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姑娘,不知道王妃唤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丰义禄家的躺在床上,语气倒也透着亲热,但满脸笑意却未及眼底,道:“我这人看着倒也壮实,可实际上身子却虚得厉害,一生病就起不得身,若王妃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话,能不能等我身子好转一些再去向王妃告罪?”
病得起不了身?看着丰义禄家的那满面红光的样子,红鲤真想把她的脸皮揪下来好好地量量,看看到底有多厚,她盈盈一笑,关心的道:“不知道魏妈妈这生的是什么病啊?这上午还能精神抖擞的到处走,和郑嬷嬷叙旧情,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病得下不了床了呢?”
丰义禄家的脸一红,不是羞的而是恼的,丰怡莛未嫁之前,她就是丰怡莛身边最得力最有面子的管事妈妈,到了毅郡王府,丰怡莛掌家之后更成为内宅那个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从来都用俯视的眼光看别的管事妈妈和丫鬟。丰怡莛死后,李煜炜没有派自己的亲信接管内宅,更让她成为内宅实际上的掌控者,就连李煜炜的那几个妾室都多少受她的制约,更别说其他人了,哪有人敢这般对她说话?
丰义禄家的气恼,红鲤自然不会看不出来,但她原是个泼辣大胆的,身后又有人撑腰,知道丰义禄家的再怎么恼恨自己,也不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