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颜看了眼君祈邪,皇后便挥了挥手:“邪儿,女人家的事,你不便听,先退下吧。”
君祈邪不悦:“凭什么我不能听,我也是要做孩子爹了。”
“退下去。”皇后瞪了他一眼,君祈邪才讪讪地离开,心里却想着今天花道雪对他所说的话,真的会有君家人出卖江山?
这人是谁?母后隐忍这么多年,她在里面有没有参上一脚?
这一夜,君临天可怜的睡在了书房,至于原因,因为苹果掉了地。
他听到花道雪晕倒的消息,哪会还会管自己还在受罚,不过花道雪才不管这些,反正她说出来了一定要执行。
不过夜里的时候,明知君临天偷溜了进来,她也是装睡没有戳穿。
君临天从身后抱住,她便感觉有如雨的吻落在了后背,胸前也被大掌占据。
“君临天,让你进来算不错了,你还得寸进尺。”花道雪反手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媳妇,昨晚站了一夜啥也没尝到,想死我了。”君临天将她抱得更紧,将她翻过来对着自己,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堵住了她的唇。
花道雪还有一堆的抗议都没说出来,渐渐地便脑子浑浊,身子软了。
第二天,天放晴了,冬日暖阳和洁净白雪衬托出一副美不胜收的画卷。
君临天一大早就去了大理寺,衡门的案子再也拖不得了,花道雪拿回来的那些宝物她可不想分给那些贵族息事宁人。
查,这个案子一定得查,而且很可能是抓住某些人把柄的事情。
花道雪登到临天苑的观景台上,拿着毛笔在那绘制着画卷。
“煜王妃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在这远台上做画?”身后响起宋衣的声音。
知秋忙行了个礼,倒了杯茶招呼她到玉桌边坐了下来:“小姐说这江山还不知道属不属于覃国,所以要先画下来保存着。”
知秋说完又悄悄地看了一下周围,确实这么高的台上没人有偷听,才放下心。
花道雪倒不怪她,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宋衣惊得瞪大了眼:“此话从何讲起?”
花道雪搁了笔走到玉桌边坐在宋衣的对面笑道:“有人吃里扒外,不过没事,蚍蜉撼树不足为惧。”
“会发生战事吗?”宋衣眼里掠过一抹精光,不像是关心反倒很兴奋。
花道雪看着她,一张娇人可爱的萝莉脸,咋听到战事还有兴奋呢。
“你莫不是想发国难财?”花道雪试探地问。
“我当然希望战事不发为好,但是如果一定要暴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赚点银子。”宋衣这些年都钻在了钱眼里,什么事第一反应都是与银子挂了勾。
“你就别想了,就殷离隼那个大窟窿,你除非收个国家填进去。”反正殷离隼的是还不清了,她也就劝宋衣索性赖帐算了。
只要她跟着自己殷离隼也抓不到她,更何况,殷离隼根本就对那些钱财不屑一顾。
宋衣苦着一张脸:“不是还得给你还钱么。”
“我堂堂煜王妃还缺你那点银子,不过我在想我们的合作可能需要你一个人去做了,现在覃国小蚱蚂太多了,我可不忍心我家天天太劳累,所以得帮他。”花道雪说着从腰间掏出两个小白瓶递给她:“这是上次给你用过的,粉末的,倒水里无色无味,你想我下给一个人。”
宋衣一拍桌子兴奋地道:“真的?帮你下毒,咱们的账一笔勾消?”
“我呸!想一笔勾消没门,顶多不收你利息。”花道雪冽牙道,反正利息到时找殷离隼就好了。
“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宋衣脸跨了下去。
“亲兄弟都要明算帐,我不介意你欠一辈子,但是勾消就算了。”花道雪才不做这种傻逼事,钱她可以不要,但人情一定要拽在手里。
宋衣听了她的话又展开了颜:“说说,让我对付谁。”
花道雪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个名字,宋衣脸色一阵白:“你在开玩笑。”
“你行的。”花道雪端起茶杯递给她:“这样对你也有好处。”
宋衣有些气闷地接过茶杯,却是不喝放到一旁,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这么做意欲为何?”
“为财为势都有,先给这么一条鱼撒下网,钓上来才能惊动世人,这毒药才能让人闻风丧胆,至少也要压掉那无色无味的绝世毒药清流。”花道雪喝着茶像是在跟她聊着天气。
“要是被知道了,我还能有命。”
“我也就是考虑到这个,所以才让你去,我可身背重任,现在还不能死,你反正孑然一身,若万一不测,我保证给你风光大葬。”
“花道雪,你让我给你做垫背的!”宋衣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虽知花道雪是开玩笑的,但还是不爽,本来她也是万人之上好么,只是她不想委求全而已。
“呵呵,我和我肚里的孩子还有天下百姓都会感谢你的。”花道雪无耻地笑道。
“交友不慎!”宋衣虽然气恼还是将两个小白瓶放入了腰间。
“崔琰琬怎么样?”花道雪正色地问道。
“命暂保,活多长看他造化。”
“走,去行宫看看他。”花道雪放下茶杯,拖着宋衣出了门。
街上很是热闹,刚下过雪,虽然扫干净了,路仍然有些滑,马车走得小心翼翼,现在都知道王妃怀有身子,马车夫更是不敢大意。
“这是煜王府的马车……”
煜王府的马车张扬奢华骚包,马车上又有煜王府的专有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