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染将手机拿给他们看:“这里是a城的公墓,从湖畔别墅到公墓,那座桥是必经之路。从我们家到那座桥,时间上比较吻合,走吧,我们去公墓看看!御风,我和彤姐坐你的车吧!”
“没问题。”卓御风上车开车。
贝染和郑彤坐在了车后座里,贝染打了电话给杨君逸:“杨医生,我是贝染……”
“贝小姐……”杨君逸一听是她的声音,激动不已的道:“宋旭尧那个王八蛋将倾尘带走了,院长和我正在想办法,可是那个王八蛋竟然放话不准保释……”
“这些我都知道!”贝染反而是轻声安慰着他,“杨医生,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告诉我,倾尘的师父叫什么名字吗”
杨君逸马上道:“当然可以的,倾尘的师父是医院以前的老院长,他叫宋兴邦……”
“好!”贝染道,“谢谢了!”
贝染打完电话之后说道:“御风,去公墓,找有没有宋兴邦的墓碑,然后调9月18日的监控录像出来,看倾尘有没有来祭拜他的师父!”
卓御风开车到了公墓,果然是有宋兴邦的墓,墓碑上有一张全部白发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慈祥而仁爱。
“染染,果然是有!”郑彤马上说道,“你们看,还有一束花……应该是倾尘来过的……染染,这也被你猜到了!”
卓御风这时说道:“贝染不是猜的,她在高中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我现在都还记得,她说,福尔摩斯之所以是福尔摩斯,那是因为别人是查案看案子,而他是在细心的观察案子。”
卓御风说到了这里时,他转向了贝染,“我想,这些年过去了,你的观察力应该增强了吧!”
“这又不是我的工作,哪能跟你比!”贝染说这话是认真的,如果不是因为顾倾尘,她或者是不会还记得卓御风说出的她早年说过的这一句话。
郑彤想了想:“但是,我不明白,倾尘为什么不说,他到了哪儿?”
贝染这时蹲在了墓碑面前,看着上面刻的字:“这不仅是倾尘的师父,还是他的外公,你们看,子羽是孙女,宋霞音也就是倾尘的母亲是女儿,还有,宋旭尧也姓宋……”
卓御风道:“我叫人查一查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要!”贝染阻止了他,“倾尘这个人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事情,御风,别查!你帮我去管理处看看,有没有他9月18日晚上来过的记录和离开时的记录。”
“没问题。”卓御风叫了管理员,在监控室里找到了那一晚顾倾尘确实是开车来过,包括他在停车场下车,手捧一束鲜花走向了宋兴邦的墓地前。“将这个原记录给我带回警察局,太好了!”
郑彤也为他们高兴,但她很快又忧愁了起来:“可是,段非寻去了哪儿?”
“染染,你可要帮帮我!”郑彤说道。
“肯定的!”贝染拍拍她的手,“御风,我们上律师楼一趟吧!”
律师楼。
当郑彤、贝染和卓御风过去的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刚从段非寻的办公室出来,在望向了郑彤时,有些错愕。
贝染和卓御风相视的点了点头,或者是儿时培养的默契,现在也还记得。
卓御风将他的工作牌亮了出来:“这位小姐,跟我进来!”
喻可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贝染和郑彤站在了卓御风的两边。
“我是重案b组的队长卓御风,段非寻现在涉嫌一宗谋杀案,请问你在9月18日晚上十一点到19日凌晨三点,有没有见过他?”卓御风问道,“喻小姐,想清楚才回答,否则段律师洗脱不了谋杀的嫌疑,不仅是不能做律师,而且是会杀人偿命。”
喻可毕竟是个年轻的没有经验的小律师,她马上就道:“他那晚和我在一起……”
郑彤的心里一震,虽然她对这段感情没有多少铖,但是,她在为老公陷入谋杀而奔波,可是,那个男人却是沉醉在别人的温柔乡里,难怪他不肯说他去了哪儿……
贝染在一进门时,就留意到了喻可眼神的慌乱,卓御风自然也是有看到,他亮出了身份一审,喻可就说了实话。
只是,有些谎言,永远比真话要动听。
真话,永远都是残忍的。
喻可见卓御风并不说话,她赶忙说道:“真的,他不会谋杀的,他和我在一起,我家别墅区有摄像头,你们可以查到他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的,卓sir,我用生命保证,他绝对不会有谋杀行为的……”
卓御风看着她:“我会去你们小区拿记录,警察办案,讲证据的,喻小姐,喻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半夜叫一个有妇之夫去你家,貌似也不太方便吧!”
喻可红了脸,然后看向了郑彤。
郑彤反倒是非常安静的站在了那里,仿佛不关她的事一样。
或者,云淡风轻不过是表面,内心有没有受伤,只有自己才会知道。
“卓sir,染染,我们走吧!”郑彤淡然转身,然后向门口走去。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律师楼,是为了他被人陷害谋杀一案。
只是,也没有想到,他在律师楼里还有其她的女人!
卓御风和贝染一起走出了律师楼,夕阳照在了三个人的身上,卓御风的个子最高,影子也最长。
郑彤叫了一辆出租车,“卓sir,谢谢你,染染,我就不过去了,我先走了。”
“彤姐……”贝染上前拉住她,“御风去办就行了,我陪陪你吧!”
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