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萋画白了他一个眼色,便开始为其诊治,上次的伤是利器刺伤,而这次则是被利器砍伤,且两处上不偏不巧叠加,除了止血,这次还需要将划开的皮肤缝合。
周萋画将水盆端到床榻边,利落地将伤口风景的血液清洗干净,撒上七里散,转身出了竹帘,打开从秦简给的勘察箱,拿出缝合针,她这时才惊讶的发现,箱内竟然有处理过的羊肠衣。
羊肠衣,可吸收缝合线材质的其中一种,具有可吸收性,避免了拆线,秦简到底从哪得到的这个勘察箱呢?周萋画越发好奇。
取出针线,周萋画将烛台往前移动,迎着烛光穿好针,却不急于动手缝合,而是静静坐在秦简身旁,“你也该随便回答我一个问题了吧!”
她手拿如弯钩一般的缝合针,冲秦简轻轻一笑。
秦简看着那泛着亮光的弯针与周萋画得意的笑容,知道自己把勘察箱给对了人。
他闭上眼睛,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瞑目之殇,“你想知道什么?那个匣子的事吗?”
周萋画浓眉一竖,直起身,“那与我无关!东西现在是我的,它过去的主人与我无关!”她抿着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心里着实对这勘察箱很好奇,不过呢,比起这勘察箱,周萋画更想知道秦简嘴里与案件有关的消息。
周萋画嘴巴故意啧出声,大有你若不说,我就不缝的气势。
秦简依然闭着眼睛,那被面具覆盖下的眼眸,长长的睫毛,性感又感性,他嘴微张,声音冷然,“你想听什么?”
周萋画重新坐下,用两指将绽开的皮肉捏起来,轻轻吐出三个子,“苏玲珑!”
话音落下时,曲形缝合针锋锐的针尖已经扎了进去,并开始了娴熟的缝合。
秦简的眉头微微皱起,抿着嘴,一声不吭。
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动针,周萋画感觉自己的手生疏了很多,莫说手法,就是判断里也弱了不少,她裁的羊肠衣根本不够完全缝合这十公分的伤口,用完一根羊肠衣,又重新穿了一根。
秦简似乎麻木了针在皮肤中穿行的疼痛,蹙在一起的眉头舒缓,在周萋画重新穿针时,沙哑地开了口,“刘二坠楼前一天,我住进了观月楼!”
周萋画的针又扎进皮肤,秦简倒吸一口冷气,却立刻恢复平静,“正如你推测的那般,刘二的确死于戌时,我戌时初在厅堂吃完饭,与刘二一同上的楼,而后他进了那间其坠楼的房间,戌时中,我起夜,他房门开着,人被绑住手脚躺在地上,回想你说的死亡时间,当时他应已经气绝!”
周萋画拉动羊肠衣,翛然问道,“你当时怎么不报官?”
秦简鼻下发出轻轻地嗤笑声,“报官?找那个黄玉郎吗?若那样做,估计我现在已经跟那苏玲珑一样在那大牢中了!”
不知是针扎疼了秦简,还是他因想到什么发出的惊呼声,他语气忽而一顿,“刘二对苏玲珑纠缠时,我也在场,但我清楚地记着,苏玲珑当时手上并未涂丹蔻!”
这次换做周萋画惊愕了,未涂丹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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