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此时,丽娘早已泣不成声,“孽缘啊,都是孽缘啊!”
“十五年前,柳神医进京赴考,却不慎将公验弄丢,幸亏有一位娘子捡到送还到了他暂住东市的客栈,虽然此次考试柳神医并未高中,但一向重情的他还是想着对那位娘子说一声感谢,经客栈小二指引,他得知那位娘子是项顶侯府老夫人身边的侍女,便潜入侯府寻找,根据小二的描述,柳神医便认芳文就是那位捡到自己公验的娘子!”
周萋画尽量控制着语速,她的目光一直游走在春果跟柳神医之间。
春果的脸上泛着愤怒,却一反常态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爆发,但那倔强的眼泪无法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
比起春果的忍,柳神医的情绪就难以控制得多,他涨红得脸上,青筋暴露,似乎再过一秒,他整个人就会爆开。
尽管如此,周萋画依然不变声调的继续说道:“自从以后此,柳神医便开始了与芳文的通信,两人约定,两年后的八月十六,也就是待侯府外放侍婢时,芳文会去城外与柳神医相遇,但柳神医想不到的是,戴着他信物在城外与他相见的却是芳痕!”
“芳痕年纪跟芳文相仿,两人模样也有几分相似,柳神医便将芳痕认成了芳文,更是排除了万难,更是不惜以离开柳家与芳痕成了亲,但是事情终结有暴露的那天……”
“啊……”柳神医一阵暴怒,他终于忍不住了,“是!是她骗了我,她骗了我,我为了她,放弃了一切,功名、地位、身份,只为了跟她白相厮守,可她却是假的,假的!”
柳神医握起的拳头,用力的敲打着墙壁,“该死,该死!她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抢了芳文的名额,夺了我给芳文的信物,让芳文一个人留在侯府,病死,她该死,该死!”柳神医嘶吼着,压抑在心底的怒气,如火山爆发一样外喷。
“不,你错了!”柳神医话音刚落,周萋画就逼进反击,“芳痕并没有抢芳文的出府的名额,更没有抢你给芳文的信物,芳文在与你约定厮守时间后,芳文便察觉自己染上了疾病,为了不让你失望,芳文百般哀求,这才换得了芳痕代替她出府,与你相见!”
“你胡说,你胡说,那个恶毒的女人,她会这般好心!我不信,我不信!”柳神医嘶吼着。
却听周萋画冷冷说道:“柳神医,或许有一点你想不到,当日那捡到你公验,送到酒家的,其实不是芳文,而是你真正的结发妻子芳痕!这场孽情,从一开始就是场误会!”
“你胡说,你胡说!”周萋画的话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了下来,胡神医暴怒的情绪刹那间冷冻。
“你若不信,去问问府里的老人,问一下芳文在京城那几年,几时出过侯府大门,又怎么会捡到你的公验!”
“你胡说,你胡说!我不信,不信,一个字也不信……”柳神医的神色涣散下来,他奔到丽娘面前,用力的摇晃着丽娘,“丽娘,你告诉我,她说得都是假的!”
丽娘早已哭做一团,“没有,娘子说的都是真的,芳痕捡到你公验那天,是老奴陪她一起出去的,柳神医,是芳痕啊,真的是芳痕啊!”
“我不信,我不信……”
“柳神医,信或不信,事实就是事实!”周萋画一甩衣袖,坐到上位,“现在已经把芳文、芳痕的关系理清了,下面,咱们就说说,你是怎么杀害芳痕的吧!”
周萋画目光如刃,射向柳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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