我都不要。”
我欲哭无泪脸,再次引发了牌友们的一阵嘲笑。红着脸把地拖完了,我就滚去继续喝周维聊天了。
还好肾机也就泡了不到一秒,而且面汤不是很多,没什么大事儿,我拿卫生纸一边吸水,一边和覃曼说起了刚刚的惨剧。覃曼这么评价我:看来不止洛杉矶克你,长沙也开始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