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门资料设为s级文件,非谢宁枫这般级别的,是不能申请查阅。因而,绝无泄露的可能,那么洪家惨案,很可能是古武修士干的。
“宁枫,你以特案组的名义过去”,盛老道,“陆团长会配合你的工作。”
会后,盛老专程留下二人,商量孩子的问题。
盛老希望把孩子放到他那,他过些天把温家二老接过来,这么时间不见,二老肯定想孩子了。
温柔点头同意,又叹息不能跟爷爷奶奶见上一面再走。
河源市属于泉水省的下辖市,他们先来到泉水省,再坐车去河源市。西北地广人稀,河源市靠近边境线,要开两天的车才能到那。
大眼已经被调到谢宁豫手下帮忙,正式转到明面,而小毛留在部里,并成为谢宁枫的得力助手。
这次狐狸在b市看家,小毛出来干活。路上有两天的时间,足够谢宁枫他们研究案情。谢宁枫越来越觉得洪家人有问题,乾门不会随便找户人家。
“我记得勾尺剑的传人就姓洪”,温柔道,“两家可能有关系。”
“若真跟勾尺剑有关,就涉及到前朝的宝藏了。”谢宁枫眉心一跳,莫名地心里发慌。
不管他们怎么猜测,一切都是没有证据,望着漫漫黄沙,谢宁枫第一次心里没底。
b市,傍海区的一家隐没在众多繁华名店后的小旅馆。杨柳夹着报纸,瞻头顾尾地走着,似乎担心有人跟踪。
直到回到旅馆,她才松了口气。跟老板说了几句玩笑话,任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杨柳强撑笑意,一脸享受。
杨柳尽量分神,不去考虑眼下的情况。她不由回忆起医院的事,被舅舅找到后,舅舅立即逼她们还钱,她们的钱全花在孩子身上,哪有钱给他?
不给钱,舅舅彻底撕破脸皮,打开门,抖出当年的事。当年,她们一步走错,卷了家中余款躲到老家。三年后,事情都忘得差不多,才敢悄悄回来,重新生活,谁料最终还是要偿还。
母亲受不了,就跟舅舅吵起来,言语间动了手。这么凑巧,居然有记者路过,把她家的事捅到报纸上,那是她最狼狈的一天,声名狼藉。
老板满意地放了手,把今天的住宿费抵掉。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杨母生气道,她饿了很久,孩子也没吃。
“特意绕远路回来”,杨柳道,可她脸上的遗韵瞒不过杨母。
杨母叹口气,作孽啊!死鬼死了也要拖一家下水,害得女儿……说多了都是泪,杨母不由后悔方才对女儿的态度。
这时,有人敲门。杨母起身去开门,一个大耳光子打来,她顿时懵了,杨舅舅把姐姐推到一边。声响惊动杨柳。她走出厕所就受到一样的待遇。
“舅舅,你为什么会……”到底是谁泄露她们母女的行踪。
“你们什么时候还钱?”杨舅舅态度强硬,“我家都快揭不开锅。”
说来,也是他太轻信人,不顾老婆的劝说把钱借给姐姐。她们跑了后,老婆跟他离婚,带走了孩子,好好的一个散了。
“舅舅,你再宽限几天,我明天去找工作”,杨柳连忙保证,“这次我们不会跑了。”
杨舅舅长了心眼,不肯相信她们的话,“把孩子给我,你什么还钱,我就把孩子给你。”算来,还是他吃亏。
“不行”,杨柳发疯地护住孩子,她还想着等燕文北出来,娶她进燕家。
“那我就不走”,杨舅舅一屁股坐下,抱胳膊看二人。
杨柳哀求地望向杨母,杨母咬牙,噗通跪下了。“弟,我求你了,你给我们母女一条生路吧!”
毕竟血脉连着,杨舅舅红了会眼,抓抓头发,威胁道,“我过几天来拿钱,没有的话,我去警局报案。”
说完,他挥袖扬长而去,母女二人抱成一团哭泣。
入夜,黑夜像只野兽露出疯狂的一面,灯火酒绿,笙歌艳舞,霓虹灯闪烁,透过薄帘子,打在她脸上。
杨柳起身,镜中的自己,一夜老了几十岁,眼角生了细细纹路。
桌上的手机振动,杨柳接起来,“你想报仇吗?”
两天后,脚踏在河源市的土地上,迎面来的热风夹杂沙粒,吹乱一头乌发。
去河源市警察局报道,一个急切又充满思念的声音响起,“小柔儿。”
温柔嘴里的水喷了人一脸,她手忙脚乱拿出面巾纸递给对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能被小柔儿吐,是我的荣幸”,三年的军旅生涯,陆天的节操碎成渣渣。
温柔连忙撇头去看身边的人,谢宁枫一脸玩味,视线在二人间流转。他眼眉上挑,哼唧一声,“小柔儿。”
陆天敬礼,“你好,我是118兵团团长陆天。”
虽然级别是团长,但谢宁枫清楚,这团长掌控泉水省所有的军队,放在前朝,就是一封疆大吏。
“你好”,谢宁枫学不来军人那套,直接握手,“我是特殊部队的队长谢宁枫。”
双手握着,暗暗较劲,陆天不屑地浅笑,长得跟白面书生似的,能有多少肉。显然他忘记谢宁枫的身份,不免吃了大亏。手上青筋如交错的枝桠毕现,陆天的脸也红通通,鼻尖沁出汗水。
“谢队长果然年少有为”,陆天真诚道,“我服了。”
谢宁枫收回手,服了就好。“哪里,陆团长才是年少有为,三年当团长,这升迁速度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