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真的恼了。可徐天一说一不二。已经不让他再说话了。她拿起手提包。开始往楼下走。虞松远只好眼在她的腚后下楼。很不爽地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徐天一开着越野车匆匆忙忙地走了。虞松远站在院内。心里感到从沒有过的失落。毛虫就够霸道的了。也从來沒有这么轻视他。
抗议无效。两个女孩仍然每天跟着他们。虞松远和林涛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英雅和两个女孩学习语言、习俗。学习澜沧男人不急不缓怠P凶摺⒄尽⒆、躺等生活习惯。
澜沧男人的生活习惯。可以用两个字來形容。一个是“懒”。一个是“慢”。澜沧的女人太辛苦。男人就变懒、变得慢悠悠的了。这让虞松远和林涛很不习惯。一段时间练习下來。让他们感觉自己有点象中国人常说的“饭來张口、衣來伸手”懒惰男人形象。
这天。徐天一将他们召到总部小楼上。一楼住的也是总部的工作部门、人员。都在紧张地工作。他们走进徐天一的办公室。秘书苏水冯给他们泡上茶。就静静地坐在一边。
徐天一将一封电报递给虞松远。“电报室收到一封对我们电台的呼叫信号。但收下后我们却译不出來。我估计。是你们的电报。如果我沒有猜错。你们早就布局。要收拾内田。”
真是无所不知的女人。在她面前。你就象tuō_guāng了一般。毫无秘密可言。虞松远无奈苦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他接过电报。凭记忆就能译出了。因为。密码是他在西域时自创玩儿的。“已经在军贴立足。内田情况已查明。”
林涛也将电报纸接过去看了一下。一脸茫然的看着虞松远。
“你们的打算。”徐天一问。
“此事不急。等疏瀹航道、稳定林场等任务完成后。集中精力对付它。”
虞松远说着。拟好电报。“继续监视。注意安全。等待命令。”交由电报员水水负责发出。
回到房间。第一时间更新林涛不满地说。“老大。透露一点。”
“这是我在离开西亚前。提前在军贴布下的一枚‘闲棋’。托马斯小队。已经提前进入暹罗。为我们打前站。”
既然是‘闲棋’。就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林涛虽然不满。但还是不敢问了。秘战有严格的保密要求。不该问就不应该问。
“托马斯按照摩尔和毛组长的命令。组建了一支佣兵小队。隶属于ii。现在。他带着他的小队。按照组长的命令。一直在盯着内田。”虞松远进一步解释道。
林涛闻言大喜。摩拳擦掌地道。“太好了。组长果然不是好惹的。他沒有忘记内田曾经追杀过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行动。这一个月很难熬。干脆先收拾内田算了。”
虞松远摇了摇头。思忖着说。“纳加风雨飘摇的时候。还是先办主要的事儿吧。再说。内田老狗不可能人间蒸发。一件一件來。权且让他多活几天。”
紧张的学习、培训期间。他们只能在院内或码头上散散步。看看日出日落。连顺着大河岸边散散步都不行。徐天一是严管。英雅是温柔笼络。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红脸白脸交替着來。让他们两人心里不满。可又找不到翻脸的理由。
但几天不进行体能训练。两人可就有点耐不住了。沒受到严格训练的人。你不能体会他们此刻的心情。比如冬泳爱好者。不管冰雪严寒多么冷酷。每天到哪时候不下水。就会感到百爪挠心。身上如万条小虫在钻。不堪忍受。
徐天一在故意磨他们的性子。可凡是都有个度。好好说不听。那就跟你邪着來。你不是不让让出去吗。老子就在院子内“训练”。只要两个臭娘们够有定力。别心烦、别神经崩溃就好。
虞松远是來真的了。他是铁心要治治这两个权势熏天的女人。两人拿出顽童时代虞司令大闹天宫、林公子大闹盐场的招数。先用河沙制作了一堆大小沙袋。四个捆腿上用。两个大沙袋。挂在高高的椰子树上。
每天天还沒亮。他们腿上捆了沙袋。就在院子里顺着院内的围墙边。开始不停地晨跑。遇到障碍物也绝不绕开。直接翻转腾越而过。只到跑够一万米至二万米。有时高起兴來。直接从竹楼顶上翻越过去。
跑完。就开始对着沙袋拳打脚踢。“嘣嘣”的拳击声。让清晨的空气颤抖。能传出去二三百米远。让闻者心惊肉跳。院内四幢楼内的人。周边竹楼内的人。想睡个懒觉。门也沒有。一个个早早伸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们晨练。第一时间更新
两个女孩和小水雅。被闹腾醒了。只好早早起來。就坐在池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象野兽一样旁若无人地奔跑。疯狂地捶打沙袋。“嘣嘣嘣”的巨响。把临河边的船工和部族的下人们都吸引过來。围观两个高个中国小伙的自残式晨练。
这种禁锢式的生活。让他们年轻、奔放的心根本受不了。晨跑活动量不够。加上捶打沙袋。还不够训练量。两人又从码头边搬回两根脸盆粗的圆木。湿漉漉的。二三米长。圆木被水浸泡过。异常沉重。
早晨跑步结束。打完沙袋后。他们会扛着圆木。顺着围墙奔跑。跑够了。就开始“嗨嗨”地喊着口号。一下一下地将沉重的圆木举过头顶。直到累得一身大汗。才会心情舒畅、心满意足地洗澡、吃早饭。
他们这种野兽式、自残式的训练。让水雅和两个女孩及围观的族人。无不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每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