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感情故事?”
“嗯,但又一看,发现这样理解还不对。”
“那正确的应该如何理解?”
“一群男人和女人的感情故事。”
“……”
这种时候路御医还是这么坦坦荡荡啊,坦荡得有些可爱。
而且,总结得该死的精辟!
他怎么不知道他的路御医概括能力这么的强。
还是在没怎么仔细翻的情况下。
是的,要是平时宫旬肯定会觉得那个女人很扫兴,可能还有些虚伪。可当发生在路曼声身上时,一切再正常不过。
用现代的话说,宫旬是一个典型的双标狗,而且他并不否认。
宫旬跨入了琉璃殿。
在殿外,他就听宫人说路御医在园子里侍弄花草,很快就回转。
他看到了路曼声放在窗前的软塌,还有在一旁的书,就能想象他的路妃娘娘这一上午是怎么过来的了。
路御医喜静,爱看书,喜欢简单古朴的生活。一壶茶、一本书,就能这么安静地坐上一天。
宫旬曾经想过以后在他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容貌绝顶,身份高贵,能够为他所用又不失乐趣的聪明的女人。
身为大尧太子,他的女人又怎么能是普通之流?
直到路曼声出现,宫旬才忽然觉得有个平凡女人为妻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容貌清秀,离绝顶还差得远。
平民出身,虽然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尚医局的御医,还位列六大御医之位,并不能改变她的身后没有家族势力作为依撑的事实。
至于能够为他所用?就那个倔女人,更是不可能。
乐趣么,宫旬弯了弯嘴角。虽然大多时候让人觉得很生气,但也有可爱的一面。好吧,这一点勉强就算过关。
聪明,嗯,宫旬耸耸肩,很不愿意把路曼声和这两个字挂钩,仿佛想想就让他觉着难受。
该聪明的时候犯傻,该装点糊涂的时候又比谁都聪明。
让他如何说是好?
可自己,似乎已经认定她了呢。
就这样挺好,样样都不达标、都有些跑偏的女人,似乎也不赖。
静静想着这些的宫旬,随手拿起路曼声放在一旁的书。他本来想着以路御医往日的阅读习惯,应该都是一些医书古籍,抑或是民间有趣的读本。
就这么一翻,倒是让他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宫旬先是一怔,有点被惊到。随即邪笑着将那本书翻到了最暧/昧的一篇,微笑着看起来。
这本书他当然听说过,不过还没有时间看。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路御医居然也会破天荒的看这种书,有趣,有趣。
“娘娘真厉害,那两盆花都死了,被娘娘这么一弄,很有希望活过来呢。”殿外传来香儿那丫头的声音,宫旬连忙将那本书放回原位,咳咳,正襟危坐,开始“装腔作势”。
“那两盆花还没有死,只是生病了。今后每次浇水的时候,可以往里面放一点点的盐。注意盐量,一点点就可以了,这样可以增强花的抗病能力,多了就会枯萎。”
“嗯,香儿知道了。”
路曼声自从养了毒草之后,就没有时间来打理那些花了。便把这件事交给了香儿,香儿在这方面也不是很有经验,最后只有求助路曼声了。
在香儿心目中,他们这位路妃娘娘本领可大着呢,不但能治病救人,花花草草的都能治。
路曼声则有些无奈,让她救人还行,那些花花草草的她就显得非常稚嫩了。
这还是在大杨的时候,从金六公子那里学习的一些粗浅养花知识。论爱花惜花,无垢公子金钟楼才是第一人。至于他那位师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更像摧花之人。
花朵正鲜艳的时候就会被他采下入药,还有很大一部分作为他出场时特效了。
漫天花瓣飞舞,这可是邱凤水独特的出场模式。
“额,香儿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是。”香儿起身,然后看着太子和路妃,笑着退了下去。
“殿下今日回来真早。”
“林家那边还没有动静?”
“是,这种事本就不是轻易能告诉外人的。”路曼声在宫旬的对面坐了下来,并未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
“今天上午就呆在宫里,哪里都没去?”
“外面冷,还是殿里暖和。”
“那你上午都做了一些什么?”宫旬笑容越来越深,颇有几分惑人的味道。
路曼声有些脸热,避开了宫旬灼灼的视线。
“没有做别的事,就只是看了书。”直到这个时候,路曼声都没有觉得不对。
这种对话也很平常,很多次他们都是以这样的对话开始的,然后逐渐聊到她今日看到的东西。宫旬虽然对医术了解得不多,但兴趣却很浓厚。加上路曼声讲述起来总有一番别样的魅力,也能照顾听者对医术的了解程度,适宜的加以解释。
宫旬许多医术方面的知识都是从路曼声这里了解到的,以至于在和其他大臣谈事情时,不经意间露出的两手让他们颇为惊艳。
感慨着身边有位传奇女御医果然不同凡响。
虽然是拍马屁之言,倒让宫旬非常自得。
宫旬觉得这也是爱的一种表现,你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不会觉得她上不了台面,也不会觉得她会给你招来难堪。而是你真心地以那个女人为傲,发自肺腑的认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