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春果惊呼道,“冬雪,娘子,你,你怎么来了!”
原来是冬雪来了。
“我听说师父病了,不放心,过来看看!”不知道是顾虑到周萋画生病,还是回归到自己娇贵的身份,冬雪语气低婉了许多,她轻轻走到榻前,握着周萋画的手轻轻地揉搓着,“师父手好烫,喊医者了吗?”
“恩,刚刚我,我父亲来过了!”春果吞吐一下,对柳神医用了敬称。
“你父亲?奥,柳神医啊!来过就好!”冬雪反应过来,她垂下脸,看周萋画的手动了一下,而后眼皮一转,睁开了眼睛,冬雪惊呼道:“师父,你醒了!”
周萋画忍住疼痛,冲冬雪浅笑,嘴唇发白,泛起一层皮。
春果见状,转身断来一碗梨汁,“师父,这里是我,我让我父亲从外面带进来的!”
当周萋画叮嘱她让柳神医进府,且不让任何人接近时,春果就意识到了娘子的警觉,多年的默契提醒她,府里一定有人要害娘子,所以,她就多了个心眼。
“我来!”冬雪从春果手里拿过碗,却追问道,“为什么要从外面带,侯府里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