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戎止住脚步,双手抱头,眼看着西南王的背影,和一群官员离开了自己的视野,只能转身回了王府。
她站在熟悉的大宅门前,开门的小丫鬟还是那一个,这回却没了笑脸,“我家小姐不在,您改日再来吧。”
“那她什么时候在啊?”
“这我不清楚。”刘十七的丫鬟说完这句话,没等刘戎说下一句,就把门给关上了,摆明了一副‘谢绝见客’的态度。
刘戎奔走了一天,眼见日落西山,又苦无对策,只好揣着庄贤给的玉佩,回了家。
结果她身心俱疲地刚一跨进门槛,就被史隘乾连拖带拽地,又弄回到院子里。
“干啥啊?神神秘秘的。”刘戎不解。
史隘乾悄声道:“主公,刚才大夫来了,说谢瑜的手,还得再开一副药才能痊愈。”
“那就开呗。”
史隘乾吞吞吐吐,“没钱了……”
“你说什么?!”刘戎不敢置信地扬高声音,“你再说一遍?”
史隘乾表情拧巴,“咱真没钱了,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