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了很多年,这儿还是落后于外面太多太多。
古戚伟花了很长时间打听唐君琴的墓地在哪里?可烂泥湾村的人一听到唐君琴的名字,个个都惊慌失色的说不知道。
“老婆婆,您还记得二十七年前有个名叫唐君琴的女人吗?”古戚伟走遍了只有二十多户人家的村庄,没有人肯告诉他,而这是最后一家,村子最后面的一间瓦房,住着一位年约七十的失明老太太。
坐在门里口的老太太听着声音,吃惊的抬头,可她的眼睛看不见,“你说谁?”
“唐君琴。”古戚伟见老太太没有排斥,有些激动的重复着。
老太太点着头,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是那个让她逃到这里的男人?”
当年的事情错的太多,古戚伟知道后悔也于事无补,“是的。”
“二十八年了,你才来,如今她已经死了,你来了又有什么意思呢。”老太太的话仿佛是在与古戚伟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之后不管古戚伟怎么问,老太太都不再回答。
回到军区大院,古戚伟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为什么烂泥湾村的人听到唐君琴的名字都惊慌失色,一个人死了,有人来扫墓很是正常,而且当年证实过,唐君琴的确是葬在哪里,为何哪里的人却都说不知道?老太太为何说了一半却不再说下去?他有太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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