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了煜王府,花明昊被带进了水牢里严刑审问。
想不到的是他承认了太后昏厥是他弄的,目的就为了今晚这次劫走花道雪。
但是对于雾腾的事,他却没有认。
这与君临天原本调查的吻合,那雾腾其中的腾虽然是从他送来的礼里面发现的,但确实不是他放的。
“他有没有说是谁主使他的?”花道雪蹙眉道。
她可不认为花明昊是段王的人,男人再扯淡也不可能让别的男人干自己女人,还生下孩子。
花明昊的性子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报复你断袖弃父之仇。”
“睡吧,你装病两天也装累了,今晚又跑了这么远。”花道雪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
“雪儿,几天没碰你真心饥渴了。”君临天大掌已经伸进了她丝质睡衣里。
花道雪嫩脸微红,娇嗔一声:“煜王大人你矜持点,这么粗俗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太不文雅了。”
“那应该如何说,不如直接说想干了。”君临天邪魅地看着她,眼眸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就像一头夜狼看到食物般。
“说文雅点,比如想恩爱了,想鱼水之欢了。”花道雪说着噗嗤一声,好像怎么说也文雅不起来。
“本王想不来文雅的,我现在只想洞穿你。”君临天越说越荤。
花道雪娇斥一声:“你这臭流氓,你这么粗俗,你的这些属下知道吗。”
“他们有什么资格知道。”君临天咬着她雪白的耳垂低哑地道。
花道雪猛地一惊,怕他真控制不过,再不装可怜今晚肯定要被累死了,她赶紧搂着他的颈脖撒娇:“天天,我累了,好困。”
她是真的累,特别累。
“你睡你的,让本王蹭蹭,忍不住了。”
“不要啦,真的好困,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煜王大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一天一次已经是煎熬,连这一次都要被剥夺,怎么能忍。
一夜睡醒,花道雪才想起江诗雅来。
知秋告诉她江诗雅被送回了相爷府。
君临天一早就出门了,带着花明昊去了皇宫,因为花明昊承让了对太后使用蛊,太后很快便醒了过来。
而君祈邪被宋衣用银针一直压制着巫术,要解开也只能找到下巫之人,这事并非花明昊所为,所以只能再查。
再拖下去怕君祈邪身体有损,只好又派人去南天寺请天师亲自下山。
宋衣三天后才从皇宫回来,刚出皇宫大门,就被人掳上了马车。
“殷离隼,你又要干什么,我这几天很累没空跟你扯淡。”宋衣被甩在马车里头晕脑胀。
这男人竟然敢直接守在皇宫外面,自己眼睁睁的要与煜王府的马车错过了。
她赶紧想站起来对外面煜王府的人呼救。
还没站起来就被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殷离隼阴冷地道:“宋衣,本殿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放你回去的时候本殿如何与你说的?”
宋衣扭动着身子想推开他,却奈何武功比不上,体力也比不上,一张俏脸气得绯红:“你怎么说关我屁事。我与你已经退婚,和你没任何关系。”
“看来本殿是对你太温柔了,要了你的清白,也许你才知道自己身份。”殷离隼脸色极度难看。
皇城传得风言风语的,君祈邪中了什么巫术,跟媚术一样,赤身果体,而宋衣竟然给他治病。
想到这,他就满腔的火,她竟然胆敢去看男人的果体。
殷离隼也不顾是在马车里,动手就扒宋衣的衣裳,马车里虽然有火炉,但这寒冷的冬天突然衣服被扒光,宋衣还是被冻得打了寒颤。
“殷离隼,你到底抽什么疯!”宋衣怒骂起来,有些心慌,第一次面对这么不理智而粗鲁的殷离隼,感觉到他眼眸里的可怕。
“你不是爱看男人果体吗,本殿给你看个够。”殷离隼动手脱了自己的狐裘大氅,露出自己结实精壮的胸膛。
宋衣猛地愣在那里,那晚在暗室里,虽然也被他碰了,但是满室的黑让她什么都没看到。
第一次见殷离隼的身子,竟然觉得挺让她满意,还不禁吐了吐口水。
从十年认识,也是止于礼,碰个手都没有过,现在看到如此春色,宋衣也忘了反抗。
一双美目怔怔地欣赏着,一眨不眨,流光溢彩。
“怎么样,与君祈邪的相比,嗯?”殷离隼修长的手指捻住她精巧的下颚,眸光灼热的问。
这小女人,竟然闪着一双感兴趣的眸子盯着看,想到她也看过君祈邪的,他手上的动作就加重了几分。
“啊……”宋衣痛叫了一声:“疼。”
“疼吗,等下还有更疼的。”殷离隼狠狠地把她扣入怀里。。
宋衣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小身子全身颤栗。
嘴上讨得饶:“不要,殷离隼,不要这样。”
“不要?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你是本殿的女人,跑到天涯海角都是,容忍你在外面野了这么几年,你非要挑战我的底线。”殷离隼怒意中烧。
“真是见了鬼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是踩了你的狗尾巴还是咋的,让你像疯狗一样咬我,唔……”宋衣咬着下唇,忍不住娇吟一声,陌生的酥麻感受从心脏蔓延至四肢,这感觉痛苦又带丝美妙。
“本殿允许你学医,不是让你什么人都治,一个发情的男人你也去救,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不成?”
殷离隼居高临下的看着宋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