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的眉间依旧紧蹙着,犹豫了片刻纳兰婉清才不甘不愿的继续道:“你怎么了?”
为什么呢?她盯着被她紧紧握住手腕的女人,眼中是那人在海风下可用精致来形容的模样,伴着海水,韩笙向前迈进了一步,海面的波浪并不因为她的举动而改变方向。
这一句为什么包含了太多,未完结的话语,如她或远或近的意识,清晰而又模糊。
她像是忘却了一些,又像是忽然记起,只是无论是忘记也好还是记住也罢,这个人却是如同骨髓一样鲜明刻在骨子里。
如同坠落在失神的海面中,记不得,忘不得,更摆脱不得。
眼睁睁的看着韩笙靠近,明明这时候最应该做的是转身离开,但她的脚下却像是黏住了一般,只能任由的这个她恨不得一枪崩了的混蛋慢慢拉近距离。
直到韩笙即将要吻上纳兰婉清时,对方才像惊醒一样慌乱的抬起另一只手掌狠狠的握住对方的脖颈,迫使着韩笙停了下来。
“韩笙,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纳兰婉清沉着脸,那眼神倒影的色彩可着实说明着算不上好的心情。
韩笙至始至终都没有应声,她面瘫着脸,显然让纳兰婉清心下拿不准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对方的反常举动终于引起了纳兰婉清的注意,这人似乎变化很大,但为何变成这般的样子了。
纳兰婉清惊疑不已,她一面想着管这人去死,另一面却是放不下的开始多想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本以为会停下来的韩笙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她握住她脖颈的手,而后她竟然在纳兰婉清躲闪不及之时,抬手困住了她的腰身。
韩笙甚至没有理会对方在她颈部越握越紧的手掌,一手握紧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挽住她的腰肢,就这般吻上了她的唇。
纳兰婉清怒极,她恨恨的瞪着韩笙,紧闭着嘴唇,却不想对方只是单单摸向腰上的敏感点,纳兰婉清一时惊乱的启开唇,对方竟然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她太熟悉她的敏感点,即使分开多时,但朝夕相处那么久,当时的承孕者和受孕者的又不是一句话和两句话说得明白的,一开始的抵抗到逐渐的缱绻在彼此的热气中。
因为太熟悉,熟悉到只是彼此靠近身体便开始不由自主起来。
水淋淋的眼,小小的瞳孔映出那人的模样,缱绻的波纹,荡涤着像是最美的夏季。
呼吸在海风中变得湿润,夹卷着令人心跳的味道。
仅仅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纳兰婉清便被韩笙挑?逗的意乱情迷起来。
如果真的这么一直下去倒也还好,坏就坏在。。。。。。
“干什么?”韩笙坐在沙滩上,抱着腿面瘫着脸看着拿着不知道哪个旮旯里掏出来木棍正在戳着她的程瑾姚。
“如果你不是顶着一张明显被扇了一巴掌的脸以及咬破的嘴角,我当真相信你说这句‘干什么’更能保持住高冷感。”程瑾姚抠抠脸,摆出与韩笙如出一辙的面瘫样子。
两张面瘫互相对视,最终败下阵来的却是无法维持太久的程逗比。
抠了抠脸,程瑾姚蹲在韩笙旁边,像是被八卦之魂附体的神婆,神经兮兮道:“你这是调戏谁去了,被扇的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