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还有爷爷,周爷爷,为了我,你们受苦了!”周末盯着坟包包,仿佛看到了那位衣着破烂、走到哪都背着酒葫芦的糟老头。
周末口中的爷爷,自然就是李玄冥,也是周名学,而周爷爷则是周父的爸爸,那位与李玄冥是生死兄弟、然后被李玄机害死的人。
“孩子,你刚从帝都回来,应该什么都知道了吧?”周父听了周末的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盯着坟包包怔怔出神。
“嗯!”周末重重点头,“好在有姐姐在,不然你们前几天就该被李大猛的手下大神棍害了!”
“都过去了!”周父淡淡一笑,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
事实上,之前李大猛派大神棍连夜过来击杀周父周母的时候,周父周母差点殒命,也亏得周小沫出现及时,击毙大神棍。
但是,而今周末问起,周父却只是淡淡一笑,一点都没有介怀,很明显,他是不愿意让周末自责。
一旁,周母也说:“孩子,既然你已经知道一切了,那就更加努力吧,要对得起冥叔,对得起你遇害了的爸爸妈妈和奶奶……”
“爸,妈,我知道的!”听了周父周母的话,周末用力攥紧拳头。
在发生那个爆炸血案的时候,周末刚刚出生,他记不清自己的生父生母的容貌,也想不起当时奶奶有没有机会抱他一下,甚至记不起李玄冥是如何抱着自己、以暗劲和身体抵抗炸弹的威力的……
那段血腥的历史,周末虽然亲临,但是,却没了多少记忆。
“孩子,赶紧起来了,往事不可追,冥叔如果还在,也不希望你跪在这里的,容易着凉,对身体不好。”周母上前,将周末扶起来。
“孩子,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周父也在一旁说,“当初冥叔拼死把你从火海中救出来,是希望你能成才,希望你能够延续李家的香火,你既然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就更不能气馁,要好好拼,把曾经属于你的荣耀和辉煌都夺回来!”
“爸,妈,我一定会努力的!”周末用力点头,“但是,你们永远是我的亲爸亲妈!”
“好!”周父周母相视一笑,眼中都有湿润。
一旁的女悍匪祁宝宝听了这一家三口的对话,也是喉咙哽咽,眼睛湿润。
随后,周末将车里一箱子接着一箱子的高度二锅头搬到坟边,一瓶一瓶打开,全都倒在坟边。
“爷爷,你这个嗜酒如命的糟老头子,以前孙儿没钱给你买酒喝不说,还克扣你的酒钱去买玩具,而今,我给你买了好几箱子,你一口气喝个饱吧……”
几大箱子的二锅头倒在坟边,令得四周的空气都弥漫着阵阵的酒香。
顿了顿,周父对周末说:“孩子,爷爷临死前有交代过,他说如果有一天你发迹了,他希望可以将他的坟迁到李家的祠堂里。”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周末用力点头,“爷爷是李家的嫡长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因为李玄机这个狼子野心的养子,他背井离乡,客死他乡,成了孤魂野鬼!”
周末早就想好了,这两天他就让阿伟大伟李天等人张罗迁坟的事情。
祭奠了李玄冥后,周末一行人恋恋不舍地离开坟包包。
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在乡间小路上奔跑,非常惹眼,引得无数小孩子在村头尖叫……
……
傍晚时分,又一辆豪华轿车开进小桑村。
不过,这辆车不是火红色的法拉利,而是一辆银白色的悍马。
车如其名,悍马在乡间小路上奔驰,如脱缰的野马一般。
很快,悍马车停在马路的尽头,一名身穿黑色长袍、手拄龙头拐杖的老者下车,徒步走向半山腰的坟包包,他的身后,跟随着两名身穿红色西服的男人。
老者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蛤蟆墨镜,正是李玄机!
“大哥,二十二年了,整整二十二年了,咱们终于是见上面了啊!”
盯着没有墓碑的坟包包,李玄机的眼中流转的,尽是杀意:“现在,你已经躺在了地底下,而我还好好的活着,这就是胜败吗?”
“不!我原本以为我赢了,但我没想到你居然没有被炸死,你非但没有被炸死,而且还瞒天过海躲到了康城。”
“我不怪你在康城享福,我恨就恨你养了一个专门和我做对的孙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玄机手中的龙头拐杖突然刺向坟包包,深深地如此坟包包里:“你现在一定很期待看到我的笑话吧?可我要告诉你的是,周末很快就会被我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