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让太监通报,弘历和云淑到了延禧宫的时候,里面是一片狼藉,可谓是亲眼目睹了小燕子的‘暴行’,以及永琪灰头土脸的样子。
云淑见了差点没有笑场,这被一个混混追着打还不敢还手的皇子,古往今来也只有永琪这一个极品了,看了看弘历微黑的脸色,心道这几个家伙还真够闹腾的,麻烦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弘历内里也是一肚子的怒火,好好正要跟亲亲云儿亲热温存一番呢,这几个不识趣就冒出来,还真以为自己不会整治了他们吗!心里恼火的很,毕竟不论哪个男人遇到这事儿,都是会抓狂的。
第一个看到弘历和云淑就是令妃了,原本她是想要看看外面有没被惊动了的,谁知道一看不要紧,竟然瞧见了弘历和云淑已经站在了门口,心里一惊,暗道今天事,怕是躲不过去了,还是想着怎么脱身为好。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令妃立马跪下请安道。
其他人也纷纷给云淑二人请安。
永琪这时也顾不得会不会弄伤小燕子了,赶紧上前擒下她,以免她砸东西误伤了弘历,拉着她的手跪下给两人请安。
不动声色的看了众人一眼,弘历也不叫起,众人也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小燕子,也感觉出气氛有些许不对,只是安静的跪着,也没有出声。
“这延禧宫何时成了杂耍班子了,”弘历冷哼一声,“排场还是大的很吗,一个阿哥,一个妃子都聚在这里了,朕还真就想不明白了,这延禧宫就有这么大的魅力?”
“本宫瞧着,别是有人别有用心,在谋划着什么吧?”云淑淡淡的开口。
永琪听了瞪圆了双眸,直直的看向了云淑,如果这目光是利刃的话,早就把云淑砍了千八百刀了,只是在弘历的怒视下,不敢开口。
云淑倒不以为意,“难道是本宫说对了?”瞥了一眼脸色惨白的令妃,“令妃你来给本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成了年阿哥,整日的待在年轻的庶母这里总不是什么好事吧?”
“回皇后娘娘的话……”话还没说完呢,令妃早已梨花带雨,泪流不止了,双眸凄凄然的看向云淑身边的弘历,满是期盼的看着他,似乎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只求着弘历为她伸冤。
谁知道弘历根本就不吃令妃这一套,只当没看见,心里还想着,这令妃的眼睛又抽了啊!“朕也很想知道呢,爱妃倒是要好好说说。”
这时小燕子率先按耐不住了,“皇后,你为什么要为难令妃娘娘,她那么……”
“大胆!”弘历怒了,一个混混罢了竟然就敢对皇后不敬,瞥了瞥令妃几人,看来朕的爱妃和爱子在抹黑云儿的事上可谓是功不可没啊,“来人,把这个不敬皇后的贱婢给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不要啊,皇阿玛!”叉烧五吼上了,“皇阿玛您是那么的仁慈、贤明,小燕子可是您的亲身女儿,大清最尊贵的格格啊,您不能……”
“朕不能怎么样?”弘历冷笑,最尊贵的格格,朕倒是不明白了,一个京城里的混混反倒是越过了宫里几个正儿八经的公主格格了,也不知道这永琪是怎么想的,真真可笑!
“您不能罚小燕子啊,她可是个女儿家,哪里禁得起那五十大板,这一顿板子下去,不死也得残了啊,到时候心疼不还是皇阿玛您吗?请您想一想小燕子的娘吧,她为您生了小燕子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还为您守了一辈子,就算是看在她的情面上,您也不应该罚小燕子啊!”永琪为小燕子求情道。
他没有看见在一边的紫薇眼里闪过愤怒的神色,如今永琪一心就在不能让小燕子挨板子上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
紫薇听了永琪的话,把低着的头压得更低了,双手在身旁紧紧握成拳头,手指甲都刺进了掌心里,她也没感觉到疼痛,唯一觉得的就是深深的恨意,夏雨荷在紫薇的心理绝对是一个谁都不能触碰的禁区,对于她来说,自己母亲的感情是真挚的、深沉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爱情。想到前一刻永琪还在说要自己和小燕子各归各位,现在又拿出自己母亲的名头来为小燕子求情,紫薇心理有如翻江倒海般不平静。
令妃倒是没想到这永琪明知道小燕子是个冒牌货,而紫薇才是真正的沧海遗珠,还在这里借着夏雨荷来保住小燕子,看来他果然陷得够深啊!瞧了瞧身旁紫薇晦暗的神色,令妃有些举棋不定,到底是帮着永琪保下这个一直闯祸不断的小燕子,还是帮着紫薇恢复身份,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云淑倒是开口了。
“照永琪这么说,本宫倒是闹不明白了,皇上可是没有一个叫小燕子的女儿,想来五阿哥是弄错了吧?”云淑说到,“皇上派出去查证的人还未回来,仅凭着你们的一面之词,如何能证明这小燕子确实如你们所说,就是皇上的女儿了。”
弘历带着云淑坐下了,看着跪了一地的众人,“皇后说的极是,永琪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阿玛,你怎么能仅凭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就否定了小燕子的存在呢?”永琪可谓是声情并茂,很是心痛的看着弘历,一副不敢相信你怎么这么无情、这么冷酷的样子。
瞧着永琪的样子,弘历倒是觉得颇为可笑,想到了他之前说的话,“照永琪你的意思,朕是仁慈、圣明的所以就要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