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到有很多马的马群向着自己这边奔跑,大伯很紧张,“大满!赶紧让开!”
“不用怕,爹!这些马知道避开我们。..⊙頂點說,..”
大伯稍微放松了一,“这是有多少马啊?看着可不少呢!”
大满笑道:“这才多少!我们马场根据等级分有三个区域,甲等不少于五百匹,乙等不少于三千匹,丙等不少于五千匹。这一群马不过是其中很的一部分!”
大伯张着嘴巴吃惊的听着儿子的话,竟然有这么多的马啊?!侄子家在镇上那个山头养有上百匹马,他就觉得了不得了,到了这儿才知道,家里的马儿根本就不够看。
看过了牛、羊、驴子的牧场又顺道看了挖煤的山头、水泥厂、砖瓦厂。
几个砖瓦厂和水泥厂是二丫为了处理掩盖在煤矿上面的泥土和石头而专门建的。因为受技术条件的限制,想要进行深井挖煤是根本行不通的。二丫只好用这种笨办法,将覆盖在表层的泥土和石头全部用了,将要开采的煤矿就成了露天煤矿。再开采的话,既安全又省事省力。当然,这种办法只能针对地表浅的煤矿,至于地表太深的煤矿二丫也没打算开采,总要给后人留不是。
年年拿着虎媳妇分给自家好几万的银票,大伯虽然面上装作很平静,但是心里却一直不安。总觉的虎两口子把这么多银子都给了他们老弟兄两,自己只怕没留下什么。现在看到这边有这么不亚于老家那边的产业。总算是踏实了许多。
大满知道爹原来心里一直存着这样的不安,不由得郑重其事的跟他爹道:“爹!虎和弟妹名义上是分给您和二叔的分成,实际上就是给你们的孝敬。他家这产业该不该有我们的分。我们心里清楚的很,不会去想那不该想得。我在这儿做事,每年拿着我该得的分内钱我心安理得,吃得香也能睡得好。您跟二叔放心,当初张云凤闹出那么大的事,我和大宏还有想子、来子、安子早就暗地里发过誓,凭自己本事挣钱。绝不觊觎虎兄弟俩的家产。否则,天打雷劈!”
大伯听到儿子这几句话,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当初张云凤闹出那么一出。一直让他感觉丢脸的要命,在本族人面前连句硬话都不好意思。生怕人家笑话他,自己孩子都管不好,还在外人面前冲硬头。因为张云凤。他心里也一直对大儿子不满。总觉得是大儿子心里有了**,才让张云凤出面去闹的。因此虎两口子对他越好,他就越是内疚不安,总觉得自己这个大家长没做好。如今听孩子们暗地里都这么有骨气,他想不流泪都不行呢!
“好!好!你们都长大了,我们这老的还以为你们仍旧是个孩子呢!你们做的好,什么是我们的、什么不是我们的心里一定要清楚。这样才不会走错路!”
大满自豪的笑道:“爹!我们心里清楚着呢!家里当初的情况怎么样,后来因为什么日子好起来。一直到今天这样。我们弟兄几个个个都详详细细的写了一本很厚的家书,是要留给后人的家史。绝不会叫后人们模糊了王家的产业。起了贪欲,从而导致家族内讧分裂。我们现在站的高,看的也远,一个家族想要长久昌盛,就必须团结互爱。”
大伯觉得他的眼泪又想流下来了,赶紧揉着眼,连连头,“好!好!好啊!我王家兴盛十代不愁了!”
“爹!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这就回去吧!明天再带您参观酒厂、围巾帽子编织厂、饲料加工厂。哦!对了,我们家的祠堂也建好了,您想不想看看?”
“看看呗!我还没见过祠堂是什么样的。我时候经过老李家的祠堂时,大老远的就有人喊着不让靠近,可神秘了。现在我们自家也有了,我可得好好看看长什么样!”
之后的大伯可没有时间参观这参观那了,施家、王家、邬桐娘家,听大满爹娘千里迢迢的过来了。全都早早的跑过来看望老两口子。
施家老太太抓着大满娘的手,眼泪直流:“大侄媳妇!老婶子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恩人,真没想到我还能活着看到你们。老古话:一岁年龄一岁人,我是真老的不像个人样,你怎么还是那样年轻轻的,一都没变呢!?”
大满娘见施家老太太泪流满面的,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安慰呢!突然就给她来了这么一个大转折,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婶子!十多年的时间怎么会不变老啊!我看婶子的身体很康健,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老太太的脸转变起来比孩子还快,眼泪还没擦呢,立马就张开掉了好些牙的嘴巴笑着,一边拍着大满娘的手背,道:“好好!托虎媳妇的福,原先的毛线衣厂没办成,后来就改成了围巾厂、帽子厂,儿媳、孙媳现在都在厂里挣工钱。大孙子在酒厂做二师傅,工钱可不低。大重孙子去年的时候中了个童生,现在就在镇上学堂里做先生。”老太太着,又凑近大满娘的耳朵,声的悄悄话:“我家现在除去庄稼地的收成,单单孩子们的工钱,一个月就能进口袋里二十两银子。嘿嘿!不少吧!”
大伯家现在的进账已经上升到两三万两,但是大伯娘还是听着这一个月收入二十两银子感觉很丰厚。直着头:“这可不叫少,应该叫很多吧!婶子您吃香的喝辣的是没问题了!”
老太太像是忽然想起大满他们家的家业似得,忙呵呵笑着谦虚道:“呵呵!跟你家没得比!没得比!”
大满娘和一群来看望她的妇人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