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回头看她,她也侧过脑袋一直的瞅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竟然莫名的一阵失落,久久不能释怀。
我们来到了玉屏镇的镇政府,终于见到了用砖砌成的房子,胖子这个人是自来熟,很快和这里的工作人员攀谈了起来,一只只中华香烟递了上去,很快就拉近了男人之间的关系。
经过一阵闲侃,胖子居然把镇子里的办公室主任给约了出来,这个人姓黄,也是苗族,不过是熟苗,看他的穿着打扮跟和汉人没有任何区别,根据他的自我介绍,他的这个黄姓也是后来改的,以前叫什么曼丹洛可。
找了个饭馆,几杯酒下肚,这老黄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从明朝万历年间修建南长城划分生熟两苗,到最近计划生育工作的落实困难他都一件一件如数家珍的讲了一遍,我发现无论祖国的大江南南北,这搞办公室工作的人都特别能撇,这一阵乱侃,胖子简直就插不上话儿。
不过好在老黄以前也在内地待过,能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不然既听不懂,还要和他互动,那可真够费劲的。
胖子又递过一根香烟说道:“黄哥,兄弟这次回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不知道黄哥能不能帮帮忙”,说完将背包里的一条中华烟和一千元钱递了过去。
这老黄一见这1000元钱和中华香烟,惊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连忙说道:“诶呀,你们这是……,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个……,”说吧,就赶紧用手接过了香烟和钞票,露出一副大黄牙傻兮兮的笑着。
“只要不违反原则,你们说吧,我一定鼎力相助,”这老黄盯着这1000元钱,用手搓了又搓。
“呵呵,黄哥啊,你想多了,你看我们像是那种提无理要求的人吗?我们可都是守法的好公民,我们这次来是因为我们的一个朋友中了蛊术,想请你帮我们看看,此处有没有高人能救他一救,”胖子满脸堆笑的说道。
一听见蛊术这两个字,老黄的神情马上紧张了起来,皱着眉小声说道:“二位兄弟,咱们这里都是熟苗,没人会这些,蛊术这东西虽然产自苗疆,但可不是每个苗族都懂,只有生苗中的蛊苗才懂这玩意。”
胖子一听这话,连忙追问道:“老哥哥,我可听说咱们这里附近有一个生苗寨子,里面有懂这方面的高人!”
老黄嘬着牙花子说道:“兄弟,你说的不错,离这里二十里远的卡孟山里确实住着一群生苗子,里面也确实是有懂这方面的人,但是他们不和外界来往,与世隔绝,和原始社会的人没有太大区别,也不通汉语,能不能帮你们真不好说,再加上哪里沿途都是下的各种蛊术陷阱,你一不小心踩着一个竹片子或者一个小石子都有可能中蛊,平时没人敢去的,我劝你们也不要没事找事往那里跑。”
一听这话,我和胖子都有点失望,没想到问题这么复杂,一时也犯起了愁。
老黄见我们愁眉苦脸的样子,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想把烟和钱退给胖子,却被胖子一把拦住了:“黄哥,你什么意思,我们是交朋友,处兄弟,你这样不是看不起兄弟吗?”
老黄听见胖子这么说,尴尬的笑了笑把东西又收了起来。
当天晚上,老黄把我们安顿在招待所里,我们三个坐在一起犯起愁来。
“这生苗寨子,与世隔绝用沿途的蛊术来阻碍外人进入,这可如何是好,”丽丽皱着眉说道。
“不行的话,我们明天再问问别人,看有没有其他的渠道可以和那个寨子搭上线儿,”胖子也是长吁短叹的犯起了难。
说话间,房门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声音很急,我打开房门一看居然是老黄,遂连忙让他进了屋。”
这老黄明显是跑着过来的,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说道:“有办法了,他娘的,我们扶贫办里刚来了个下乡的大学生,他外婆就是那里的人,我刚才找过他了,他说他能带你们进那个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