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流的眸光一如江诗雅刚离去时的那般犀利,眸长的眼眸里暗潮汹涌,霸道狂妄地锁住自己的所有物般,毫不避讳。
江诗雅心头一凛,有些担忧地看向驰蝉歌,刚还灿烂的笑容有丝僵硬。
风中流的目光太过霸道,驰蝉歌一看便瞧出他是冲着江诗雅而来。
“江姑娘,那人你可认识?”驰蝉歌轻笑,并未露出不悦。
“是我逃家两个月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江诗雅不想骗他,说了实话。
“那我们走吧。”驰蝉歌明显松了一口气,对方的气势太盛,刚这一下他还真怕江诗雅与他有什么牵扯。
好不容易遇到个门当户对,他又正好感兴趣的女子,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嗯,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包子。”江诗雅见驰蝉歌没有介意,笑容又回到了小脸上,当做没见着风中流,带着驰蝉歌直接从风中流身边经过。
刺眼,太刺眼了,江诗雅笑颜如花,灿烂妖娆,却深深地刺痛了风中流的眼。
他伸手拽住江诗雅,用力往胸前一带,江诗雅便猝不及防地落入了他的桎梏。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驰蝉歌反应过来时,身边的女人已经到了那火热目光的男人怀里。
江诗雅都不来不及惊叫,带着兰香气息的披风便裹上了身,耳边传来过不许你穿成这样,你倒是忘得可以,嗯?”
风中流捻住她的下颚,俯下一张风华无双的脸,眸光幽冷的瞪着江诗雅。
江诗雅咬牙切齿,这变态少主发什么疯。
“我爱穿成什么样就穿什么样,你管得着么,你是我爹还是我娘啊。”江诗雅努了努嘴,伸手想打掉风中流捻着自己下颚的修长手指。
这男人,明明是满手血腥,可手指还保养得莹白如玉,指尖干净圆润。
风中流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力一只手把她身上的披风给系紧了:“还记得你落入我坠天阁的碧池里时,本尊说过的话吗,如果不记得,本尊不介意用自己的方法让你想起来。”
江诗雅脸色一红,这变态又提那事。
当时她掉进去,看到美男当前确实是失了神,被他大掌一揽就入了怀,立刻就被堵住了唇,耳边传来的是变态少主霸道的宣示:“入了我坠天阁的门,生是坠天阁的人,死是坠天阁的鬼。”
“我是江相府小姐,不是您坠天阁的人,你坠天阁如此无赖还想强迫人不成。”江诗雅有些着急,这可是客栈门口,虽然这会人很少,但保不准随时有人出现。
这变态占便宜也不分场合。
不对!驰公子还在呢,江诗雅慌忙地看向驰蝉歌,投以求救的眼光,一副很无辜地表示跟这男人没关系。
看到他们眉来眼去,江诗雅直接将近在咫尺的自己给无视掉,风中流眸光冷凛,俯下头便将江诗雅的小嘴儿给堵上,惩罚性地辗转侵夺。
驰蝉歌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上前就要对风中流动手,人才刚靠近就被一道劲风直接劈到了马路中央。
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江诗雅慌了,用力地咬着风中流的嘴唇,疼得风中流不得不放开她。
“驰公子,你没事吧。”江诗雅关心地问。
驰蝉歌摔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但还是朝江诗雅摇了摇头,这男人是个武功高手,江诗雅这个世家女子怎么惹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江小包子儿,你竟敢咬本尊?”风中流满目怒火,恨不得将江诗雅的小嘴都给啃烂。
这是第一次江诗雅反抗自己的亲吻。
“你脑子放清醒点,这里是大街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活下去。”江诗雅气得脸色从羞红到了铁青。
这里是大街,风中流当众羞辱她,她岂能不气。
“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怎么没见你如此冰清玉洁。”风中流冷哼,还不是因为今天有个男人在这,想跟他撇清关系?
做梦。
风中流将她压在客栈的门板上,攫住她的唇再度吻了下去。
驰蝉歌痛苦地从路上爬起来,便看到风中流的qín_shòu行径,江诗雅被压着不停地挣扎,边呼着救命。
驰蝉歌虽然有些畏惧风中流的武功,但是也绝不能见着自己心仪的姑娘被如此欺负,他从路边捡了块砖头就朝风中流砸了过去。
风中流本来一掌劲就将他煽到了道路上,想着他也没胆再爬起来,所以也没设防,于是很悲催的就被那颗砖头砸中了后背。
风中流闷哼一声,放开江诗雅满脸杀意地回过头:“找死?”
“驰公子你快走……”江诗雅尖叫起来,风中流如果动了杀意,他一定会将这人给杀了,哪怕逃到天涯海角。
惨了惨了,她不该让驰公子救她的,明知风中流是个不能惹的。
风中流转身走向驰蝉歌,却被江诗雅给拉住。
“主上,他不知情,你不要找他麻烦。”江诗雅小脸纠结得快要哭了,风中流的狠绝她是很清楚的。
“江小包子,你要弄清楚谁才是你主人。”风中流原本是打断主意要将这男人给杀了,但是见到江诗雅美目里的水雾,不自觉口气得缓了下来。
“难道真要我做一辈子坠天阁的人,我又没什么用,主上你何不放开我……”江诗雅咬着牙,不能为了救驰蝉歌而答应从此卖了身。
驰蝉歌一砖头下去,见风中流没有半丝痛苦,便知不妙,但让他逃他也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这位公子,你光天化日之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