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秋煜阳这话说了没两天,他就开始后悔了——他爷爷哪里是缺个女保镖啊!他简直是缺个陪着他四处活动的“女朋友”!
除了妖妖刚来的那一两天,老爷子给了他们两天自由相处的时间,到了第三天,他从公司打电话回来,就找不到妖妖的人了。
彼时,是陈婶接的电话,陈婶说,小姐啊,小姐陪老爷子出去了。
秋煜阳当时觉得没什么,以为爷爷只是带妖妖出去逛逛。
然而,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他除了白天在公司打电话回来找不到人,竟然连晚上回来都见不到妖妖的人了!
不光看不到妖妖的人,连他爷爷都不知去哪儿了,俨然人去楼空……
他无语良久,环视着整幢空荡荡的楼房,问陈婶:“我爷爷到底带妖妖去哪儿了?怎么整天见不到人影?”
陈婶支支吾吾,也是一脸汗颜:“大前天,说是带小姐去参加一个老友会;前天,说是带小姐出去打高尔夫球,还骑马;昨天,有一个慈善晚会……今天,还是有一场慈善晚会,只不过是另一个机构主办的,老爷子说他缺个女伴,有妖妖小姐在正好,省得他到处去寻女伴和舞伴。”
“……”秋煜阳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敢情这不是给他找回来的女朋友,这是给他爷爷找的“女朋友”啊!
他整天忙死忙活的,都没有时间和妖妖卿卿我我,他爷爷倒好——便宜了他老人家,成日里在后面拖他的后腿。
“在哪里举办的慈善晚会?我怎么不知道?”他解开领带,冷着脸问。这承办方是不想在安城混了!竟然没有邀请他?真是找死!
陈婶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低着头,半天才吭吭哧哧地道:“是……是老爷子故意不让人通知你的,邀请函老爷子都让人瞒下了……就是为了不让你去。”
“……”秋煜阳更是无语了,他爷爷为了防备他,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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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比秋煜阳更无语,外界不是盛传秋煜阳的爷爷身子骨不好,这才把秋阳集团掌舵的位置早早让给孙子的吗?
怎么在她看来,这老爷子的身体不要太好了!打球、骑马、喝酒、跳舞、嗨歌、滑雪……他样样在行,无一不精,这样的人还身体不好,那全世界的人都该去医院了!
她端着一小盘精致的蛋糕,手拿着叉子,无语地望着精神奕奕的老爷子,说:“您这样干真的好吗?”
为了与晚会相匹配,她今晚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肩小礼服,简约的风格,却是大师的作品,贵还在其次,主要是寻常人根本买不到,穿在她身上自然不同寻常,愈发衬得她皮肤如雪,眉眼若画,腰身如柳,身姿如仙。
非常的引人注目,再加上她又站在秋腾骞的身边,秋腾骞看起来对她的态度也与众不同,自然引起了诸多人的猜疑。
妖妖已经习惯了人们对自己行注目礼了,对众人落在她身上的各色目光,她视若未睹,恍若未觉,只旁若无人的注视着秋老爷子。
“有什么不好?”秋腾骞手持一杯红酒,一手潇洒的插在深灰色的西装裤袋里,微挑着眉,笑眯眯地望着热闹地人们,极是坦然地道:“咱们玩咱们的,他忙他的,各得其乐,互不相干,不是很好吗?”
“我没有说他。”妖妖道:“我是说您把我不远万里的从江城弄到安城,其目的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天天陪着您到处闲逛及玩耍?”
“有什么不对吗?”秋腾骞忙里偷闲的侧眸看着她,“我觉得很好啊,你看,我们这几天不是玩的很快乐吗?你难道还真希望有人整天用抢指着我,想打爆我的头啊?”
妖妖正要说话,有一个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成功男士端着红酒杯,笑着过来和秋腾骞打招呼。
那人和秋腾骞寒喧了几句,便指了指妖妖,笑问:“秋老,这位是谁啊?”
秋腾骞立刻做恍然大悟状,很殷情的为对方做介绍:“噢,这个呀,她是我的孙媳妇。”
“……”妖妖差点掀桌暴走——尼媒!怎么就成了你孙媳妇?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对方比她更惊讶,打量妖妖的目光惊疑不定,追问道:“秋老不是开玩笑的吧?秋少什么时候结的婚?他不是一直单身,又那么年轻有为吗?怎么会……”
“噢,怪我把话没说清楚,我是说,她是我未来的孙媳妇。”秋腾骞耐心的对对方解释,并补充道:“男人先成家后立业,有了老婆和孩子,男人才能安心拼事业嘛,我年纪大了,也没有别的心愿,就指着我家的小秋秋早点结婚呢。”
秋腾骞的那点心思,全安城乃至全国,只怕是人尽皆知,他无非是希望秋煜阳能早点结婚,他好早点抱重孙子。
人老了嘛,也就那么点愿望,能早日含饴弄孙,是最好不过了。
这也就造成了许多人蜂涌而上,挖空心思的想把女儿嫁给秋煜阳,然而秋煜阳却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士是深知这一点的,所以在听秋腾骞介绍妖妖是他的孙媳妇时,他惊讶的眼镜都快碎了一地!
秋腾骞一脸得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好能震憾全球以及全人类!
妖妖黑线万年,觉得这老爷子玩笑开大了,然不等她说话,迎面又走来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
男子身着一套非常考究的墨色西装,迈着长腿,容颜冷峻,气质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