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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二叔忙着杀鸡杀兔子;几个孩子去了小虎家,练马步和跳沙坑;大伯则忙着找明天去山上要带的工具,二丫想起小虎看那野猪两眼冒绿光的情形,就建议大伯找一把挖坑用的铁锹。大伯娘和二婶忙着把剩下的鱼,清理出来,准备淹咸鱼。二丫倒是想把那些鱼做成辣鱼片,只是所需材料除了油、盐、山椒其他的一概没有。哎!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二丫则把山椒摊在地上晾晒,这个太少了只能留着自己家吃。听大伯母和二婶说,辣椒有,不过她们都是叫大椒,很少有人种,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不能当菜吃还占用菜园子。
看来这个自己身处的世界,在明朝中后期或清朝初期。或者说这儿根本就不是自己所知道的历史上任何一个时代。不管这是哪里,都是活着而已。也许是自己知道的时代,会占个先知,并且会预先做好措施应对。不过现在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提前做好预备,以应突发情况出现啊,历史上所发生的事情,什么水灾、旱灾、瘟疫、战争任何时代都有可能会发生嘛!
二丫一边翻晒山椒一边东想西想的,红果和安子、小龙则拖了一篓子的板栗过来,想要二丫帮着剥外壳。
小龙不知道板栗的刺会扎人,伸手就从篓子里抓了一个,紧接着:‘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嫂嫂!痛!”
二丫慌的急忙抓起他的小爪子,翻开小掌心一看,乖乖啷个咚,一片小红点,有的还出小血点了。大伯娘和二婶、还有二叔听到小龙的嚎哭,也都匆忙跑过来问:“怎的啦?”一看小龙布满小红点的小嫩掌心,个个都心疼的不得了。纷纷责备红果和安子,“弟弟小,你们怎么不看着点儿?”闹的二丫都不好意思起来,嗨!自己一个大人在这,还能用两孩子帮着看弟弟。
“大伯娘、二婶,不关他俩的事,你们别说了,我带小龙去厨房弄点盐开水,给洗洗,免得发炎。”说着就抱着小龙去厨房弄盐开水,正好锅里还有烫鸡用剩下的开水。
二丫一边用盐水洗一边问小家伙:“痛不?”
小家伙吸溜着鼻涕,带着浓浓的哭腔:“痛!”
“稍微忍忍!马上就好了啊!”二丫快快的洗完,还不放心,又把小龙的小爪子放盐水里摆了摆。然后甩甩水,让他自由晾干。
受了伤的小龙,偎依在嫂子的身上,看着嫂子和姐姐、哥哥拿鞋底搓壳,一会时间就搓了好多。
红果一边忙着搓壳一边问嫂子:“嫂子!这板栗有人买不?”
二丫脸一红,早晨匆匆忙忙的把板栗给忘带了,都已经到了镇上了,才想起来。看大伯他们都没有问,还以为他们也给忘了呢。没想到红果这丫头竟然还惦记着。
“那个什么!早晨被你小虎哥催来催去,就给忘了。”
红果吭哧了半天:“那,嫂子!我能拿给小芹、小聪她们吃吗?”
哦!原来是想给小姐妹们分享啊。二丫装模作样的用手指擦额头根本就没有的汗水,还用力一甩。说道:“嗨!你这小丫头,吓了嫂子满头的汗。想要送人啊,就自己剥壳。或者让她们也过来帮你,然后我帮你炒熟!”
小龙看着嫂子擦汗甩汗的镜头,咯咯直笑。也学着嫂子的样子,擦一下甩一下。他那动作做起来更像小猴子抓耳挠腮,反倒惹的二丫笑的肚子抽筋。
二叔原本准备杀两只兔子,因为二丫觉得硝皮毛挺麻烦的,与其一块两块的费事,还不如都放一块弄。便留了已经怀兔宝宝的母兔子,另外还留了两只母兔子,和一只公兔子,其余的都给宰了。扒皮二叔会,可是硝皮就不行了。于是二丫便上场,拿了一把钝刀,一张皮一张皮的刮脂油。
这道程序非常累人,还讲究技巧,既要把内皮脂油刮干净了,又不能刮破皮。当初自己为了讨巧,就用利刀刮,结果废了好多皮毛。好在那个时候,除了自己用,也不能卖,送人都没有人敢穿,废了也就废了。
有时候家里皮毛多了没地方放,师公就让二舅想办法把那些兔皮毛、狼皮毛这些师公看不上眼的处理了。
二舅聪明,把一个追他追的很紧的女孩子(后来成为二丫的二舅妈)带到山上,因为她会做衣服,就让她想办法,把那些能做衣服的皮毛全都做成衣服,并且还要用布做个外罩套在外面,下摆、袖子都比皮毛长一点,让人看不出那是皮毛。大大小小都有,全都偷偷送到二丫家。
那皮毛衣做的真好,穿上那皮毛,外面象征性的套一件夹袄,除非人家扒了衣服看,否则根本看不出里面穿有皮毛,即保暖又好看还轻便。
二丫也跟着学了几手,所以,二丫觉得这皮毛若是做好了,一定能卖上好价钱。
刮不了几张,二丫就累得不行,扔下刀子不干了。正好二婶把山鸡已经清洗好了,便跑去厨房做板栗烧鸡。
两只鸡的板栗烧鸡,装了两个盆子。让小虎和大满端了一盆鸡;另外用草绳栓了两只兔子肉送到太爷爷家。之后又做了两个素菜搭配着,大伯娘趁着二丫做菜的当口,与大伯、二婶、二叔,把兔子一半一半的分开,兔头二丫让留着,便装在小菜篮子里。然后,各人拎着半半的兔子肉,各家送去。二丫做好菜,把碗筷清洗一遍,端上桌。红果和回家来的几个小子,帮忙把长板凳围着桌子放好。把菜端上桌的时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