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眸光闪了闪,似是有些认命:“我伺候你。”
芜梦直接道:“不要!”
“为何?”韩澈眸光变冷,带着一股怨怼。
“为何?你问得可真有意思,你杀多少次,我会让一个我的血仇来伺候我?我嫌命长了?”芜梦松了他,站了起来:“你想活着,现在马上给我滚。”
韩澈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谁有这能耐让我活不成?”
“别以为你真是老子天下第一。我从来不介意拉你一起下黄泉,滚。”芜梦也来了气,被这么一个可恶的东西给缠上,她也是感叹老天不公。
韩澈坐在榻上双手环胸看着她:“你真以为就你可以给我解毒?”
“不然呢?如果不是,你老缠着我干什么,我一点也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芜梦有些愤怒,她知道今晚他会来,本来也是为了引他出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害她一点快乐都没享受到。
她的美男们……
“你不怕死?”韩澈问。
“傻子才不怕死。”她以前还真是不怕,如今心智恢复了,不怕才怪。
“那何不好好的活着,非要跟我一起死,看上我了,要与我殉情?”韩澈冷冷地问,若是他表情柔和点,芜梦还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但是人家一本正经,面容冷竣的问,这让芜梦一口血都快喷出来了。
“你得有多厚颜无耻,才敢这么自信?”芜梦毫不避讳地朝他翻白眼,真想拿下巴看他。
韩澈道:“你不吃亏,你应该很清楚。”
“你说什么?”芜梦微眯了眼,那天夜里韩澈就说过这类似的话,说这世上没人男人会要她。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韩澈站了起来走近她,从容优雅地道:“你从小就在皇宫,被身边的太监摸过看过,有个没被阉干净的太监甚至差点侵犯过你,你觉得你的身子还是清白的吗?”
韩澈云淡风清的述叙着这件事,不带一丝情感。
可芜梦的脸色却被他说得苍白,这是她最大的耻辱,她心底最见不得光的事。
如今被他赤果果地摊开来讲,如一道皮鞭抽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芜梦退了两步,紧握粉拳,忍下心里的酸楚和羞愤,淡淡地道:“那又如何,就算我被万人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何必呢。”韩澈依然云淡风清,仿佛芜梦是个淘气的孩子,他在耐心劝导。
“滚!”芜梦推开他,往门外走去。
韩澈眼疾手快拽住她,往榻上一推,身子压了上去:“我可没那么多耐心,掠影,你可要考虑清楚,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你在乎的人死?”
芜梦眼露戾气:“你个混蛋,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
“不可能!”芜梦低吼道。
韩澈将她拽了起来,很认真的看着她:“我中了毒,你是解药,你必须清楚这一点,趁我有耐心,你可以开出条件。”
芜梦偏过头去,他知道韩澈说的是事实。
他对别的女人起不了反应,如果要解毒,只有自己。
如果她不给他解,他命都没了,就毫无顾忌,不只是她要陪葬,只怕还得死一大堆人。
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其实花重生跟她说夜来神这种毒的时候,她就料到了这样。
所以她很坚定的跟花重生说就用韩澈了,虽然她有得选择解药的权利。
但韩澈不会让她有这权利。
她情愿他没有中这种毒,也好过现在这么被动。
但如今事已发生,她只能争取最大的利益。
“碧火流金。”芜梦淡淡地道。
“它已经开启,和我契约,你们想要也不可能了。”韩澈一言打碎了芜梦的要求。
芜梦讶然:“什么契约?”
“碧火流金开启之后便能契入人体之内。”韩澈为了解毒,也只能耐着性子。
他知道芜梦是个烈性子,若真来强的,她很可能会鱼死网破。
他可还没想过要死。
最棘手的是,夜来神的毒并不是一次就能解好的。
他强迫一次,总不可能次次强迫。
千算万算,他是没算到这种毒竟然对他也会有用。
他以前不是没碰过夜来神,可他却没有半点事,也许是因为对女人有了渴望,这种慢性情毒也开始对他有作用了。
这一次,他是把自己给坑了进去。
“碧火流金在我体内,你被我睡不吃亏。”韩澈平静地道。
真想煽他一巴掌肿么破。
他怎么能把这种事说得跟吃顿饭一样简单。
芜梦知道他所谓的不吃亏是什么意思,碧火流金能增加人的内力,如果与他结合,肌肤之亲,她自然功力能得到提升。
很有可能突破她的内功最高境界。
那是她渴望已久的,她练的这套功法,至今无人达到最高境。
韩澈在诱惑他。
他好像很清楚她的事情,知道她想要什么,知道她的一切,能把她整个人看穿。
她在他面前是透明的。
这让芜梦更加不愿意与他有过多瓜葛。
“就算契入你体内,你依然可以操纵它,我们只要碧火流金救风阁主。”
韩澈皱眉,看样子耐心已经用完。
芜梦在计算着,如果碧火流金被他给开启并占为己有了,那他的武功岂不是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
弄不好,暗中保护她的那四大玄铁令高手还对付不了他。
难道她就真该这样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