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男爵这么安慰着自己,最终还是下了决心。心中从未有过的悸动,根本无法作伪,他无法违背自己的本心。但是就这么直接向一个小女孩出手,也实在是在挑战他的道德底线——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那玩意就一直在疯狂的往下降。
&而言之,先给她写封信吧。我们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过个五六年的话,大概就......”
想到这里,辛洛斯不再彷徨,年轻的男爵一甩马鞭,在阿瑞安赫德的惊呼中,向着远方跑去。骑士和御者们没办法,也只得挥鞭,去追赶这位人来疯的领主。
&繁星沉睡的宁静而黝黑的的水面上,白色的奥菲利娅漂浮着象一朵大百合花,躺在她修长的纱巾里极缓地漂游,远远林中传来猎人的号角。已有一千多年了,忧郁的奥菲利娅
如白色幽灵淌过这黑色长河;已有一千多年,她温柔的疯狂,在晚风中低吟她的情歌。微风吻着她的u房,把她的长纱巾,散成花冠,水波软软地把它晃动;轻颤的柳条在她肩头垂泣,
芦苇倾泻在她梦幻般的宽阔天**。折断的柳条围绕她长吁短叹;她有惊醒昏睡的桤木上的鸟巢,里面逸出一阵翅膀的轻颤,金子般的星辰落下一支神秘的歌......】
无情而冰冷的声音,在男爵耳边悠悠的回荡。而奔驰中男爵那被风声所笼罩的双耳,却无法听到这古老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