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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周萋画缓缓睁开了眼睛,面前是白色的布幔,布幔表面涂满了桐油,还发着淡淡的味道。
她躺在了帐篷里自己的榻上。
“娘子,你醒了,丽娘已经去请柳神医了,马上就来!”春果的脸凑到周萋画面前,柔声说道。
周萋画摸摸自己心脏位置,已经不疼了,她直起身子,抬眼看向帐篷外,就见敞开的帐篷门外,周午煜与董庸正焦灼地踱着步子。
周萋画记起她是在说陈高的犯罪事实时昏倒的,便抬手示意春果把自己扶起来,“春果,扶我出去!”手高高抬起,却没有得到春果的伸手相应,就见春果呆呆地愣在原地,疑惑询问,“春果,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嘴上说着没什么,瞳孔却毫无保留地出卖了她,却见她瞳孔放大,如看到什么惊恐地画面一般。
“春果,你到底怎么了?”周萋画怒声问道。
春果吞咽一下口水,因害怕微微喘着粗气,“娘子,刚刚我一直听到鸟兽奇怪的嘶鸣声,这里面也不时有大,大黑衣飘过,你说,是不是那个被烧死在咱们后院娘子的鬼魂啊!”
“鬼魂?这世间怎么会有鬼呢!”周萋画抬手摸摸春果惨白的小脸。
突然,她摸着春果脸颊的手上,落下一道黑影,周萋画的神经骤然紧绷起来,她微微定神,立刻抬头寻找黑影的来源,却见这是一游动的影子。
那黑影从白色帐篷上方掠过,最后停在了帐篷的背阴处。
“娘子,那,那黑影停下了!”春果惊呼道。
“别怕!”周萋画拍拍她的手。示意春果冷静。
看影子的形状,不是鸟类,而是个人,能有这般功力的也就唯有那秦简了。
对哦。昏倒前我是有看到秦简的啊,而且,父亲问我宝物是什么东西的!看来,这秦简是来跟我统一口径的。
这布幔帐篷是由几块巨大的布幔拼凑而常,朝阳处留门。背阴处交掩后用石头压住的多余的布幔,因只是暂时居住地,除去帐篷的高度用竹竿做了支撑,并没有其他特殊的防护措施。
前面朝阳处可通行,后面这背阴处只要搬开石头,解开交掩的布幔,也可做门。
周萋画立刻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微微抬手,“春果,你先出一下。若是阿耶问起,就说我在调整衣衫!”
调整衣衫?春果错然,“可……”她手指黑影。
“出去吧!”周萋画没给春果继续说话的机会,“守着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
“是!”春果纠结后,应声答应,盈盈福礼后,春果落下了帐篷门,退出了帐篷。
春果一出帐篷。背阴处如周萋画所预料的那般,立刻有了声响。
交掩的布幔被打开,秦简阔步走了进来,他站在帐篷正中央。那里的高度可以让他挺直腰板,双手背于身后,覆着银色面具的眼眸里依然泛着高傲。
他冷然地看了周萋画一眼,看口便说,“你就这样贸然让我进来,若是被那董庸发现。这可非同小可啊!”
声音压得极低,隔着这么近,周萋画听起来都有点费劲。
呵呵,周萋画心中冷笑,我让你进来的,别这么不要脸好吧,周萋画忍住那差点喷到秦简脸上的口水,咬牙切齿地说道:“秦简,你这话可说反了吧,你一男子从这背阴处偷偷进入我这暂时闺房,若我大声呼叫,对你也没好处吧!”
秦简一听周萋画这么说,知道周萋画的战斗力还处在鼎峰状态,刚刚的昏倒对她基本没什么影响,继续轻声调侃道:“好吧,就算是我自己进来的,那也是在你的期盼中,周萋画你敢说,刚刚你说到宝物时,没有希望我出现?”
秦简这番话一出口,周萋画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秦谦之,做人最好要点脸好不好,看你对那张银票极其看重,若不是担心说出银票的时,会连累到你,我会如此纠结,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心中一阵痛骂后,周萋画拂袖就要朝帐篷口走去,“既然你这么说,我只能认为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我现在就出去把我知道的所有说给父亲跟董庸听!”
一看这下周萋画是真的生气里,秦简连忙绕到周萋画身前,张开双臂,挡住她前行的步子,周萋画走的匆忙,被秦简这么一挡差点跌到他怀里。
周萋画后退几步,与秦简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头侧向一边,也不看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平平地低着声音说道:“秦义士,请你让开,否则的话,我喊人了!”
“好了,好了,算我错了好不!”秦简服软,略带撒娇地说道,他伸手想摇晃一下周萋画的胳膊,却被周萋画一晃,躲开了。
周萋画的举动让秦简尴尬不已,他的手僵在空中半晌,而后缓缓放下,与此同事,他也恢复镇静,双手再次背到身后,一字一顿地说道:“银票的事,周都护与董庸若再问起来,你就坚称那是宝物,若是他们继续追问,你就让他们来找我,我自然会解决好!”
听秦简这么说,周萋画这才稍微解了解气,她瞪着她那如圆杏般的眼睛,看着秦简那躲在面具后面的眼眸,“说话算数!”
“我秦谦之几时说过骗人的话!”秦简面朝帐篷朝阳面,听着外面一直有人来来往往跑动的声音,思忖着应该到了自己离开的时间了,他转身走向帐篷那交掩处,手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