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蝶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见沐语蝶去了洗手间半天还不见回,再加上心中没有由头涌现的不安的感觉,沈嫚妮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几名男人的谈话。
几名男人闻言一愣,沐语蝶出去的时候知会了他们,不过他们也没有在意,不过这突然被沈嫚妮一提醒,也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李浮图抬腕看了下时间,即使女人的速度比男人慢,但不管再如何慢此刻也应该回来了才对。
“出去看看。”李浮图当即起身,朝门外走去,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混乱场所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顾子武也随之跟上,刚才与李浮图等人谈笑的畅快神色消失不见,脸色低沉了下来展露他惯有的威严。好不容易经过一番努力和刚才的谈话与这几位顶级大少取得了不错的交情,要是沐语蝶在他的场子里出了什么事,那之前的一切努力无疑都将化作泡影。
当然他也不大认为真有这种可能,即使真有人****熏心,那也不可能在他的场子里乱来,更何况对方还是这段时间风头正劲的沐语蝶,随着李浮图在港岛的声名鹊起,沈嫚妮和沐语蝶这两位女星的地位在不少人心中也随之水涨船高。
不论再怎么宣扬男女平等,在华夏仍旧是男权社会,这种观念经过数千年的沉淀已然在所有人脑中深深扎根,牢不可破。女人只有依附于强大的男人才会得到人们的真正的正视。
就如同坊间笑传,女人牛逼,要么是睡她的男人牛逼,要么是睡她妈的男人牛逼。言语虽然粗俗,却道尽了此间真谛。
顾子武跟在李浮图的身后,对李浮图等人时表现的柔和笑意此刻却全然转化成了彻骨阴霾,如果真有人在这个关头对沐语蝶下手,他绝对不会让对方有好果子吃!
当李浮图走到包厢门前想要拉门的时候,包厢大门却在前一秒被人从外推开。板寸头男脸色焦急匆忙,也似乎是没想到这么巧,门一打开当看到李浮图,他明显愣了一下。
“李少。”反应过来后,板寸头男强挤出一个笑意打着招呼。
李浮图淡淡点头。“发生了什么事?”顾子武也看到了板寸头男,盯着他沉声道。如果没有要紧事,他的手下是不可能有胆子没接到吩咐就自作主张闯进来的。
板寸头男先是看了眼李浮图和他身后同样准备去看看沐语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付西诺等人,脸色迟疑显得欲言又止。
“没事,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尽管说。”顾子武自然看出了手下的担忧,大手一挥打消了板寸头男的顾虑。
“老板,那些人……都死了。”
“什么?!”顾子武脸色一滞,随即皱眉沉声道:“我不是说了只是要挑断手脚筋给个教训不就行了吗?是谁违背了我的命令敢擅自行事?!”
“老板,没有人敢违背您的命令。”板寸头男抬眼看了眼脸色森冷误解了他的意思的顾子武,很快又垂下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我一次性说清楚,吞吞吐吐像什么样!你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这样的人。”
板寸头男暗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低着头硬着头皮道:“死的是我们的人。有两名客人在场子里对上了眼,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交流一下感情,可当他们去了后门时却发现……我们的人都死在了那里。我刚才去检查了一番现场,游俊那几人还活着,但我们的人没有一个活口,几乎都是被一刀毙命。”
顾子武不作声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出口惊人的手下。板寸头男即使不敢抬头,也能揣摩出老板此刻那铁青的脸色。
气氛瞬间沉闷下来,李浮图和付西诺对视一眼,脸上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是什么人做的?!”漫长的几秒钟过后,顾子武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阴风,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短暂的愤怒过后,他的头脑也逐渐清醒过来,知道此刻不是责怪追究的时候,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凶手。
胆敢在他的地盘杀他的人,完全是没把他顾子武放在眼里。如果被他知道是谁敢如此嚣张行事无法无天,他绝对会让对方好好享受一番他招待敌人的手段!
板寸头男咬咬牙,低声道:“尚不清楚。”
“给我马上去查!”语气弥漫着滔天怒火,顾子武盯着板寸头男,目****人寒芒,一字一句道:“我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而不是现在的无能。”
“是。”板寸头男如同是在下军令状一般,义无反顾的掉头急匆匆离去,连额头上的冷汗都顾不得擦。
“语蝶肯定是出事了。”板寸头嘴里透露的消息让沈嫚妮心头的不安愈加浓重,她惶惶的呢喃了一句,接着如同大梦初醒般,推开挡在门前的李浮图小跑了出去。
李浮图一愣,随即紧忙跟上,虽然顾子武手下的死有可能是他仇家上门寻仇,但也不乏出现其他意外。
更何况,他心中也徒然出现了奇怪的感觉,好像那些凶手是冲他来的。这与虚无缥缈的第六感无关,多年的烽烟战火和经历无数次生死危境,养成了他超出常人的敏锐嗅觉,就如同草原上的图腾狼,对于即将临近的危险,都会产生一种玄奥的预感。虽然无迹可寻,却真实存在着。
沈嫚妮这个外表柔弱的女人在此刻却展现出了往常没有见过的执拗一面,李浮图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