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脸色更加苍白。
平延光则是一副愤怒的神情。居然有男人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怠地盯着自己的女人看。
“你,你,你是风姑娘?那个花满堂的头牌姑娘?”金海终于出声道。
众人震惊,全部诧异地看向呼延凤。包括玉玲珑和平延光。
呼延凤脸色窘红,勃然大怒道。
“你这个混蛋,胆敢侮辱本郡主。就不怕五马分尸之刑吗?”
金海满面微笑地看向平延光。揶揄道。
“想不到你平家大少口味如此之重,喜欢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恭喜了,你有很大的可能成为未来的便宜老爸。这样不费力气就能为你们平家添砖加瓦。真是手法独特呀。”
“你,你这混蛋,胆敢造谣生事。”平延光目疵欲裂。
呼延凤气得泪流满面。
“平延光,我问你。她的小名是不是叫仙仙?”
“这,这,你怎么知道?”平延光有些动摇了,因为除了呼延家和他知道呼延凤的小名,外人除了极为亲密的人,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的好友李公子在他喝醉酒时向我炫耀时说起的。她是不是还有一块她母亲送给她的辟邪玉牌?”
“是呀,我见过。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平延光急切地问道。
“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也许李公子手上的玉牌是假的。也许是从凤郡主身上偷的。”金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马上就戳穿你的无耻谎言,你一个只敢戴着面具,缩头缩尾的家伙会有什么真话。”呼延凤眼睛掠一丝得色,因为刚才在上车时她还摸到过这块玉牌。
当她手伸进怀里的时候,她的整个人顿时怔住了。
平延光看到呼延凤的表情。心里也咯噔一下。难道那个戴着银面具的人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们平家和她们呼延家可是丢不起这个脸啊。
“延光兄,看来这些女人真的很难让人信任。还有这个女人,”金海说着用手指着玉玲珑。
平延光好奇心大起,问道。
“这个女人也是哪个风月堂口的头牌姑娘?”
“我说平延光,你本来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阳光男孩,怎么和这个呼延家的女人厮混不久,心里就变得如此阴暗呀,你是不是以为这个玉郡主也是这样的人你的心里就平衡了。那你错了,像我们这类英雄少年何惧女人是什么样的呢。只要老子喜欢。”
“那你也喜欢这样的人?”平延光问道。
“喜欢过屁,老子没那么冲的口味。”金海作出恼怒的样子。
“那这个玉家丫头和你有什么过节?”平延光问道。
“延光兄,说来丢人呀?作为著名的纨绔人物你应该知道,像我们这样如花的少年郎居然花了整整的三个月时间,她连拿正眼都不屑看我一下。还骗我说她姓陈,今天幸好遇见了你们才知道了她的本名,要不老子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真悲哀呀。老子刚才就是跟她去她的格斗场拿金币赔我的青春损失费的,她不拿,老子破她的相。”金海嚣张地说道。
“这个女人值得你这样吗?”呼延凤像突然忘记了自己的痛苦。也不失时机地来踏上别人两脚。
“闭嘴,你们女人都不好东西?啊,我脆弱的心,为何如此忧郁?究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还是我们男人的悲哀?好了,延光兄,不说了,我先告辞去要回我的青春损失费。”说着就推着玉玲珑走上马车。
“慢,这位仁兄,请留下大名。你说的呼延凤的事太过玄幻。我还是不信。”平延光说道。
金海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平延光说道。
“我叫花咕嘟,当然你可以叫我花英雄。这件事我也不信。但是李公子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就有些犹豫了。”金海说道。
“什么事?”平延光问。
“我们曾经在学堂里学习过的一段东荒大陆妖族的历史。有一个前朝的太后带着皇后隐匿在风月场所三年之久。她们分别成为两大风月堂口的头牌花魁。她们曾经说过。做女人能为娼女,人生夫复何求。延光兄呀,你能看懂这些女人吗?”
“这,这,这女人是什么动物?”平延光也突然也深有同感。
“等等,你,你,你。”呼延凤突然开口叫道。临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本来怀疑是金海拿走了她的玉牌,但是他们的距离一直都是五米开外。又怎么可能拿她的玉牌呢,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有些糊涂。
“嗨,凤郡主,我也很同情你。那个李公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虽然是朋友,但是我总是吃他的亏。你和我一样都是遇人不淑啊。”金海深深地叹口气走进了马车里。
放下车帘,金海感觉到搂着玉玲珑小蛮腰的那支手一阵刺痛。赶快放下这支手,接着又赶忙知趣地放下一直牵着玉玲珑的另一支手。。
“你为什么要帮我,这有很大的危险你不会不知道吧?”玉玲珑一双美目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