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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听出秀娘是啥意思,好歹她俩也处了这么些个月,横竖秀娘妹子是给她带大伯子找活计哩,她说了好没用,得楚福觉得好才成。
不过要是那个楚家老大好意思挑肥拣瘦的,那她就对不住了,不管秀娘再说啥,她都不给那个楚老大寻活计了。
可这会儿她也不能让秀娘妹子觉得为难不是,她道,“行咧妹子,你回去问问你家大伯子,看他是啥意思,要是想上工,就让他赶紧找你六哥来。”
秀娘见刘氏如此豁达,她也笑应了一声,便一边淘洗衣裳,与刘氏说唠到别处去了。
差不离过了半个来时辰,秀娘和刘氏洗完衣裳就回去了,这会儿沈氏正在院子里缝补衣裳,那头晾着几件颜色鲜活的衣裳,那就是文氏的衣服。
秀娘进了院子喊了她一声儿,把洗好的衣裳端到灶门口,前些时候她让楚戈在这里拉上一条绳子晾衣裳,堂屋那条就让给文氏他们了。
沈氏沉着脸看了秀娘一眼,不咸不淡的哼唧一声,这小婆子不给老大家的洗衣裳,害的她这个当婆婆的得自个儿去洗,还得赶早奔晚的,真不知上哪儿说理去。
秀娘知道沈氏为啥恼火,她也不在意,反正文氏的衣裳她是不会洗的,她婆婆不想叫楚福去洗,那就只得她伺候了,谁让文氏是她儿媳妇哩,谁让人家怀了娃子金贵干不了活哩。
晾好了衣裳瞅瞅院子,这会儿家里没啥动静,早先楚老爹带着楚戈下地去了,楚安跟小香儿也跟了去。
说起来也好笑,她这公公自打搬到了上阳村,都些年没摸过锄头了,头先下地干了小半天,不但没有生手,反而还收不住了,最近每天都喊着楚戈下地去,楚戈不让他去,他还不干,直让沈氏骂,说他是老贱骨头,瞎折腾。
楚福原想去来着,只是看到灶里的柴禾没了,就赶早上山去拾柴,说是别误了午晌烧饭使。
那会儿沈氏还骂楚福来着,说他是怕误了他媳妇儿吃饭啥的,秀娘那时就有些无奈了,这老人,真是看啥都不顺眼,她还不如憋在心里别说出来,这不是惹人生厌么。
看着现在快到晌午了,秀娘还是到灶里先把饭下了,好歹灶里还有一小捆柴禾。
秀娘守着灶膛没出去,反正出去了也是跟沈氏大眼瞪小眼,她俩可没啥话好说,说不定到时她还得讨一俩句嫌弃,干脆窝在灶里,守着灶台算了。
眼瞅着炊烟升起,楚老爹便带着楚戈回来了,她抬头看着这爹俩,“公公,你们回来了,哎,楚戈,香儿跟安子哩?”
楚戈进屋喊了沈氏一声,与秀娘道,楚安与小香儿还在地里跟谁谁家的娃子玩哩。
楚老爹肩上搭着一条汗巾,他扯着擦了一把脸,将肩上的锄头放到地上,笑么呵道,“老二家的,你就别管那俩小的了,他们一会儿准回来。”
秀娘笑道,“公公,你不知道,这俩小鬼说的一会儿,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啊。”
楚老爹笑了笑,“哎,老二家的,这你就不知道了,你瞧家里的烟囱都冒烟儿了,只要飘到地里去,这俩小的闻到香味一准跑回来。”
这一家子有说有笑的,门口走过几个婆子都眼气的很,外人如此也就罢了,可是沈氏瞅着也不高兴,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嚷嚷开,三句话不离初衷,说楚老爹真是闲的慌,在家舒舒坦适不待着,非得跑到地里踩泥土子,弄得一身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洗衣裳有多难咋咋了的。
楚老爹知道自个儿婆姨是在借题发挥,昨儿的那件事他又不是没看在眼里,老大家的不洗衣裳,就让老大洗去,活该他媳妇儿懒,他乐意伺候就伺候去,他自个儿媳妇儿都没咋的,她这个做娘的怕丢人干啥,还要把衣裳塞给老二家的洗,人家不洗她还不干,哪有她这样当婆婆的!
楚老爹琢磨着只说了,他的衣裳脏了又不用她洗,横竖有儿媳妇给他忙活,她儿媳妇谁的衣裳都可以不洗,说起来也不该她洗,她只要给她的公婆洗衣裳就得了,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楚老爹是向着秀娘的,沈氏自是听得出来,可她心里还是有火。
虽说她不是气秀娘不给老大家的洗衣裳,就算说破大天去也不该她洗,这个她知道,她是在气秀娘居然放着她这个婆婆去洗,就这点就可以说这老二家的没有孝心,就算她不念着老大家的怀着他们老楚家的苗子,就念着她是她婆婆,她都该把活儿揽过去干!
沈氏嘴犟的又跟楚老爹吵吵开了,秀娘瞧着这二老估摸着得吵一阵子,就喊着楚戈到灶里来,洗洗手帮她烧火,赶好也问问他,午晌他想吃个啥。
等这老俩口吵完了,赶好一家子人都回来了,文氏也不用叫,自个儿就起来了,也不知是让这老俩口吵得,还是闻到饭香起来的。
楚福不管沈氏怎么拿眼剜他,他还是给自个儿媳妇盛好饭放着,颠颠儿跑去扶着文氏坐下。
其实别说是沈氏了,秀娘瞅着都觉得这个大伯子有些过了,他咋就这么捧着文氏哩,她瞧着也不是眼气,就她而言楚戈对她已经是很好了,可跟楚福比起来,楚戈还真就差远了,她还真有些佩服文氏,把这个老实木讷的大伯子整的服服帖帖的。
楚老爹跟沈氏吵得口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