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在干什么?!
辛洛斯猛地一惊。从刚才那奇怪的状态中退了出来。看着红着脸的长女,辛洛斯身上汗如雨下
抛下了疑惑着的娜诺卡和提尔比茨。辛洛斯狼狈的夺门而出,跑到了甲板上。清晨微咸的海风灌入了他的鼻腔,心慌意乱的父亲感受着辽阔的蔚蓝海面,努力的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看着那缓缓升起的照样,慌乱的心竟然就这么平静了下来。
“亲爱的,早安。在干什么呢?”
正当辛洛斯面对着朝阳,感受着太阳那滋润万物的伟大的时候。背后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绵软,一双玉臂从腋下伸入。抱在了他的胸前。不用转头,背后那隐隐约约传来的郁金香的芬芳就已经透露出了来人的身份。虽然已经渐渐入秋,但是空气中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暑气。而抛弃了自己那身重甲的阿瑞安赫德就一直穿着单衣,隔着那薄薄的纺织物,辛洛斯默默地感受着女人平稳的心跳,以及那两点蓓蕾在自己背后研磨时候的酥麻。细微的电流在背后慢慢荡漾,缓缓流入他的心尖。
辛洛斯只感觉一阵脸红耳热,虽然男性总有些对优秀女性的妄想,但是自觉作为一名有妇之夫。还是必须有些下限的。和玛丽安娜也就罢了,跟其他女性之间如此的亲密接触总是让他稍稍有些不习惯。而身后女子大概也是同样的想法,原本平稳的心跳陡然加快,环抱在胸前的两条玉臂也隐约透出了些许可爱的粉红。…
“我。我在看朝阳啊。”辛洛斯咬了咬下唇,不敢回头看阿瑞安赫德的眼睛:“今天的太阳真美啊。”
“那么,有我漂亮吗?”。
“”
如此要命的问题。辛洛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现在自己背后的是玛丽安娜,当然是各种温柔情话使劲的上。但是她是阿瑞安赫德啊!
要是她以后回复了记忆。想起了这一段,绝对会被她拿骑枪捅穿。然后挂在城堡顶上,跟赫尔明特一起风干过圣诞的啊!
辛洛斯沉默着,不敢回答。如此的作为显然引起了背后小姐的极大不满,阿瑞安赫德强硬的将辛洛斯转过来,圣绿色的眼睛盯着他的双眸:“老实说,我漂亮吗?”。
果然是在雇佣兵中混了多年的彪悍骑士,计算失去了记忆,做法仍然是如此的简单粗暴。
年方二八的阿瑞安赫德脸上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稚,久经风霜的眼角之间虽然有着些许的疲惫,但是那成熟的风韵却为她加分太多。只是此刻阿尔弗雷德小姐精致的脸上好像有些气恼,气鼓鼓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海风吹起了她那灿烂的金发,也不知是朝阳的光芒还是她的发丝本就如此,在辛洛斯的眼中,却是无比的璀璨动人。几根如同琴弦般美丽的长发拂过辛洛斯的面颊,引得辛洛斯痒痒的。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很美”
得到了预料之中的赞美,阿瑞安赫德展颜一笑,原本的些许气恼也就无影无踪了。年方二八的小姐抱住了辛洛斯,臻首埋入了他的怀抱中,小声呢喃着自己的梦想:“好想快点回到自己的身体中去啊我们一起结婚一起生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嗯,结婚的时候不需要请太多的人,就城堡中那些人就好主婚人的话,就杜洛杜斯神甫好了,盖鲁格虽然平时很温和,但是我总感觉他怪怪的对了,还有蔡特它们几个,再过几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蔡特那几只小家伙也该长大了,正好让它们陪宝宝一起玩对了,还有宝宝的名字唔,如果是男孩的话,就叫兰斯洛特,女孩的话,就叫莫德雷德,你看怎么样,亲爱的?”
“莫德雷德.范德拉克.冯.梵卓,很可爱的名字呢。”
卸去了那身冷硬的装甲之后,阿瑞安赫德毫无保留的在辛洛斯面前露出了自己柔软的部分。对于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女性来说,功成名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一个温暖的家庭,才是她们最终的终究,就算强悍如阿瑞安赫德也同样如此。
辛洛斯没有回答。
阿瑞安赫德紧紧的抱着他,但是闻着女骑士身上的芬芳,辛洛斯望着那遥远的碧蓝,体会着那渐渐升高的体温,已经开始在脑中寻找一块比较适合风干的地点了。
德斯蒙德的钟楼附近淋不到雨,应该很适合风干腊肉吧?
尽管辛洛斯没有回答,但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阿瑞安赫德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话头,自顾自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英格兰的鸢尾花很漂亮,以后我们一起去看吧咦,我去过英格兰吗嗯?亲爱的,你裤子里藏了什么?”
小腹处突然被一个硬硬的物体顶着,阿瑞安赫德一阵疑惑,可是正当女骑士想要低头去查看的时候,辛洛斯却突然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肩。漆黑的眼眸中是少有的认真,用着无比真诚的语气,辛洛斯说道:“玛丽安娜,那是我的粉红毛毛兔对,就是我的短剑。作为一名贵族,当然是要随身带剑了别管那些了,亲爱的,我爱你。”…
子爵的表白有些突兀,让阿瑞安赫德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对于心上人的肺腑之言,阿瑞安赫德还是很受用的。女骑士给了自己的爱人一个白眼:“真是的,总是突然说些奇怪的话。”
虽然是抱怨,但是还是成功的混了过去。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自控能力有点差,老是做奇怪的事情。为了以免犯下更多的错误,心中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