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叔手持船篙,不断转身查看水中情况,水面上很平静,哑叔把心思集中在水上,准备随时一篙下去结果彭家主的性命。
水面下,谢宁枫凝聚内力,一掌拍向船体,船体晃了晃,紧着着大量海水灌入船内。
眼看水到了他脚踝处,哑叔连忙跳船。早有人等着他,失了船篙,彭家主一双铁拳足以应付,一会后,彭家主拽着哑叔的脖子露出了水面。
把人扔到岸上,两人下水把绳子套在棺材上,彭家主在前面拖拽,谢宁枫在后面用内力助阵。
虽然内力不能发挥最大,但减少了彭家主的负担,彭家主对此很感激二人。
游了大半天,总算把棺材运到了棺材阵那里,用铁锁把棺材固定,二人这才慢慢游回去。
哑叔被古武修士抬回了彭家,送走了古武修士,李凤翔连忙去后院逼问哑叔。
他算过时间,没个一天哑叔是回不来的,而哑叔身上有伤,那么小琦的棺材肯定有事了。
“老爷,不好了”,彭夫人哭哭啼啼,“小琦的棺材被彭玉他们夺走了。”
“他们?”李凤翔追问,“还有谁?”
“盛老的外孙”,哑叔又补充了一句,“他们的关系很好。”
一滴冷汗从李凤翔鬓角滑落,他有个不好的预感,二十多年前的债到期了。
“他们把小琦的棺材带去哪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女儿棺材找到,李凤翔想。
“看样子好像去了祖宗坟地”,哑叔不肯定,他不过是转移主人的注意力,逃过这次失职的惩罚。
“哑叔你好好养伤,想吃什么就吩咐佣人”,李凤翔给了他一个安心地眼神,“小琦的棺材可要靠你。”
哑叔点头,因为只有他熟悉路线,也只有他能平安地带回棺材。
狐狸跟小毛回到观潮楼,温柔的出现吓了二人一跳。关上窗户,二人迫不及待询问谢宁枫的下落。
“他跟彭家主去偷棺材了”,温柔喝了口水,“让我跟你们来通通气。”
“有两个彭家主吗?”小毛分明看到彭家主刚才进了正华堂。
“我们见到的是假的,真的跟老大在一起,这事也太玄幻了”,狐狸抹把汗,实在有些接受不了。“但话说回来,假的那个气势不足,对我们卑躬屈膝,原来他是假的。”
“这事通知情报部的人,密切监视假家主和彭夫人”,温柔传达完谢宁枫的口谕,“你们要小心,假家主肯定知道我们没死,有很大可能对付你们。”
二人保证约束底下人不主动挑事,可人家先招惹他们,就怪不得他们自卫反击。
温柔从观潮楼出来,一路小心掩藏行踪,见前面有三个人急匆匆的样子,她思索片刻,就跟了上去。
镜花苑是彭二小姐的住处,彭家三位少爷跑这做什么?靠近屋子,温柔就听到哭声,哭声有些刻意压抑。
“三位少爷,你们要给小姐做主啊!”小雀儿抹泪,三位少爷以后会是彭家的主人,夫人再不喜也不能摔他们面子。
“做主?”彭锣,彭家二少爷冷笑,“小雀儿,你睁眼仔细瞧瞧,我们配叫少爷吗?不识字、不懂武,说出去都丢人。”
“小雀儿,虎毒不食子,夫人正在气头上,过几天她气消了,肯定会来探望你主子。毕竟她跟前只有两个女儿。”彭鼓道。
大少爷彭琴透过白色纱帐,床上的人脸蛋浮现不寻找的艳红,他死死拽住纱帐,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比其他人。
“医生怎么说?”彭琴道,“有大碍吗?”
“小姐伤了背,而且五内郁结,伤了肝肾。”小雀儿双眸一亮,难道大少爷要给小姐做主?
这时,彭珍轻轻喊了声,小雀儿欣喜,“小姐请三位少爷进去说话。”
屋内只剩下姐弟四人,彭珍眼睛通红,面上神情气愤又难过,“爹被我妈跟假家主联手杀了。”
三人惶惶,彭琴斥责道,“没根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彭珍从枕头下摸出一封书信,又把她偷听到的事告诉三人。三人面上悲愤交加,一时竟然不知怎么办。
“仇是要报的”,彭琴道,“即使把家主的位置让给二叔,我们也要为父亲报仇。”
跟彭珍预料的戏码差了几档,彭珍沉不住气给三人出主意,“二叔在,我们哪有好日子过,他肯定把彭琦的事算我们头上。”
“你有什么好主意?”彭锣催促。
“我们四个设局杀了二人,请族老过来评理,小弟跟族老稔熟,说动他们站到大房这边,二叔纵然有能力,也没办法了。”她眸子里一缕精光一闪而过,快得让人察觉不到。
三人想了想,就按照彭珍说的办。
温柔悄悄离去,四人的想法太过简单,比他们多活几十年的李凤翔和彭夫人哪有他们想得那般容易入局,只盼不要坏了他们的事。
树林外面的人手已经撤去,方便他们自由出入。一双手楼住温柔的腰,把她拖到草丛里。
身后是熟悉的体温,温柔放松身体。二人几乎不留缝隙地贴着,谢宁枫嗅嗅就闻到了温柔身上的药香。
谢宁枫克制地留出一条缝隙,他一动,温柔低声道,“别动。”
他乖乖地扶着温柔的腰,两人姿势暧昧地蹲着,惹人遐想。温柔臊得面目发红,强制眼睛看向前方,忽略身后戳人的东西。谢宁枫也是一样,但他更想骂娘,每次这么搞,小兄弟受不了好吗?
过了会,方浩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