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有点摸不清现在的状况了:“那刚刚怎么听到有人说~~~”她还没有讲完就让乔东城给打断了。
“妈妈,我在另一家医院里看一个朋友,那是说别人的,明白吗?”乔东城就这么解释着,也没有和乔母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乔母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我先简单的和你说一下,白雪以前可能生过孩子,我怀疑乔飞的生母有可能是白雪。”乔母说完这些才松了一口气。
“妈妈,你怎么会这么说,这白雪和乔飞八秆子打不着边的事。”乔东城不太相信,这种事情要讲依据的,而且依白雪的为人,不可能会去做这种事情的。
乔母也着急呀,这事和谁说没准都是乔东城这样的反应,可是她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呀:“今天白雪的体检,医生说白雪以前是生过孩子的,而且是剖腹产,还有就是白雪的血型和乔飞的是一样的,你说这个罕见的血型在国内一样的能有几个人,这两个巧合还不够说明这一切吗?”
乔东城愣了一下,没有料到有这两种可能,如果单就白雪以前生过孩子或是血型上来说,任何一个条件,都不足以构成白雪是乔飞生母的事实,可是当这两种条件一起出现的时候,那么就不是意外或是凑巧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乔东城一时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乔母,所以只推说等他回去再说,现在有事就挂了电话。
其实有时候,巧不巧都是天意,乔母说这些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到楼下来找她的白雪,就在她的身后。
当乔母和乔东城讲完电话,挂了之后,一转头,就迎上了白雪一脸苍白的面容:“白雪,你~~~”乔母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说了一个你字。
白雪脸上有难堪:“阿姨,你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看着乔飞也一直觉得很亲切,而我七年前的确在h市那边当过代理孕母,我~~~”白雪有点难为情了,任何一个女人,在结婚前夕,如果让婆婆发现这样不堪的事实,大概都会像她这般吧。
那时候白雪才刚十八岁,高中毕业,没有读大学的钱就一个人去到h市打工的,想挣点学费,可是一个忻娘家的,想的眼这点钱真是难呀,可是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一直到有一天,一直对她有帮助的那家亲戚家的阿姨生病了,乳腺癌,如果可以动手术的话,那么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是那家也是很穷的,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负担好几万的手术费。
白雪是在一次偶尔和那家的女儿通电话时知道了这件事,那个时候,白雪很难过,她把自己打工挣得钱寄给了那一家人,可是区区的几百块钱,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但是那一家人已经很感激她了。
白雪这样的姑娘一直都有一颗感恩的心,人家对她一点的好,她恨不得回以十点的好,她每天就是再拼命的挣钱,也不能解决那笔对当时的她来说可以称为巨款的那笔救命钱。
所以万般无奈的她,有一次在驴梢越槭几吖ぷ实墓ぷ鞲她,所以她就跟着去了,到那儿后,才发现那是做代理孕母的中介机构,按十个月来算,付一年的工资,每个月有五千块钱,总得生下一个孩子后,可以得到七万块钱的现金。
那笔钱,正好可以给那个阿姨做手术,也正好可以有多余的让她来读大学,所以她动心了,又经不住那中介里面的人们的忽悠和暗示的压力,就接受了那样一个让她以后想起来就做噩梦的工作。
她和中介谈好了价钱,先付了她四万块,她寄给了那家的阿姨,让那阿姨做了手术,而后她开始了代孕的艰辛之路,经常的做噩梦,都是一些血淋淋的可怕的梦,这种有违自然生存规律的事情,让她一天比一天的消沈,当然,最后她也没有得到七万块,因为孩子早产了,最后中介扣了两万块钱,给了她五万块,她生完孩子后,拿着那一万块钱,也没有再回那个家乡,只拿着录取通知书,把2000块钱又寄给那一家人,她只拿了八千块钱进了大学,开始了她以后的人生路。
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还会有见到那个在她肚子里长了七个月的孩子,从来也没有想到,那个孩子竟然会是她的,这一切,是她想都不曾想过的,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是她怀胎七月生下的孩子。
现在知道真相,知道那个孩子竟然是乔飞,竟然让白雪无法的面对,怀着乔飞时候,白雪也只不过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忻娘,那个时候,住在中介给租的一个地下室里,每天有人送来盒饭,她七个月中,只出去过两次是做产检,其它的几个月的时间都是在那地下室里,不满十平米的小屋子里窝着的。
而且她的精神一天比一天的不好,她甚至厌恶着肚子里的孩子,那个不知道是那一对夫妻的孩子,却占据了她生命中一个最重要的时刻,并且每一分每一秒,那大着的肚子都在提醒着她,自己也是一个肮脏的女孩了,为了钱,可以连女人最重要的东西都出卖的女孩子,她不是一个好女孩,以后也不会再幸福了,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接受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吧。
白雪那时候的精神状况就是这样的,所以才造就了乔飞天性敏感的个性,这一点是不可避免的,都是母亲在怀宝宝的时候,那种个人的情绪会直接的影响到胎儿以后的性