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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就在上面光亮一起的瞬间,我似乎已经猜到了后面即将发生的事儿,所以在火把还没扔下来的时候,我已经猛然把大家一拉,喝道:“跟我走!”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箭一般的窜了出去,朝着那坑壁上的缝隙飚射冲出——火把落在坑底,很快引燃了那些树叶,但这时候的我们却都已经冲进了洞穴中。
木矛飞射的时候,即便是我都还没有冲进缝隙,但奇怪的是,这些木矛准头奇差,居然全部落在我们身旁,没有一只有准头,刚才逃跑时候的那种感觉又再次出现,于是我让大家呆在缝隙口不要继续前进,把自己的理由重新说了一遍。
我的理由大家非常认同,也准备都留在这里,但所料不及的是,这树叶一着火,股股浓烟就升腾而起,朝着缝中可劲儿的灌,呛得我们鼻涕眼泪苦不堪言,只呆了两分钟我就改变了主意:“他姥姥的,咳咳,受不了,我,咳咳,我情愿里面去打一架…咳咳,也不留这了。”
“我也是这、咳咳、这意思,”晨曦用手捂着嘴,连忙就顺着缝隙朝里钻:“绝对不呆了。”一群人狼狈不堪,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也顾不得究竟是不是陷阱了。
我们一溜冲出了半里路,感觉不到烟气才停了下来,打开矿工灯一看,发现这是个山壁岩石间天然生成的缝隙,边缘锋利并不工整但却还宽敞,靠着老天爷的鬼斧神工,我们轻松就进到了山腹之中。
可是到了这里之后,缝隙变成了三四十度朝下的斜坡,底下很深看不清楚。我抽出根冷焰火瞅瞅大家,见没人反对,用力一掰就扔了下去。
淡蓝色的冷焰火迅速滚落,在洞里翻滚弹跳朝下。很快就变作了个淡淡的亮点,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商量一下,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准备绑上绳子,大家连在一起,即便是有人失足滑倒。也不会顺坡下坎撞在石头上——根据体重,我们还是让铁勇在前面带头,然后跟着晨曦,后面是丁大爷和溜子,最后才是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长,每次铁勇走下一段,然后大家依次再朝下,保持安全距离。
坑道中非常粗糙,我们顺着一直朝下不知走了多远,到了下面开始转弯的地方。缝隙变得非常狭窄,就像是在石墙上用刀割开个口子似的,冷焰火就卡在旁边微微放光,晨曦用矿工灯朝里面一照,看见内中重新变得宽敞起来,甚至还有些痕迹一看就知道是人留下的!
“尚方家的地方?”晨曦惊呼一声:“难道我们到了?”
晨曦这一叫我们忍不住了,三五下就钻了进去,里面依旧漆黑,但这里的岩石中开始有了云母,也折射得矿工灯的光亮四射。光亮不再凝聚在一团,借着光亮,我们在石壁上看见了有人用石块刻出的文字,仔细辨认发现是个名字:刘卫东。
一看这名字我糊涂了:你说。这尚方家藏身的地方,怎么会出来个这么具有六几点时代特征的名字啊?
我们继续朝前走,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一些人类活动过的迹象,比如说丢弃的背包和绳索、登山镐、包装食物的口袋…可这些东西都蒙上了厚厚的灰烬,看着历时已久,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
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奇怪的东西。缝隙里很干净,我们在里面走了一直走了三四个小时,不过大家都没有停步,依旧顺坡继续,朝着深处而去——无论这缝隙有多深,总有个头吧,只要到了那地儿,还有什么秘密藏得住?
等到缝隙的斜度开始变得平缓,我们发现了个人工修建的痕迹,某些缝隙分明是被人修整开凿出来的,缝隙上开出个窟窿让人能通过。我们停下来休息吃东西的时候,我粗略算了算,这地儿要是没错,怕是都快到谷底了,只要找个口子出去一跳,说不定就能直接跳到尚方族人的面前。
到了这里,我们已经隐约听到了水声,所以只稍稍休息之后,我们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重新开始上路,再走了不到十分钟,面前坑道整个变得平整,坡道完全消失了。
与之同时,我们面前出现了一堵湿漉漉的山壁,牙签似的水流从石壁上渗出,汇聚成道小溪,然后顺着坑道边的凹陷朝前流淌,同时这山壁的缝隙在前端像是蜘蛛网似的四面蔓延开来,面前可以过人的缝隙就有七八条,一时间我们真不知道该走那条了。
要换了在外面,我们估计就得沿着地下的水流方向前进,可这山体之中的事儿说不好,说不定这走到头,水又钻进地下去了,我们只能停了下来开始商量。
丁大爷指着这山壁揣测,说自己在外面的时候就看过了,这盆地的形状非常完整,很像个放在地上的凹盆,在山脉中这种地形是非常罕见的,再加上现在这里面的岩石构造,他认为这所谓的天石坑,应该就是个以前的火山口,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则是火山盆壁里面的枝状山体缝隙。这种缝隙的分布很广,有些火山山壁中,缝隙甚至蔓延数十里,一旦我们行差踏错,困在里面很难出去了。
我在井队的时候也看了点地质类的书,听丁老头一说连忙表示认同,说老爷子这话没错,我们现在开始得节约食物和物资了,顺着几条缝隙挨个找去,直到寻到出口,当然,路上还得留下标记,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