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这玩意,对于普通人而言别说碰过,就连亲眼见过的都没多少个,更别提开枪伤人了。.kxsw. 。 。.
在法制如此森严的当下,杀人,是要偿命的啊。
好在此刻的pak97中没有普通人,要不然这血腥的一幕只怕要瞬间颠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蹲在地上的一众悍匪平日里没少‘操’刀砍人,有的身上甚至背负着不止一条人命,但是此刻他们也全部脸‘色’呆滞愣住了。
杀人,对于这群桀骜猖狂的亡命之徒来说并不算多么怕的事情,甚至不久之前他们还想砍死李浮图付西诺三人,是现在他们早已放弃了先前的念头,自以为异常狠辣坚毅的心头顿时浮现起一抹难以抑制的惶恐和惊惧。
杀人他们肯定敢,平日里逞凶斗狠打架斗殴的时候‘操’刀子就上绝对没半点含糊,是在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面前肆无忌惮的这么干。
这他妈,电影中都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吧?
震骇。
光头男艰涩的咽了口唾沫,终于深刻明白自己刚才动手的那个年轻男人究竟是一个如何怕的人物。
他平日里认为自己也算是横行无忌跋扈嚣张了,是看着那个依旧一脸平静噙着淡淡笑意的年轻男人,他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视人命如草芥,什么才是真正的藐视律法,什么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
望着倒在地上的‘阴’柔公子哥,余文乐身子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不久前还和自己坐在一起生龙活虎的喝酒,现在却挨了枪子倒在地上死活不知,像他这种公子哥,什么时候想到过自己会有被人拿枪当靶子的一天。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踩在无数人的头上已经站得够高了,是现在才发现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要怕得多。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睛‘蒙’灰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终于酿成了悲惨的下场。
“李浮图,你这么做有点过了。”
邱啸天脸‘色’难掩苍白,从死活不知的‘阴’柔公子哥收回目光,抬头看着深不测的男人,即使心中惶恐忐忑,但面上却强自镇静,到了这个关头,他知道认输讨好起不了一点作用,但不如强硬一把,输人不输阵,即使栽了,也不能落了气势。
“夺枪伤人,你眼里还有国法吗?!”
邱啸天望向周围的代表国家武力的铁血军人,试图抬出国法来给他们一点压力,是结果却让他异常失望,那些军人似乎完全是木头人一般,对李浮图刚才堪称跋扈滔天的举动视若无睹,甚至连他手里的那把95式冲锋枪都没有收回去。
那情形,如果不是他们身上披着的是共和*人的橄榄绿正统军装,只怕都会认为这些军人是李浮图的‘私’人武装部队了。
军队的怕‘性’就在于他们对军令的无保留执行,即使李浮图现在将这些悍匪公子哥全部杀了,他们也不会动容半分。说句实在话,军令的威严在这些军人眼中要远远大于世俗的规则。
法律,对于普通人而言确实神圣威严崇高不侵犯,但在真正的上位者面前,法律就是婊子,只有挨/‘操’的份。
“国法?”
李浮图嘴角微翘,瞟了眼蹲在地上已经气焰全无在一片黑漆漆的枪口之下战战兢兢的那些黒道悍匪,“你刚才喊黒道人物想要砍死我,现在却来和我提国法?你确定不是在说笑话?”
邱啸天脸‘色’一滞,随即强自辩解道:“他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知道你背景惊人,但我就不信在华夏你能一手遮天,众开枪,你这是藐视国法!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你一定会受到应有的制裁的!”
李浮图轻轻笑了笑,也不和这个败军之将多费口舌,森冷的枪口抬了抬,直直对准邱啸天的脑‘门’,一股死亡的气息顿时对着邱啸天扑面笼罩而来。
“我也许会落不到好下场,但在这之前,我能一枪毙了你,你信吗?”
你信吗?
平淡的话语回‘荡’在酒吧内,在空中来回碰撞,震耳发聩,落在众人的耳中,散发出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那个酒吧经理早已经瘫了,嘴‘唇’不自禁哆嗦着,眼神涣散。
邱啸天看着与自己脑‘门’不过咫尺之遥的枪口,干涩的嘴‘唇’动了动却不敢再发一丝声响,越有钱的人越怕死,他还年轻,还有大把的钞票大好的时光等着他去挥霍,还有无数的美妞等着他去推倒,他还不想死。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死亡居然会离自己如此之近,甚至就仅仅只有两三公分的距离。
疯子,这他妈就是个疯子!
有‘阴’柔公子哥那个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去怀疑李浮图那句话的权威,要是邱啸天敢继续硬气,那他只怕立马会赶赴‘阴’柔公子哥后尘成为今晚冲突中的第二个牺牲品。
枪杆子里面不仅能出政权,还出霸道。面对枪杆子,不论是刀口‘舔’血的亡命徒,还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都没有多大差别,都是不敢直起腰的。
邱啸天彻底认怂,蹲在李浮图的枪口下一声都不敢再吭,付西诺和胡恒叼着烟对视一眼,摇头笑叹道:“不经玩呐。”
看了看死活不知的‘阴’柔公子哥,在看看云淡风轻的李浮图等人,谢黛菲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心头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了,心绪翻涌,脑海中一片‘混’沌。几十把枪,几乎一条人命,如此大的阵仗,在他们眼里居然还只是‘玩’?
酒吧外的拉起的警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