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么如花似玉,年芳十八,青春可人。
这雪莲玉露丸别的效果她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是听崔琰琬说了,那就是可以止疼。
渐渐地君临天的眉头有些舒展开来,似乎没有开始痛苦了,但是额头上还是不断地流汗,枕头都快浸湿了,身子也烫得跟烙铁似的。
这会不会被烧死啊?
花道雪在缪千尺的毒药大全里拼命地搜索着可以克制鸠红的毒药,可是怎么搜也没有,鸠红只有鸠红才能克制,可是现在她手中没鸠红,材料也不足。
不管了,先帮着退烧吧。
“风调,雨顺,你们赶紧去拿酒来。”花道雪朝门外喊了句,立即有人应声答是。
风调雨顺这两个隐形人,平时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但是一旦有事,他们却能雷厉风行。
很快风调将一坛美酒给拿了进来,花道雪闻了一下不禁脸抽:“这么好的酒拿来是浪费,赶紧去换坛差一点的来。”
这两人是当她要喊吗!这可是那天在宫里喝到的琼浆玉液,拿来擦身子退烧,多暴殄天物。
她花道雪最讨厌暴殄天物了。
风调也是愣了,他还特意选的好酒呢,结果王妃不满意,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抱着酒消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抱了坛酒进来了。
“把门关上,我没叫你们不要进来。”花道雪命令完后,来到床边。
看到床上的健壮男人,花道雪没来由的心里一颤,她怎么忘了要给这男人脱衣服。
“等等……风调,你过来,把王爷的衣服全扒了。”花道雪急急地叫住要出去的风调。
风调面无表情地脸明显一僵,不敢置信地问:“王妃,你确定吗?”
“确定,快点,否则你们家王爷出什么事别怪我。”花道雪说完将酒坛放在床边的案几上,打开来,将丝绢直接放了进去蘸湿拿出来。
风调僵着脸为难地看了眼花道雪:“王妃,你饶了小的吧,这让王爷知道小的就活不成了。”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你傻啊,他现在不醒人事,怎么会知道是你扒的,神不知鬼不觉,你别墨迹了。”
风调做事也算是俐落的,几乎是闭着眼就将君临天的衣服给扒了个干净,临走前还慎重地拜托花道雪:“请王妃一定不要让王爷知道,王爷就交给王妃了。”
若不是君临天这头有些严重,花道雪还真得好好调戏一翻风调和他的主子。
摸了摸鼻子,花道雪赶紧给君临天擦起身子来,胸前,后背,她基本也都是闭着眼在擦的,实在是这身子又烫又诱人,非一般的定力一定会扑上去。
不过扑上去也没用,人家不举啊!
花道雪擦着擦着就有点走了心思,不自觉地往那不该瞄的地方瞄。
风调这家伙可真实诚,竟然还真脱得一丝不挂,好歹要把那地方给挡着吧。
花道雪红着脸,将君临天的胸前和背部擦了一遍,闭着眼又把大腿摸着擦了遍,最后扔掉手绢的时候,她全身已经跟君临天一样发烫了。
她赶紧打开窗口,大口大口地吐着气,抑制不住地胸口有东西在乱撞,又不是第一次看君临天的身子,这次竟然会如此慌乱。
“嗯……”君临天的申呤声传来,花道雪叹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再回到床边,却见君临天露出在被子外的锁骨销魂得紧。
一头乌黑的发丝铺陈在枕头上,衬着他那张轮廓完美的脸,虽然脸上布满了大颗的痘痘,但是她好像是看习惯了,竟然不反感。
花道雪在床边坐了下来,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像没有开始那么烫了。
“君临天!君临天,你给我醒来下,别这么睡下去了,会睡死的!”花道雪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
君临天眉头蹙了蹙,却突然从被窝里伸出长臂来抱住她乞求地道:“奶娘,我要喝奶,我饿了。”
花道雪整个人都冏了,君大爷,你这是闹哪样,你这是心心念念地记着你的奶娘啊。
“晚上吃那么多,鬼才相信你饿了。”花道雪想把他的手给扳开,可是这货虽然昏迷着却力大无穷,牢得跟固定在她腰上似的。
“奶娘,天儿饿了要吃奶。”君临天边说边挣扎着要坐起来,嘴就往她胸前凑去。
若不是这货现在还烧着,花道雪真要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装疯卖傻,扮猪吃老虎。
“奶你妹啊奶,这个时候到哪里去给你找奶娘,给老娘忍着。”花道雪伸出手去掐他的耳朵:“放手,快放手,我不是奶娘,老子是如花似玉的闺女,哪来什么奶!”
君临天却摇了摇头不依地往她怀里钻:“奶娘好香,我饿了,我要吃奶,呜呜……”
花道雪满头黑线,这到底什么情况,这货竟然还无声咽泣起来,要不要这么搞啊,君大爷!
花道雪一巴掌打在他的脑门上:“君临天,你给我醒来,给老娘醒来,老娘不伺候你了,既然知道要吃,肯定死不了。”
因为吃痛君临天皱了皱眉,还缩了缩鼻子,连身子都缩成了一团可怜兮兮地:“母后不要打我,天儿以后再也不敢抢皇兄的吃食了,母后天儿只是饿了。”
花道雪看到这,没来由的心里一紧,看来君临天这会是真的烧坏了,人都是晕晕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了,母后不会打你的。”花道雪母爱瞬间暴棚,面对如此可怜的君临天她竟然下不了狠手。
这货到底有个怎么样的童年?表现得那么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