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帝欲>92同门

皇甫秀的事终于了结了。

在那之后,燕脂再也没有见过庞统。

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吉尔格勒和燕止殇的这两场婚礼上。吉尔格勒是要从宫里出嫁的,她自是额外的多担一份心。

她嫁皇甫觉时,满心无奈,没有半分待嫁的娇羞,嫁衣妆裹没有碰过一样。

这次吉尔格勒出嫁,她倒有了兴致,凤冠霞帔的样式都是她手绘的,亲自看着司珍房的绣女赶制。

吉尔格勒那样爽快的性子,提起成婚也是满面羞容。整日里躲在储秀宫,绣一对鸳鸯戏水的枕套。

只希望洞房花烛,她的好驸马大将军不会将鸳鸯认成野鸭。

吉尔格勒的婚期定在二月十六,敦图尔克亲王初时便到了,带来的嫁妆绵延了半条朱雀街。

燕脂趴在皇甫觉的怀里乐不可支,“多娶几个铁勒的公主,户部便不会空虚了。”

皇甫觉刚从敦图尔克的接风宴中下来,喝了不少酒,周身都是甘冽的酒香。慢慢在她颈中揉搓,低低笑道:“再嫁几次,皇宫的库房也该空了。”

燕脂“呀”一声,在他的怀中翻过身来,眼眸弯弯,“还有没有鲛人泪?东珠缀在盖头上太大了。”

她笑靥如花,双眸清澈,皇甫觉只觉喉头一阵干燥,低下头来,在她唇边呢喃,“你只顾着她,我不依。”

燕脂嘟囔一句,便被他压下来的唇舌温柔的覆盖住。

他吻的很轻,鼻息暖暖的扑在脸上,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将她的丁香小舌逗出来,哺在嘴里慢慢吸吮。

燕脂只觉浑身的力气都消散在唇齿纠缠中了,他离开了,她还睁着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

他压抑的低哼一声,手向裙下探去,轻轻问道:“好了吗?”

见她略带迷茫的望着他,他的手不由更贴近了几分,往温软之地按了按,声音微微沙哑,“可以吗?”

燕脂马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双颊不可抑制的红了,却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今夜的前奏分外的绵长。

皇甫觉用唇舌和手指让她颤抖着到了高/潮。

当赤/裸的小人儿蜷缩在他的怀里,脸色潮红,双唇玫瑰花一样娇嫩,皇甫觉心里不由一声满足的叹息,拉着她的手,放在昂扬的怒起上,在她花瓣一样柔软的胸膛流连不去。

手掌里惊人的炙热,很清楚的感觉到凸起的青筋,它甚至,甚至还在兴奋的抖动。

燕脂马上便惊恐的瞪大双眼。

皇甫觉吻着她,慢慢诱哄,“……握紧……动一动……嗯,宝贝……它也会痛的……”

他几乎呻吟着长叹一声,他的宝贝还很稚嫩。不过,夜这样长,他还有的是机会。

一个人漫步从林间走来,白衣飘飘,长发似是散落无尽月辉。他意兴悠闲,似是走得极慢,百丈的空地却是几步便过了。

他边走边笑,“小师弟,别躲了。自小捉迷藏,你们三个联手都玩不过我。你已经从盛京躲到长宁了,再躲下去,即便我捉不住你,你皇宫侍卫的的身份也保不住了。”

离他三丈的白桦树簌簌一动,一个人影似从树干剥离,慢慢凸显出来。

段开阳停住脚步,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不玩了?”

叶紫黑衣黑发,越发衬得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他沉默着,半晌开口,“我不会跟你回叶家。”

段开阳单指敲敲下巴,笑容愈加迷人,“任性是要有底线的。你在叶家的替身很快就会被发现,那十几位顺位继承人能把他拆的骨头都不剩。你这两年的苦……便白受了。”

叶紫冷冷开口,“那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一个。”

段开阳望着他,嘴唇弯弯,便有几分讥诮,“你留下来,便能得到她?叶家第二继承人叶瑄便是皇甫觉暗中扶持,若是连叶家都失去,你还能拿什么护着她?就凭你重伤未愈的身子和强行使用移形换骨受损的经脉?”

叶紫艰难的摇摇头,“我只要看着她,若她过得不好,我便带她走。”

段开阳敛起笑意,眉目清冷,“跟我走。”

叶紫立于阴影里,几与夜色融为一体,慢慢开口,“燕脂常说大师兄面最善,心最冷。我却知道,你对她的心思不会比我少。你只是习惯算计,习惯顾虑,反而不及我一心一意只对她好。两年前,若不是师傅告诉我得到叶家方可娶燕脂,我死也不会离开她。他若是好,那便罢。他若是负了燕脂……”

段开阳冷笑着打断他,“你便如何?杀了他?”他微笑尽去,冷冷疏离,“你杀了他的人,也便伤了她的心。皇甫觉如此大费周折,所图不过是雪域。师父不出山,无常闭关,你,必须回叶家。南北一十六条水路,绝对不能落入皇甫觉手里!”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出口,黑发无风飞舞,双眸逐渐亮如星辰,也冷若星辰。

冷月无情。

叶紫的手慢慢放到剑柄上,声音平淡虚无,“雪域从来不是我的责任。大师兄,我若拼命,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他说得如此淡然,视线甚至透过他,看向更遥远的地方,那里有他时刻不曾忘记的人。

她是否也在深夜临窗,望着同样的月色霜天?还是有人相陪,谱一曲琴瑟和谐?

燕脂只觉自己背靠着岩石,只能听凭海水一波一波侵袭上来,海水有力的冲打着她的腰腹,时而没过口鼻,她便会短暂的窒息。忽而那海水温柔下来,轻柔的冲刷她的脚心,她胸前的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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