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芯妹纸在床上的表现完全当得起风情万种四字,或者说,这是个只要面对李浮图,脱了衣服在哪都能表现的很奔放的女人。
会撒娇、会求饶、会欲拒还迎、会主动出击,各种花样,各种配合。
这种女人李浮图喜欢,甚至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喜欢,床上荡/妇床下贵妇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能亲身诠释出来的才算是极品。起码文大小姐在亲密接触的时候就足够疯狂,小蛮腰微微扭动,总能让某牲口压抑不住邪火,动作随着火气的激涌,愈发激烈。
两人先是在书房内较量了一次,然后转变战场,去了客厅,最终杀到大床上,抵死缠绵,耗时巨大,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才结束战斗,拥抱在一起轻轻喘息。
“睡吧。”
李浮图拍了拍文可芯的柔嫩的背部,轻声道。他精力旺盛,就算一夜不睡觉第二天依然能保持着充分的清醒,但文可芯只是个弱女子,不好好休息下的话,第二天难免会精神恍惚,完事后通过询问知道她现在貌似正在做华亭二十一号地铁项目的图纸,那么长的一条地铁线,作图的时候却要精细到每公分,这无疑是一向堪称繁琐浩大的工程,没有充沛的精力可是不行的。
“老公抱抱。”
文可芯喃喃呓语道,瘫软在李浮图怀里,这是个在运动期间很彪悍但运动结束后能立刻恢复小绵羊身份的女人,撒娇讨好样样精通,偏偏还让人不能拒绝。
李浮图把怀里的娇躯紧了紧,让她贴在自己身上,笑道:“一起睡。”
文可芯乖乖的应了一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李浮图身体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却没有半点睡意,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占据主导,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所谓的第一派系,如果把华亭当成一方赌桌的话,那现在下场掺上一脚的赌徒似乎越来越多,先是赵锐,紧接着便是横空出世的周上校,接下来还会出现多少牛鬼神蛇,还真是个无法预估的未知数。
既然是赌,那便会有输赢,不会有皆大欢喜的可能,按照他原本的估计,有了小四这张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暗牌,这场赌局他已经占了很大一部分赢面,至少也不会输得太狠,但现在下注的人越来越多,他也不可能做到全盘通吃,所以分清敌友拉谁来共同划分蛋糕是目前最为紧要的事情。
周寰宇表达了善意,但对他的话,李浮图保持着一种谨慎的态度,既然是合作,周寰宇可以给自己想要的,那自己肯定也会给他或者说给周系带去一些利益,这样才能做到周寰宇所说的双赢,可是到现在,他尚不清楚周寰宇或者说周系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一旦点头答应,那就等于要将自己手中的筹码都拿出来和周寰宇合作,成功了固然好,可一旦失败,那自己在华亭积攒的一切也许会瞬间崩塌,而周系却远不会伤筋动骨。
值吗?
李浮图揉捏了下眉心,点燃一根烟,默默沉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缓缓睡了过去。
早上不到九点钟,窝在床上睡觉的一对鸳鸯就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昨晚被欺负了三次的文可芯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轻轻推了下李浮图,示意他去开门,同样有些烦躁的某牲口披着一件浴袍下床,揉搓了下脸做了几个扩展动作,整个人精神好了许多,拉开门,却发现一身整洁道袍的闻人牧月站在门外。
李浮图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这位童养媳姐姐已经率先开口,似乎知道自己要说的内容属于有求于人的范畴,声音也柔软了许多:“我饿了。”
这个小吃货。
李浮图沉默了一会,默默点头道:“我先洗个澡,然后下去吃早餐。记得拿上早餐票。“
闻人牧月哦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有些疑惑,李浮图两人没睡好,她一样休息不足,因为隔壁的套房中下半夜响起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上去让人面红耳赤的,一直到天亮的时候,这种声音才停下来。
然后,然后她就饿了,睡了一会后就起身过来敲门。
李浮图关上门后喝了杯温水,然后去洗浴间洗了个澡,将身上那股荷尔蒙的味道冲掉后,犹豫了下,没叫文可芯起床,独自走出来进入闻人牧月房间,看着那个坐在床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童养媳姐姐,笑道:“住的还习惯吧?”
“还好,就是有些冷,我把空调关掉了。”
闻人牧月平淡到,将面前桌子上的早餐票拿起来,就要出去吃饭。
“冷?没被子么?”
李浮图奇怪道。
闻人牧月直接转过身来,明亮晶莹的眸子盯着李浮图,用一种异常认真的语气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李浮图一脸茫然。
“你不给我被子,却把空调温度开的那么低,你是故意的。”
闻人牧月淡然道,眼神灼灼的盯着李浮图,似乎是在很平淡的说一件事情,看起来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她昨晚呆在把空调开到二十一度的房间里,却没发现被子,想关空调却把电视打开,想关电视的时候空调却关了,搞了好久才分清楚电视遥控和空调遥控,该死的高科技。
“……”
李浮图神色僵硬,嘴角不停的颤抖着,默默看着女道姑半晌,才把那种想要拼命狂笑的yù_wàng压制下去,声音却止不住有些笑声的颤抖道:“酒店的被子都是直接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