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总是轻易便失了效,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如此强烈的欲念,思及便觉情不自禁,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经验,但是奇怪的,他竟然一点儿也不讨厌。

那次催情蛊药,他半推半就,生平头次做了小人。

因为她,第一次觉得男女性-事不需要忍耐和努力,不愿意再去碰其它陌生空虚的*,第一次有了心心念念想着的人。

想想自己也觉得可笑,一个男人居然因她守身如玉,幼稚地用各种手段放空整个后宫,一年前若有人敢说他日后会这样,只有一个下场:斩立决。

曾经,因为只对她有欲念,便以为这是喜欢。而现今,当他能控制着□不去碰她,他才知道,这大概就是爱。

如若不能共享这结果,那么他宁愿她永远不知道过程。

白马奔驰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猛地勒紧缰绳止了步,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宫门,墨隐的双瞳如雪夜的满月,静静映衬着无与伦比的清辉。

他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寂静美好的笑意,拉扯着缰绳的手一紧,就要调转马头——

远处地平线上,一抹纤细的人影随着东升高挂的暖阳一起出现,她吭哧吭哧跑的欢畅而尽力,柔软宽大的裙摆被她抓在手中仿佛蹁跹的两翼翅膀。

余光瞥见,已经侧转一半的白马被他强健的臂力硬生生扳回,前蹄腾空,嘶声仰立,然后被主人急迫地扬鞭催促,飞驰前行。

她抿唇咬牙,仍在尽力卖命的奔跑,朝着他的方向。

白马疾驰而过,未曾有半分减速,他半挂在马背上,健臂一伸,将她捞上马箍在怀中。双脚离开地面,她方觉得腿脚胀疼,嘴在奔跑中灌了风,牙齿酸到骨子里的疼,她说不出话来,只反身紧紧地抱着他。

萧让觉得她欠自己很多解释,他也有很多话想告诉她,可是此时此刻,说什么似乎都是多余。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扯着缰绳将马转了方向。

唐禾媗在颠簸中维稳心跳,头埋在他胸口用浓重的鼻音颤抖地道:“你敢不敢,就算丢掉性命也不把我丢掉?”

在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狂奔中他无需用耳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萧让伸手掰过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深深地看着她,在覆唇而上之前,利落地丢下两个字:

“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到快2点,家里来客把书房给占了,所以早上来单位发。

据说下章有肉要预告~~~\(≧▽≦)/~啦啦啦


状态提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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