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现在也不知道缅甸的事到底是真是假,我心里没底。…………”我说。
“我也没底,这事我们恐怕谁也没底,没有发生的事,谁也无法预知,我们只有去面对,才知道其中到底蕴藏着什么玄机,要想破局,也只有先入局,不交手,那就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又何打败对手。”凌隽说。
“隽哥,对手是谁,我想你恐怕心里会有些猜测吧?”尚云鹏说。
“猜测不一定等于事实,所以我不会妄加猜测,我只相信有证据的事,没有证据的事,我不会乱说,因为说了反而会影响自己和别人的客观判断,如果先入为主地判断谁是坏人,那就有可能放过真正的坏人,所以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一定不要妄加猜测。”凌隽说。
凌隽这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我心里隐隐明白,但又好像不完全明白。
“香城好像有直接飞仰光的航班,你准备直接从香城飞吗?”我问。
“不,我不会从香城走,香城的媒体首先报道此事,我一出现在香城,马上会有大批媒体跟随,鬼才知道哪些是真记者,哪些是假的?所以走香城危险性很高,我不能暴露在媒体面前,我准备悄悄地走,由内地进入缅甸,不惊动任何媒体。”凌隽说。
“这样也好,我会让内地的兄弟与你随行,保护你的安全。”尚云鹏说。
“挑一两个信得过的就行,不需要太多人,人越多目标越大,目标越大,我就越危险。”凌隽说。
“这倒也行,听说从内地到缅甸,不用签证都行,直接从芸南入境,很多通道。”我说。
“不可能吧,没有边防军吗?”雷震海问。
“国境线太长,还多有深山密林,当地人知道很多小路,只要付钱,他们就能带你过去。”我说。
“秋荻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凌隽惊讶地说。
“我在看守所的时候听一个狱友说的,据说她就是那边的人。”我实话实说。
“这都是事实,以前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做玉石生意的,严格来说是走私玉石,我跟他走过几次,确实有很多通道可以进入缅甸境内,边境的一些集市上一边是缅甸人,一边就是华夏人,边防也管得没那么严格,如果抓到,只要你身上没携带非法物品,也不会严惩,边防军主要抓毒贩,对于寻常百姓,管得一点也不严。”尚云鹏说。
“云鹏跟你那个朋友走过那条线?”凌隽问。
尚云鹏点了点头,“是的,后来我觉得没意思,就没去了,那边很乱,政府军和民族武装时不时地交火,确实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那云鹏还是和凌隽一起去吧,你既然认识路,总比他一个人去的好,我在澳城有震海保护我,没事的。”我说。
“那不行,这事就这样说定了,云鹏和震海都留下保护你,我一个人能行,你要相信我的适应能力,我虽然不像云鹏他们那样是黑道,但我也不是弱不禁风的书生。我的身手你是见识过的,普通的两三人根本不能把我怎样。”凌隽说。
“隽哥,实在不行,我就陪着你去吧,我也觉得不安全。”尚云鹏说。
“不行,我不是说了嘛,真正危险的地方是澳城,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秋荻,这是我托付给你的事。”凌隽说。
“好吧,既然隽哥决定了,那我也不再多说了,有尚云鹏在,就有嫂子在,你放心去,我保证你一周回来后嫂子安然无恙。”尚云鹏说。
“嗯,有你和震海在,我是放心的,好,那就这样决定了,我和秋荻先回公司开个会,然后我就准备秘密出发。”凌隽说。
凌隽顿了顿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不是说让你们去查那个精神病院的院长吗?怎么没下文了?”
“哎呀,这事忘了向你汇报,那个精神病院的杨院长移民了,好像是去了加拿大。”尚云鹏说。
“这么巧?那以后再说吧,现在管不了这些了。”凌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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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凌隽任董事局主席后第一次召开董事局会议,除了在香城的凌锐没有到场之外,董事们基本到齐。
按照公司章程,只要三分之二以上董事到齐,会议就可以正常进行。
“大家可能也都听说了,现在有媒体报道说在缅甸发现了我爸,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爸失踪多年,我一直很思念他,而且也坚信他没有死,现在终于有了消息,我非常的高兴。”凌隽说。
“董事长,这消息会不会是假的啊?”董事赖曾云絮问。
“我想应该假不了,没有人会这么无聊跟我开这种玩笑,而且香城的报纸上还登出了我爸亲笔写的信,笔迹也确实是我爸所写,所以我相信这事肯定是真的。”凌隽说。
其实凌隽明明知道这事有可能是假的,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坚信不疑的样子,无非就是不想让大家有更多的猜测。
“那董事长的意思,是要亲赴缅甸把凌老先生给接回来?”董事高建仁说。
“没错,今天开会正是要和各位董事商议此事,美濠集团太多事情,我虽然只是离开一周时间的样子,但缅甸通讯不是很发达,许多地方根本没办法打电话,所以我担心我会在一段时间内无法和大家联系上,为了避免出现权力真空的状态,我想选出三名董事组成临时执行委员会行使董事局主席的权力,如果集团有急需拍板的事,那就由这三个人来定夺,必须要三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